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砂隐村的暗部赶到了这里,一开始他们不敢靠近,直到看到我爱罗并没有暴走,他们才敢出来把我爱罗从应茴身边拉开。
“让你受惊了,木叶的孩子,我们马上就送你去治疗。”
“我太怕了,手臂和腿都动不了了,我会死吗?”应茴看到砂隐暗部的到来,平静的样子立马转换成了慌乱可怜的模样。
“你会没事的。”
暗部的人抬出了一个担架,将她放到了上面,就向砂隐村医疗室跑去。
我爱罗额头上的结痂被迫裂开,又流出了鲜血,从他的眼底能看到对这个世界深深的恨意。
应茴也终是坚持不住了,还是晕了过去,等她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
她的左腿打着石膏被吊的老高,左臂也是一样的打着厚厚的石膏。
她像是想起什么,右手猛的抓了下裤子。
呼~还好,裤子还在,只是剪掉了一个裤腿,应该是没被发现是女孩,如果被木叶知道去,就该问为什么隐瞒性别?是有什么知道却没说的秘密?还是关于宇智波灭族的事?
说起来,她当时被当成男孩纯属意外,并不是刻意隐瞒。可谁知道,撒一个谎,就要用好多谎言来填补,早知道她就不隐瞒了,这以后毕业执行任务时受伤都要注意不要晕倒才是。
“啊……嘶~”应茴动了下脖子,结果手臂也带动了一下,痛的她倒抽了一口凉气。
隔壁床的人听到了她的声音,立即拉开了帘子。
只见那人脖子上戴着牵引脖套,呲个大牙正看着她乐呢。
“嘿嘿,月哥,我们这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嘛?我们两个都活下来了,都从那个怪物的手中成功逃脱了。”京西笑着说道。
应茴翻了个白眼,“是啊,你只有脖子脱臼了,我呢,全身都不能动了。”
“也多亏了月哥救我,不然我可就死在那怪物手上了,也不知道那怪物昨天发什么疯,我此刻感觉我已经重获了新生,未来的一大片光明在等着我呢!”
“你好吵,我要睡一会儿。”
“好的,我闭嘴,月哥您老好好休息。”
“闭嘴!”
“…………”京西被迫闭麦,慢慢地拉上了自己病床的帘子。
另一边。
佐助回到那个空荡荡的别墅里,心里很不是滋味,房东卡卡西最近几天也都没有回家,他天天都在吃饭团。
偶尔橘幼琳也会请他在外面吃饭。
这个月的体恤金他都已经因为吃饭花了很多,已经所剩无几了。
佐助深深的叹了口气,玄关的门这时却开了。
卡卡西手里拿着满是血迹的外衣走了进来,银色的发丝上也有几缕棕褐色的血迹。
他此时浑身都散发着阴森狠厉的气息,这种危险的气息令佐助不寒而栗,又让他梦回了宇智波灭族之夜,那是他离死亡最近的一次。
卡卡西径直走进了一楼的浴室,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左右,他一脸清爽的走了出来,刚刚在他身上的阴霾气息,现在全都已经消散了。
当他看到沙发上乖巧坐着的佐助时,轻笑道:“呵~今天怎么这么乖?难道又炸我厨房了?”
“没有,我只是……”还不等佐助说完,他的肚子就已经开始不耐烦的叫了。
“饿了?”
佐助脸一红,将头转向了窗那边,很小声道:“嗯,就是怕炸厨房才出去吃的,所以没钱了。”
“啧啧,你没有赤月都不能独立了吗?”卡卡西打开橱柜,还不忘嘲讽他一下。
“是,我不能没有她。”
“哦~是吗?”
卡卡西拿干拉面的手一顿,没想到佐助会这么回答,两个人之前还打架呢,没想到心里都想着对方啊。
可他的心里怎么会有不舒服的感觉,难道是生病了?
“现在家里只有拉面了,明天我再去买食材,可以吃顿好的。”
“好。”
夜深,砂隐村的医院窗外迅速闪过一个黑影,进入浅睡眠的应茴感受到了,突然睁开了眼睛。
窗开风过,风中还掺杂着细沙,它在月光的照射下,正散发着点点细闪。
应茴已经猜到是谁了,她闭上了眼睛,假装睡觉,不出她所料,我爱罗突然现身在了她的病床前,周身还围绕着柔和的细沙。
我爱罗没有出声,而是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应茴的脸颊。
正当应茴诧异时,一滴温热泪,滴到了她的眼皮上。
她眼皮一抖,我爱罗立即慌张的收回了手,小声道:“从今以后,我只做爱自己的人,下次见面,我会在你杀掉我之前,先杀掉你。”
说完,我爱罗便变成了沙子,随着窗外的风一同飘散。
应茴心道:看来他是做好了接受黑暗的准备了,这样也挺好,以后她便可以说服他加入晓了。
为这种利益至上的村子和风影卖命,当真不值得。
次日,风影的手下过来慰问了她。
“实在抱歉,让你受到了伤害,已经和你的村子通过信了,说会延长交换生的时间,够你修养好的。”
“好,我明白了。”
应茴内心欲哭无泪,还要延长在这里的时间?砂隐村的气候她已经受够了。
大概过了一个星期,木叶派人送回了砂隐的交换生,打算接回木叶的交换生。
等接她的人赶到时,应茴愣住了,暗部也接这样的任务吗?
接她不用这么大的阵仗吧?
更让她无语的是,还是被人背回去的。
不是,这么大的国家,都买不起一架马车的吗?
唉?这背自己的人的气息怎么这么熟悉。
“卡……”
一个紫色头发的面具女人,立即打断了应茴还未出口的话。
“嘘……小朋友不要乱说话哦,有队长背着你,很安全的。”
应茴迟疑的点了点头,对了,暗部的人应该都有代号吧。
她突然有点好奇卡卡西的代号是什么了。
“你抓紧我,掉下去可不关我的事,更不许哭啊。”
“……”
听到卡卡西的话,应茴翻了个白眼,心道:你才哭呢!跟个大傻……瓜一样。
他满嘴跑火车的这一面,怎么和那个想当她爸爸的斑一样,一样的讨人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