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钱?这是多少?”陆曼冷静了下来,开始翻着包装盒里的钞票,王佳也惊喜的去清点。
“一共五摞,每摞五万,一共二十五万。”我笑着点了支烟。
“钱是哪里来的?…你在期货上帮我们赚的?”程菲儿反应了过来。
“是的,你们两个美女也有份。”我又从沙发后面拎了两个包装盒,放在桌子上。
肖雅娴跳着跑过来,在我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你个砍脑壳的,昨天都不告诉我。”
“给你们一个惊喜嘛。不然我干嘛这么折腾,还要向银行预约,还要拎二十多斤的钞票过来给你们包装…”我无奈的说。
王佳和陆曼笑嘻嘻的过来,两个人分别在我左右站着,在我脸上留了个香吻。
“哈哈。今天赚到了…”我笑着说。
程菲儿也大方的跑过来,轻轻的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犒劳一下江南哥哥。”她笑嘻嘻的说。
“南哥,这太多了吧,你还没把自己那份拿走吧。”陆曼笑着说。
“嗯,加本金一共24万多点,我给你们凑了个整数,至于分成,就算啦,程菲儿给我找了那么好的门面,就当我的感谢费吧。”
按照规矩,我要拿利润的20%,她们一共盈利不到80万,也就提16万,还不够滨江茶舍一个月的营业收入,我就索性好人做到底,就没再要提成了。
“南哥,你太厉害了,几个月的时间,五万给我们赚了四倍,顶的上我们一年半的工资了。”王佳兴奋的说。
肖雅娴笑着拆开包装纸,拿起一摞钞票闻着说:“金钱的味道,真好。还是看现金才有感觉,要是转账给我们,不会像现在这样刺激。”
王佳苦着脸说:“一会怎么去蹦迪呀,我要去蹦迪,好好的庆祝一下。”
蹦迪是肖雅娴临时提出的,我之前倒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江南打个出租车,送你们回家,把钱放家里再出来就是了。我在这里和梅老板喝茶,结束了江南护送我回家就是了。”肖雅娴笑着出主意。
我拿出背包,把三袋钱装到一个背包里,留一个给肖雅娴装钱。
叫了辆出租车,我一一将她们送到家门口,把钱放好后再一起下楼,折腾了一个小时,才回到梅婷婷的茶舍。
在路上的时候,我打电话给王敏,让她帮忙在以前的酒吧定一个包房。
我把肖雅娴的背包放到车子的后备箱,锁好车,一起步行去了酒吧。
肖雅娴拉梅婷婷一起去,梅婷婷这里还有客人,就笑着拒绝了。
竟然还是同一个包房,依旧是音乐震耳欲聋,不过身边的人不同了。
我想起了叶蓉,不知道她在异乡他国过的怎样。
随着音乐的节奏,四个人开始摇摆起来,连酒也顾不得喝。
我明白为啥她们说我要请我当保镖了,四个大高个美女,身材又好,扭动起来风情万种,要是在大厅,肯定会招来很多男人搭讪。
程菲儿和陆曼还好些,跳的没那么夸张,肖雅娴和王佳的身躯做出各种撩人的姿势,随着灯光的变换,妖媚无比。
肖雅娴和王佳拉着我,一起扭动起来。
以前我对酒吧蹦迪没太多兴趣,觉得在那里摇头晃脑的,没啥意思。
如今我才知道,那是因为身边没有美女陪你跳。
何况还是四个容颜出众、身材惹火的高个美女。
随着劲爆的音乐,再加上酒精的刺激,我们几个跳的越发的兴奋。
就连程菲儿和陆曼,动作也逐渐狂野起来。
王佳和肖雅娴不时的贴着我,做出各种撩人的姿势,身上的香水味随着汗水的挥发,越发的迷人。
后来王佳和肖雅娴干脆轮流靠在我怀里,任由我搂着她们的腰,疯狂的扭动着。
外面的女dJ声嘶力竭的喊着,音乐越发的节奏劲爆。
我很自然的拉着陆曼的手,开始和她扭动起来。
程菲儿也凑了过来,我们三个手拉手的跳着。
无论是程菲儿和陆曼,都很自然的被我搂着腰,一起舞动。
蹦迪的快乐是以前想象不到的。
出了一身的汗,大家才停止下来,坐在沙发上开始喝酒,吃些水果。
冰凉的啤酒喝下去,一阵清爽。
我给程菲儿喝矿泉水,没让她喝啤酒。
肖雅娴她们几个开始玩起骰子,一次一杯啤酒。
程菲儿脸上红扑扑的,喝着矿泉水,对我说:“江南哥哥,我的股票账户把所有的亏损都补回来了,还要继续持有吗?”
