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来也的蛤蟆也变成了跑的很快的动物,不停地在后面追赶着。
“喂!聊聊嘛,跑什么呢!”自来也大喊着,速度也逐渐与独并齐。
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爬上了独的背上。
“我认得你,独眼狼,你就是赤月的通灵兽!赤月你别再逃避我了,好好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不是和佐助大蛇丸在一起吗?”鸣人紧紧抓着独背上的毛,大声喊着。
自来也也在旁边干扰着独的行动:“停下来吧,好好聊聊,我看你的腿好像受伤了,跑不了多久的。”
独并不想不理会他们,立即掉头向另一个方向跑去。
应茴看着离自己很远的地面,心里的冲动再也无法抑制,也许死了就不会觉得这么累了。
于是,她撕开了自己的裙子,脱离了独的控制。
强大的坠落感袭来,应茴睁大了眼睛,呼吸一窒,心脏也剧烈的跳动着。
一瞬间,记忆如潮水般汹涌浮现,就连每次附身之后消失的记忆也历历在目。
想起被带土利用到体无完肤的自己,她的内心悲痛欲绝,再也没有为谁活下去的动力了,真的好累……
“好累……”
她此刻觉得下坠的速度过于漫长,眼前突然闪过一道深紫色,和一道浅紫色的光。
她一把抓住了浅紫色的光。
闭上了眼睛,属于琳的记忆也尽数进入脑中,她能清楚的感觉到,属于她的意识也正在慢慢瓦解中。
也许她真的要消失了……
就在这时,一把特制的银色短刀飞到了应茴的眼前。
眨眼之间,短刀变成了一个银发男人。
是卡卡西用飞雷神二段来到了应茴的身边,接住了她。
随即他又把短刀踢了出去,在短刀落地之际,他也抱着应茴迅速落地。
“卡卡西…我好痛苦……也许成全是我最后的挣扎了……我也不求你们能记得我……”
应茴的声音充满了无尽的哀伤和绝望,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从她苍白的脸颊滑落。
看着她那副可怜而又痛苦的模样,卡卡西的心中涌起一阵酸楚与不忍。
他那只独特的蓝粉色眼眸此刻也闪烁着泪光,微微颤动的手轻柔地拭去应茴脸颊上的泪水。
然而,就在这时,一股不祥的预感让他感到浑身发冷。
当应茴注意到卡卡西眼中流露出对自己的怜悯之情时,她突然笑了起来,但这笑声却充满了无尽的哀伤与绝望。
\"不要同情我,卡卡西。事实上,你和他一样,都在心心念念地期盼着她能够复活......\"
\"不,应茴,事情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卡卡西连忙解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与无奈。
应茴抬手轻轻擦去卡卡西眼角的泪水,然后将他脸上的面罩扯了下来。
当她的指尖触碰到卡卡西唇边的那颗黑痣时,动作稍稍停顿了片刻,随后再次开口,可嘴里却不断涌出鲜红的血液。
\"我记起来了,二十二年前的血兔族,我们曾在雪地中相遇过......\" 应茴艰难地说道。
卡卡西来不及震惊,急忙制止应茴自残的行为。
趁着她说话的间隙,卡卡西毫不犹豫地用力捏住她的下颚,防止她紧闭嘴巴,甚至不惜将手指伸进口中,以确保她无法咬断舌头。
\"不要做这种事! 我一定会竭尽全力拯救你!\" 卡卡西焦急地喊道,目光坚定。
然而,应茴看着卡卡西的目光中,却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轻蔑和鄙夷。
她咬紧牙关,用尽全力咬了下去。
卡卡西剧痛难忍,但他清楚地意识到,应茴已经铁了心,宁愿咬断他的手指,也要咬舌自尽。
面对如此决绝的应茴,卡卡西感到一阵无力感涌上心头。
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他皱着眉头,咬咬牙,狠下心来用另一只手稍微加大了一点力气。
只听“咔哒”一声轻响,应茴的下巴脱臼,她满脸都是惊愕和痛苦之色。
\"呃...呜呜呜...\"应茴此时已无能为力,只能半张着嘴巴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卡卡西整个人从里到外都开始剧烈颤抖起来,他把外袍盖在应茴的身上。
紧紧地抱住她,心中的情感难以抑制,却也只能抑制。
\"别晕过去......我害怕当你醒来时,已经不再是原来的你了......\"卡卡西喃喃自语道。
可应茴还是晕了过去,卡卡西默默低下头,将应茴的头抵在自己的下巴处,他接上了她的下巴。
此时,那边的四人也才赶到。
望着下巴脖子全是血的应茴,以及抱着她手指身上都是血的卡卡西,两人的状态十分的触目惊心。
“卡卡西老师!这是怎么一回事?”
鸣人看到这一幕,想起了自己曾经失控伤害过应茴的时候,他的心也不由跟着颤动着。
卡卡西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抱着应茴。
璆的眼底流露同情之色,解释道:“可能她想自尽吧。”
“怎么会……”鸣人不解的看向应茴。
自来也满脸疑惑之色,一双眼睛紧紧盯着眼前充满悲伤之气的卡卡西。
他不禁对卡卡西怀里的女孩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明明是被木叶四处通缉的人,而且还跟很多木叶叛忍有瓜葛。
竟能够让平日里沉稳冷静的卡卡西如此失态?
此刻,自来也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猜测和疑问,但无论如何都无法找到一个确切答案来解释这一切。
然而正是这种神秘感使得他越发感兴趣起来,也许只有深入了解才能揭开这个谜底吧……
“唉!”独挠了挠乌黑的碎发,轻叹了口气:“事情往糟糕的方向发展了。”
他一瘸一拐的走到了一棵大树的面前,他拔出地上的短刀,在树上刻画起了复杂的文字。
“各位也许可以去灵狼岭坐坐,不瞒你们说,我在路上已经碰到了几个戴面具的人,他们的目的是杀了应茴,虽然都被我解决了,可我总感觉还会有其他人出现。”
“是根。”刚刚还沉默的卡卡西,开口解释道。
“我之前被团藏拦住,他主动跟我说起了血兔一族的事,他认为应茴的力量过于强大,不可控,说根会将她追杀到底。”
“控制不了的力量就要毁掉吗?明明大家都在追求强大的力量……为什么要这样……”
“而且她离开之后,才洗清了杀队友的罪行,就算是晓的人,也明明什么坏事都没有做,为什么要赶尽杀绝……”
“强大也有错吗?力量失控又不是她想要的!”
鸣人在说这些话时,闭上了眼睛十分激动,可能是与自己产生了共鸣,九尾的力量也有轻微涌出的迹象。
“鸣人……”自来也将手搭在鸣人肩膀上企图打断他的情绪。
就在这时,周围刺眼的白光涌现,一眨眼,他们就来到了几匹巨狼的视线之中。
“如果是这样,我宁可不要这该死的力量!”
“力量本身没有错,你会这么想,完全是因为你的内心,还不够强大。”
低沉而又极具威压感的声音响起,从头顶响起,鸣人立即睁开了眼睛。
只见黑暗中的一束光之下,男人留着白灰色茂密的长发,身材伟岸,肤色古铜,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
他那幽暗深邃的冰眸子,在光束下,显得狂野不羁,邪魅性感。
男人坐在高位之上,气场强大,上衣是黑色透明薄纱,下身是黑色半开长袍,长袍下还有若隐若现的灰色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