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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内,江川接过娄小娥递来的筷子,夹了一口金黄色的鸡蛋饼,眉毛上扬,多少有些意外。

且不说入口的味道,看着这个澄黄的意思,以及揭开饭盒时,扑面而来的鸡蛋混合着油香的味道,就知道必定下了重油跟很多鸡蛋。

“怎么样?好吃吗?”娄小娥满脸堆笑,凑上前愉快地问道。

“还行,就是有点油了。”江川的嘴唇上沾满了油星,看上去亮晶晶的,叫娄小娥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随即低头:“那我明儿给你带包子吃吧。”

江川快速将饭盒里的鸡蛋饼都吃了,又接过娄小娥递来的稀饭点头:“都行,包子要大肉块的。”

包子这玩意,肉剁碎了就没那么好吃了,相反是肉块倒是更好吃点。

四合院内,聋老太看着空荡荡的后院,缓缓吐出一口气,听见窗外响起的鸟叫声,她笑着快步走上前拉开窗户:“怎么才来?”

从窗户爬进来的瘦小男人看了她一眼,冷冷开口:“人都走干净了?”

“嗯。”聋老太点头,随后走到门口,自己先走到了通往中院的小门处,又压低了声音开口:“你动作快点。”

“知道了。”瘦小的男人顶着黑脸快步朝着江川家门口走去,顺着窗户爬进屋不知道倒腾了什么,很快又翻窗出来,转头盯着聋老太看了一眼,二话不说,重新爬出窗户离开。

聋老太则是再次侧头看了一眼中院,拄着拐杖缓缓回了自家。

江川坐在办公室内,正想要喝水,心跳莫名地快了一拍,直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他回忆着院子众人的情况。

柱子这会儿怕是还在轧钢厂内关着,易中海自己都没收拾干净,也顾不上折腾他这边。

至于刘海中跟阎埠贵两个人,更没可能针对自己。

反倒是许家……他们一家三口最近倒是安静的不行,上次的教训总能记住,整个院子里,好像也就只有一个聋老太。

想到今日自己出门的时候,聋老太说的要给自己送个大礼,江川闭了闭眼睛,转头看向娄小娥:“中午吃饭不必等我了,我有点事要出去一下,有人问就说我去厕所了。”

娄小娥瞪大了眼睛,随即红了脸,江川这个人,怎么什么话都说得那么混不吝,这,这种话,真有人问起来自己,她一个女孩子也不好回答啊。

江川的猜测确实不错,轧钢厂内,易中海从进了车间,就开始黑着脸,无论是谁瞧见他,都会忍不住指指点点,跟身边的同事们说着小话。

甚至有些人根本不顾忌他在不在现场,反而像是故意叫他听见一般。

“我就说,咱们厂里打饭越来越少,敢情都叫傻柱给拿回家吃去了。”

“谁说不是?易中海凭什么那么护着傻柱,说不准就是因为傻柱把拿回去的剩饭都给他吃了呗?咱们天天交了钱吃饭,反倒是给他们喂饱了。”

“哼,不然你以为这个八级钳工怎么来的?还不是因为他们吃得饱,才学的这么快?”

易中海猛地拍着桌子站了起来,他们污蔑自己什么都成,但是说自己八级钳工这个事,他是绝对不容许的。

“你。”一个字刚出口,就有人抬起头看向易中海,眼里的嘲讽显而易见,随后他阴阳怪气开口:“呦,一大爷这是跟咱们急了啊?”

“哼,你在你们四合院里是一大爷不假,但是这可是厂里,可没人惯着你,毕竟给咱们开工资的可不是你。”

有人立即帮腔:“谁说不是,反倒是你们这些人,咱们自己花钱吃饭吃不饱,倒是给你们喂饱了,呸,不要脸!”

“我听说傻柱这会儿了还没认罪呢,这可真是不要脸,不会还指望着易中海帮他吧?”

“谁知道,他们是不是蛇鼠一窝的。”

易中海听着众人的话语,脸色越来越难看,双拳握得紧紧的,偏偏他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即便这个时候,他说什么解释的话,怕是也没人会相信。

车间组长看见他们闹得差不多了,起身拍了拍手:“行了行了,赶紧干活吧,耽误了进度,你们奖金还想不想要了?”

等大家伙都安静了下来,组长朝着易中海招了招手,两人一块出了车间,他叹口气缓缓开口:“易工,咱们工人也不容易,他们工资还没有你一半多,之前在食堂也受了不少委屈。”

易中海眼睛都红了,在食堂受了委屈关他什么事?他也是厂里的一个工人,又不是他负责来打饭的。

组长见易中海一脸不服气,只能按捺住自己的脾气继续道:“易工,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我也知道你是无辜的,但是大家伙不信你啊。”

“再说,柱子那边一直没承认,你看要是这么折腾下去,只会闹得越来越大,你能不能过去劝劝他,说到底现在是保卫科出面,咱们都是厂里的事情。”

“要是真闹到公安所里,到时候厂里丢了名声,只怕车间里大家伙更不满意了,不提何雨柱同志,你总得在车间里工作吧,你想想,真到了那一步,可不是我几句话就能阻止的。”

集体荣誉重于天的时代,哪怕叫厂里丢了脸面的是何雨柱,只要自己跟他粘连上了,也免不了被厂里的同志们排挤。

易中海都活到这把年纪了,实在是太明白人性了,真到了那一步,大家已经不需要抓罪魁祸首了,只需要找个人发泄自己的怒火罢了。

深深地吸了口气,他看向组长:“行了,我知道了,我现在去找何雨柱同志跟他谈谈。”

组长听见易中海终于应承了下来,脸上露出笑来:“我就知道,易工是最公正的,那我领你过去。”

两人一块朝着小黑屋走去,门口处有两个保卫科的同志,像是早已经知道这个结局一般,在门口等候着。

瞧见易中海来了,两人朝着他点头,随后推开了身后的小黑屋:“何雨柱同志还在负隅顽抗,辛苦易工了。”

易中海迈腿走了进去,看见何雨柱被吊在管子上,瞬间就红了眼,饶是早就想过,这一晚上柱子会不好过,却也没想过,保卫科的同志们,居然会这么过分。

“柱子……”

何雨柱这一晚上没吃没喝,被吊成这个姿势,睡也没法睡,手腕被手铐铐着,早就勒破了皮肤,此刻看见易中海进来,他当即沙哑着嗓音说道:“一大爷,你怎么才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