应茴心虚的抿了抿嘴,以前他们小,打马虎眼就行,现在倒是难糊弄了。
斑知道她在敷衍自己,也没再多为难她。
“好了,既然解决了麻烦,我们回去吧,出来几天了,大家很担心我们!”
应茴拉着两个人的手,往木叶方向走去。
泉奈甩开了她的手,“干嘛?又不是小孩子了!被人看到丢死人了,我们会自己走。”
应茴急忙收回了双手,“好好好,我不抓行了吧,长大了手都不让师父牵,真小气啊。”
斑看着自己的手掌,还在回味那柔软的触感。
回到木叶,扉间和斑互看不顺眼,气氛紧张到让周围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喘。
看着两个人不对付的样子,应茴将一张纸竖在中间,挡住了他们的眼神厮杀。
“我刚才说的话,你们两个有没有听进去?”
见都不说话,应茴一拍桌子,“误会都已经解决了,还想怎么样?难道要把我气死?”
“村子有他们在,我想我不需要参加任何有关村子的会议!”
“斑,你这是什么意思?”柱间不解道。
“我想离开这里,你们看不出来?”即便重来一世,斑依旧还是不喜欢木叶,处处都有限制,什么火影之位他更是不屑。
“离开?不行!”应茴一口否决了他。
“为什么?”斑皱眉问道。
“因为我要出去旅游。”
“什么?”大家异口同声。
应茴轻咳一声,走到窗前故作哀伤,“师父早年的愿望就是走遍全天下,看未曾见过的风景事物。结果碰到了你们这帮小鬼,还莫名其妙开了私塾,然后便是十八年之久。”
“如今你们都已经长大,能独挡一面了,还不放我自由吗?”
听完应茴的话,几个徒弟都没有说话,除了斑。
“那这不是正好?我们刚好一起。”
泉奈:“哥,你走了我怎么办?宇智波谁来管啊?”
“你管啊,现在舅舅还在,他也能够帮你。”
“他都快痴呆了,你说的还真是轻松……”
应茴思来想去,走到柱间身边,趴在他的耳边低语:“我走以后,要善待宇智波,木叶就交给你了,还有……要照顾好自己。”
柱间因为应茴的靠近,耳朵突然变得很红。
“我知道了,可是......师父一定要走吗?”柱间像一只即将要被抛弃的小狗一样可怜唧唧地望着应茴。
应茴揉了揉柱间的头,“我会回来看你们的。”
柱间顺势拉着应茴的手放到自己的脸颊,“那你可要说话算话,更不要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
“咳......”扉间看着哥哥的动作,心里别扭,干咳了几声,甚至在桌下踢了柱间的腿。
可柱间就像没知觉一样,根本不理会自己的弟弟。
斑的心中也燃起无名之火,他起身把应茴拉到自己这边。
顺便说了柱间一嘴:“都当火影的人了,还这般没有分寸?”
“我不知道你所说的什么分寸,我只知道不管是什么身份,我始终都是师父的徒弟。”柱间反驳道。
“难道只有你一个是她徒弟吗?别忘了,我才是她大徒弟。不过你放心,在接下来的旅途中我会替你们照顾好师父。”斑略微得意的语气,刺中了扉间的无奈。
扉间握紧了拳头,“也不知道上次是因为谁......”
“扉间!他只是被控制了,我不是说过,此事莫要再提吗?”应茴打断了扉间的话。
斑还不忘火上浇油,“你嫉妒我?”
“好了,都多大的人了,还斗嘴。”
泉奈扶额,事情果然如他想的一样,三个人为了师父开始明争暗斗上了。
……
月色正浓,应茴盯着镜子里脖子上的红点陷入了沉思,她竟然喝醉断片了。
脖子上明显不是蚊子咬的,而是吻痕,这到底会是谁做的。
她揉了揉脖子,用医疗忍术消除了对她来说如同玩笑的痕迹。
不管是谁做的,都不能改变什么,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而不是去考究谁偷亲了她这件事。
应茴走出洗手间,几个徒弟都横七竖八地倒在酒桌和地板上,不省人事。
她收拾好东西,留下了一张纸条,便离开了木叶。
本打算回到山洞继续修炼未完成的灵术,但是却在路上遇到了戴着面具的陌生男人。
应茴后退了半步,防备地看着他。
“你是谁?”
刷!刷!
男人没有回答,而是操纵一团光球向应茴飞去。
应茴闪身躲过,那球打到了树上,树身瞬间被侵蚀出了一个大洞。
紧接着,男人又扔出数只光球。
应茴握紧手中长剑,打散了几只光球,林子里瞬间被浓烟所包围。
见她被淹没,男人停止了攻击。
可刚停手,应茴悄无声息地来到男人的身后,将手从他的耳边伸过,一把抓住那男人的脖子,就把他往后带去。
应茴的手劲儿很大,男人抓住她的手,只能任由被她带着走。
应茴用灵术把他给捆在树上,刚要摘下男人的面具,不料,从男人的嘴里吐出个勾玉。
应茴一歪头躲过了他的偷袭,可不曾想那勾玉就像是回旋镖一样,又飞了回来。
啪嗒!
两只面具同时掉在了地上,二人看着对方的脸一同愣住。
“你……”
“忘了我,你不曾见过我。”
应茴眼睛闪过粉光,失神一般,像是一个木头桩子杵在那里。
男人身上的控制也随之消失,他捡起面具落荒而逃。
过了一会儿,应茴从斑的呼唤声中回过神来。
“师父……师父?你怎么了?”
“斑?你怎么在这里?”
“我还想问你,不是说好我们一起走的,你怎么突然变卦,自己先离开了?还有,你刚刚怎么站着不动,想什么那么入神。”
“我……”应茴突然有些头晕,身体摇晃了一下。
斑急忙挽住她的肩,“小心!你到底怎么了?”
“我记得有人袭击了我,还不等我抓住,他就跑了。”
斑刚一心只想着应茴抛弃了自己,却忽略了周围的一切, 他这才注意到周围打斗的痕迹,还有应茴脸颊上的划痕。
“你没事吧?”
“我没事。”
应茴挣脱斑的束缚,走到被穿透的大树前。
这气息……尾兽?
应茴探究地看了一眼斑,根据记录,这个时代最开始发现尾兽的是斑。
可现在不同的是因为她在,斑不可能有机会接触到尾兽啊。
难道黑绝临死前和斑见过面,说了一些带歪他的话。
所以刚才攻击自己的,可能是斑?
应茴慢慢靠近斑,“徒儿,你是不是有事瞒着师父?”
“我有什么事能瞒过你的?”
“可我自从上次找到你,我怎么感觉你变了,变得成熟了,稳重谈不上……就是感觉怪怪的。”
斑的笑容僵住,两世加起来活了快200岁的他,竟然还被说不稳重。
斑也从痕迹中感受到了尾兽的气息,看着探究自己的应茴,心中不明。
“师父防备我?”斑面带笑意,眼神中露出探究的意味。
“其实有一件事我不明白,随着我的年龄增长,你对我是越发的防备,就像是我会随时背叛你一样……”
两个人貌似对视着,可应茴的眼睛却不敢直视斑的眼睛,四处躲闪。
“你……你想多了,什么背叛不背叛的?”
斑又靠近了应茴几分,凑近她的耳边:“难道师父能预知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