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时间,应茴正转着手里的铅笔。
斑说让她找的孩子他已经找到了,接下来就好好享受一下忍者学校的时光吧。
“赤月,你要不要尝尝我的曲奇,很好吃的。”几个女生纷纷围了过来。
“不用了,谢谢。”
“他在和我说谢谢唉,天啊,好温柔啊,我决定我要开始喜欢赤月了,佐助不适合我。”
“他能在冷酷与温柔之间游刃有余,啊~爱了,爱了!”
应茴内心无奈的叹了口气,她干嘛要立温柔人设啊,天天都端着好累啊。
最后悔的还是没有澄清自己是女孩子这件事,这是最累的。
每次去洗手间都要用变身术变成不一样的女孩子。
偶尔碰到男孩子还要进男洗手间,她进去也只能往单间里跑。
现在班里都传开了,说她有严重洁癖。
放学的时候她和佐助都要等到最后才走,不然会出现两队女生互相看不顺眼,然后还会因为两个宇智波少年谁更帅而吵起来。
真的不至于吧。
回到别墅,应茴看着一桌的饭菜,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
“这是谁做的?”
“可能是神秘的房东吧,佐助,你知道鸣人住哪里吗?”
佐助不明所以的看着她,为什么要问那个吊车尾?
“不知道,从没注意过他。”
“好吧。”
明天她问问本人就好了,要搞好关系的话,邀请鸣人吃饭,应该是不错的选择。
“咳咳,所以这些是给我们做的吗?”佐助看着桌子上切好的番茄眼睛都直了,他不好意思在应茴的面前咽口水,只好用手挡着脖子假装咳嗽。
应茴不敢确定,直到看到冰箱旁边小黑板上的字。
‘晚饭不小心做多了,不嫌弃的话请用吧。神秘の房东留。’
“这是一不小心?”应茴看着丰盛的饭菜面露震惊之色,这个房东一定是个胖子吧,吃完还有这么多。
还是说就是一个心善之人。
“什么?”
“没事,这是房东留给我们的,所以不用客气。”
——
夜月下,一队木叶暗部正快速的在森林里穿梭。
打头的正是应茴脑海里那位神秘的胖房东。
“阿嚏!”
“嘘——队长……”
后面的暗部队员都快吓死了,这次任务可是潜行呀,他们队长可不是这么没有分寸的人啊,今天是怎么了。
卡卡西举起手,比了一个散开的手势,后面的队员领会,全都向不同的地方跑去。
来到和天藏汇合的地方,他在心里暗自腹诽:这小子是不是在心里偷偷骂他呢。
天藏感受到卡卡西冰冷的视线后,莫名其妙的看向他。
前辈又在想什么呢!
应茴二人吃完晚饭,打了个满足的饱嗝。
她没想到房东的厨艺竟然意外的好,不如等约好鸣人的时间后,在和房东谈谈做一顿丰盛的饭菜需要多少钱。
佐助并不知道应茴心里的小九九,还以为她是不想刷碗。
“今天值日的是你,别打算逃。”
应茴的笑脸突然凝固,宇智波男人的嘴都是租来的吗?为什么不好好对待它。
“佐助,今天要去练手里剑吗?”
“嗯。”
“那快去吧,在我面前怪碍眼的。”
“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哼!”佐助瞪了她一眼,摔门离去。
等她收拾完屋子,正好可以多泡会儿热水澡。
因为卧室里的洗手间只有淋浴,可一楼的洗手间里却有浴缸,佐助在的话,她怪不自在的。
泡完澡,应茴写了张纸条,她来到了卡卡西房间门口,将纸条通过门缝塞了进去。
她又从自己房间里拿出一沓钱,也塞进了门缝里。
‘房东先生如果看到的话,希望可以收到房东先生回复的纸条,感谢! (*≧▽≦) ’
第二天中午,卡卡西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房间,一脚踩到了地上的纸条上。
他拿起纸条,直接瘫倒在柔软的大床上,他此时已经困的不行了,眼睛都睁不开了,手里还拿着纸条就这么睡着了。
晚上,应茴和佐助放学回来,就看到玄关处多了一双男士长靴,两只长靴正凌乱的倒在地上。
“看的出来,房东先生貌似今天很累呢!”应茴感叹道。
随后便将鞋子工整的放到了一边。
“你观察的还真仔细。”佐助一脸不屑,他将自己的鞋子乱丢在门口,看都没看应茴一眼,就走进了一楼的洗手间。
这臭小子……应茴恨不得咬碎自己的后槽牙,佐助这绝对是提前叛逆期,她一个十六岁内在的人不跟五岁小孩子一般见识。
还是先做饭吧,她打开冰箱发现就只剩鸡蛋了,看来只能做蛋包饭了。
应茴从厨具柜里拿出了一个方形的小锅,又拿出小凳子,站在上面刚好可以够到灶台。
叩叩……
“房东先生,我做了蛋包饭,放到您门口了,如果您醒了的话,记得吃啊,可能不如您做的好吃,至少能填饱肚子。”
卡卡西从循环的血淋淋的梦中惊醒,这一觉反倒睡得更加疲惫了。
他从床上坐起来,挠了挠凌乱的头发,发现手里还攥着一张纸条。
他打开台灯,读完纸条上的字后,冷笑了一声。
这个叫赤月的小子到底有多少副面孔,信里可爱,门外温柔,面对他时就很冷漠乖张。
卡卡西摇了摇头,在她纸条的背面写了一句话。
‘明晚有空。’
他打开门,把饭拿回了房间,将纸条扔在了门口,又关门回到了房间里。
应茴竖着耳朵,在隔壁听到了关门声后,立即出门向隔壁门口看去。
她拿起纸条,开心的弹了一下,便回到房间睡觉去了。
“为了拜托我做饭,竟然给了五百两?这小子哪来的钱。”
卡卡西捏了捏应茴给他的钱,自言自语道。
半夜,应茴半睁着眼睛下楼喝水。
眼前突然闪过无数个身影,他们个个都穿着白色的衣服,浑身散发着紫色的幽光,仔细看的话他们都只是人皮。
应茴浑身颤抖着,这是血兔的族人,为什么都来找她了。
“应茴……”
“魔女……”
“都是你做的……你杀了所有族人……魔女应茴……你怎么还活着。”
“和我们走吧……”
应茴捂住了脑袋,蹲下身子,“不是的!啊啊!不要……”
她好不容易找到重视自己的人,她现在还不能死。
卡卡西正在看书,听到应茴的喊声后,直接瞬身到了她的面前。
“赤月,你怎么了?”
“我不是赤月,我是应茴,不!我不是魔女,我……到底是谁?”应茴抓住卡卡西的手臂,迷茫的看着他。
“血兔族和圣女神野应茴不是都死了吗?你冷静点赤月!”卡卡西摇了摇眼前慌乱的不成样子的孩子。
她到底看到什么脏东西了?
“赤月,听着!你现在很安全,没有人会带走你,你看着我的眼睛。”卡卡西曾经想都不敢想,如今竟然要用写轮眼来催眠一个孩子。
“斑……你终于来了,你是来救我的吗?”
班?卡卡西不知道她说的是谁,他根本联想不到是带领宇智波一族的那个斑。
“当然了,跟我走吧,我带你回房间休息。”
他抱着睡着的应茴,走进她的房间,将她轻轻放到床上。刚想离开,可应茴却抓着他的手不让他走。
卡卡西无奈,只好靠着床边,坐在了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