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静静地凝视着她美丽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
他伸出手,拿起放在一旁的沐浴露,小心翼翼地将其倒在她纤细的腰间。
泡沫如丝般柔滑落至大腿。
卡卡西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渴望和热情。
他轻声说道:“乖,听话,双腿并拢。”
她听到他的声音,睫毛微微颤抖了一下,但还是按照他的要求做了。
“就是这样,应茴,真乖......”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魔力。
他慢慢地走近她,双手轻轻地搭在她的肩膀上,感受着她的温度和柔软。
她不敢看镜子里自己的模样,闭上眼睛,感受着他的气息和触碰。
随着时间的推移,气氛越来越热烈,他们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在这一刻,他们仿佛忘记了一切,只专注于对方的存在,享受着这份独特的亲密时光。
…………
等应茴终于从迷乱中清醒过来时,卡卡西恰好停止了对她的折磨,他刚刚才放过她,并且捏起她的下巴,忘情地凝视着她的面庞。
此时此刻的卡卡西,是应茴以前从未见过的模样。他那满头银色的发丝,在此刻全部被撩拨到了头顶上方,散发出一种成熟而又性感的魅力。
正当应茴惊愕得不知所措之际,卡卡西竟然将嘴唇慢慢凑近了过来,并轻轻吻住了她。
望着眼前这个紧闭双眼、深情款款亲吻自己的男人,应茴不禁也闭上了眼睛,仿佛只有这样做才能让她忘却所有的烦恼和痛苦一般。
不知不觉之中,她竟然也逐渐沉醉于这美妙的亲吻体验之中,无法自拔。
这难道是亲吻上瘾症吗?
感受到大腿的异样,应茴立即推开了卡卡西,下意识的想去抹掉。
卡卡西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脏……”
“那你为什么还要留下痕迹?”
“当然是因为喜欢你。”
应茴手持花洒的手一抖,“真肉麻,以后不许这么做了,不然你就排第二吧!”
“不行!”
“那你就好好珍惜,不然后来者居上。”
此时断联的辉夜也终于出现了。
“才一天不见,你就已经开后宫了?”
“你去哪了?我刚才差点失身!”
“不是已经……啊……这个银毛还挺有底线的,只是ceng吗?”辉夜意味深长道。
应茴听完辉夜的话,瞬间面红耳赤,花洒都给扔掉了。
“你别说了,我耳朵不能要了,这是曾经庄严的查克拉之祖会说出的话吗?”
“活了那么多年,我什么没见过。”
“你如果都记得这世界什么时候都发生了什么事,我想我也会轻松一些。”
脑海中的对话仍在继续着,然而当她感受到那只大手在腿部游走时,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呻吟。
\"嗯~\"应茴连忙捂住嘴巴,难以置信这竟是自己发出的声音。
她瞪大眼睛,看着蹲在面前的卡卡西,愤怒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质问道:\"你在干什么?\"
卡卡西一脸无辜地回答道:\"帮你洗澡啊,我看你都没力气拿花洒了。\"
应茴气不打一处来,抬起脚踹向卡卡西。
卡卡西毫无防备,一下子跌倒在地,满脸诧异地望向她。
就在这时,应茴的内衣带突然崩开,但她反应迅速,如疾风般伸手按住,这才避免了尴尬的一幕发生。
卡卡西此时已经看呆了,喃喃自语道:\"刚才抓的时候怎么没有爆开呢?\"
只听清脆的一声\"啪!\"
格外的响。
而佐助这边来到监狱,他每走过一间房都会留意,只有一间房是封闭的,站在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
他猜测那可能就是他们说的带土。
他跟着静音找到了水月他们三人。
“佐助,你现在才来救我们,是不是来的太晚了。”
“你想多住几天,我并不反对。”佐助淡淡道。
“是香磷自己说的,我和重吾可没说哦,佐助。”水月的意思很明显,香磷一个人住就好了。
“你这混蛋!我才不是这意思啦!”
“佐助,香磷骂你唉。”
香磷忍无可忍,踢了水月的小腿一脚。
水月痛的大叫:“疼疼疼!这个手铐让我没办法变水啦!”
佐助的太阳穴微微跳动,以前他怎么没觉得他们闹腾,是因为一心复仇的关系吗?
“没错,他们是我的同伴,只是有一个人很容易失控。”
“那就跟我走一趟吧,打开门。”
“是。”看守人员打开门,将三人手上的手铐摘下。
在路过那间房时,佐助悄悄用写轮眼控制了重吾,重吾突然暴走,一拳砸碎了关押带土的铁门。
因为太突然了,除了佐助,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佐助再一次控制住了重吾,重吾一脸懵的低头盯着自己的双手,看起来十分的委屈:“对不起……我又失控了。”
佐助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这不是你的错。”
静音一脸无语,这个失控的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
“静音大人,抢修队正在来的路上,可能得拜托你们等一下了,毕竟他是……危险等级很高的人。”那人想说是宇智波一族了,可又想到在宇智波佐助面前提可能不太好。
“啧,我还有研究啊……”静音有些焦急。
佐助盯着戴眼罩的带土良久,问道:“他为什么戴着眼罩?”
“你能这么问应该也猜到了吧,他和你一样都是宇智波的人,眼罩是为了挡住他的写轮眼。”
带土听到他们的聊天,冷笑了一声:“我自己的眼睛已经被应茴给挖走了,一个普通的写轮眼而已,真不至于挡住吧?”
“应茴的写轮眼是你的?你们是什么关系?”关于应茴的一切,佐助迫不及待想知道。
“我们的关系吗?可能有点复杂,你为什么这么好奇应茴的事,你是鼬的弟弟吧?”
“没想到那么厉害的一个人,竟然被你给杀了,真不可思议。”带土的话语里充满了挑衅。
佐助攥紧了拳,“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知道鼬?”
“你怎么什么也不知道,我是晓的创始人之一,也是和鼬一起灭族的人,更是应茴的所爱之人。”
爱至深恨之切,即使恨也代表应茴是爱他的,不是吗?
带土心里冷笑,自己是不是有点自欺欺人了呢!
佐助听闻此言,恨不得现在冲进去一刀杀了他,他无法理解,他说应茴爱他的这句话。
即便是在应茴的睡梦中,真的出现了这个人的名字,他也还是无法理解,更无法接受,应茴怎么可能会爱上一个恶人。
“不可能!”
“冷静点佐助,他在故意激怒你。”水月抓住了佐助的手臂,提醒道。
“你怎么这么大反应?你喜欢应茴?哦~我想起来了,应茴当卧底时,就对我说过,你很依赖她,她觉得很困扰呢。”
佐助不怒反笑,“一辈子都要住在监狱的人,只能在这里跟我玩幼稚的文字游戏,是不是太悲催了点。”
“有些真相你如果真的了解到,就知道我们到底是谁更悲催了。”
“比如说鼬灭族的真相……除了死掉的三代火影,就剩下一个知情人了,团藏你可能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