我点点头说:“前面调整了一下,看样子大盘又要起来了,拿着吧,说不定后面会给你更大的惊喜。”
程菲儿开心的说:“嘻嘻,谢谢你,这样我换车就不向爸妈要钱啦。”
我笑着说:“你爸妈又不缺那点钱…那么多房子以后不都是你的。”
“那不一样嘛,这个是我靠自己的本事赚来的…”她得意的说。
“输惨了,你帮我报仇…”肖雅娴拉着我去玩骰子。
陪她们几个玩了一会,输少赢多,只喝了两杯啤酒。
“不喝了,继续蹦…”王佳拉着我,又开始扭动起来。
美人在怀,诱惑的我双手搂着她,在她腰间游走。
她关了房间的亮的灯光,只剩下忽明忽暗的射灯。
就像第一次和叶蓉她们一起蹦迪一样,一切恍若梦境。
忽明忽暗的灯光里,我不时的更换着舞伴,也不顾忌是和哪个跳了,肆无忌惮的搂着她们的腰,手在她们腰间和臀部抚摸着,享受着这难得的香艳。
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爱因斯坦的《相对论》说,一个男人和美女对坐一个小时,会觉得似乎只过了一分钟,但如果让他坐在火炉上一分钟,那么他会觉得似乎过了不止一个小时。这就是相对论。
二点,酒吧停止营业,我们才意犹未尽的离开。
王佳和陆曼顺路,两个人打了一辆车,我嘱咐她们到家后在群里说一下。
程菲儿和肖雅娴距离近,我叫了代驾,送她们回去。
先把程菲儿送到门口,看她进了门,我才下楼。
在肖雅娴的小区车库里停了车,付了代驾费,我从后备箱里拎出背包,和肖雅娴上了电梯。
肖雅娴靠着我,有些不胜酒力。
打开门进去,是一套单间配套,虽然不大,但厨房卫生间一应俱全。
我扶着肖雅娴坐到床上,那里放着两个大玩具熊,毛茸茸的很可爱。
“没想到你像个小孩子,还搂着玩具熊睡觉呀。”我笑着打趣她。
我把背包刚放下,她笑着从后面抱住我说:“你今天就是我的大玩具熊…”
两个大玩具熊被我丢到床下了,对不起了兄弟,哥哥要鸠占鹊巢了。
细细的喘息声在房间响起。
我们俩像热恋的情侣一样,默契十足,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肖雅娴像个不屈的斗士,勇敢的冲锋着,即使一败涂地,也绝不投降。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反抗都是那么徒劳无功。
她喃喃细语道:“我要抱着大熊睡觉…”搂着我沉沉的睡去。
走的时候,我把那二十万拿走了,留了五万给她,其他的钱放她这里不安全,还是我帮她保管算了。
蹑手蹑脚的回到我的房间,天色都快放亮了。
被陈美美叫醒的时候,窗帘外的阳光很刺眼。
“你几点回家的?又出去喝酒啦?”她叉着腰,朝我发问。
“喝多了,不记得几点回来了。”我拉上被子,继续睡觉。
睡到下午,起来洗澡,去天顺酒店。
陈晓红带我去见她的表姐。
她表姐不到三十岁,虽然不是特别漂亮,但气质很好,是个知性美女。
还是在她的画室兼茶舍里见的面,她叫郑怡然,从年纪上看,应该不是崔总的第一任妻子。
她客气的请我坐下,娴熟的给我们泡了一泡普洱,从手法上看,应该是喝茶的行家。
“你们楼下的茶艺师美女很优秀,客人们都很喜欢到那里喝茶。”她笑着对我说。
“这要谢谢崔总和您给我们这个机会,也谢谢晓红的帮忙。”我笑着道谢。
“马上新的酒店也要由我们来运营,老崔的意思是还是由你们继续接手大堂吧,到时候麻烦江总还要找一个优秀的茶艺师过去打理。”郑怡然笑起来很温和。
“谢谢怡然姐。”我开始改口叫她姐姐。
“我这里有两幅画,是我画的,技法还很稚嫩,想请江南拿给秦老师帮我润色一下,当然了,要是能当面聆听秦老师的教诲,更好了。麻烦江南弟弟了。”她笑着站起来,从旁边的画缸里拿出两幅画。
我对她的印象还不错,她没有那种富贵凌人的骄纵气,人很温和,说话也很得体,是个很有修养的人。
“好的,怡然姐,我回去就和秦老师联系一下。”
拿着两幅画,告别了郑怡然,我和陈晓红去了楼下的茶室。
我和秦老师简单说了一下来意,他爽快的答应了,约我明天去他的画室。
陈晓红和曹可馨聊了几句就离开了。
“马上有新的酒店要进驻,我们还需要找一个店长去打理,还是继续在社会上招聘吧。不知道能不能招一个合适的店长。”我对曹可馨说。
曹可馨点点头说:“招茶艺师很简单,招一个能胜任的店长,还是有难度的,特别是酒店里,客人三教九流的,要有丰富的社会经验才行。”
“可馨,我恨不得你有孙悟空的本事,吹一根汗毛,马上有一群曹可馨出来了。”我笑着说。
“南哥,你是骂我是孙猴子么?”曹可馨微笑着说。
第二天,我带着郑怡然的画,来到了秦老师的画室。
秦老师展开这两幅画,一幅山水,一幅人物。
我看不太懂她的技法是否高明,毕竟我对画画一窍不通。
“用墨浓淡相宜,笔力也算遒劲,你说她是个三十岁的女士?”秦老师问我。
“是的,挺有书卷气的。”我回答道。
“难得,没有女子的柔媚无力,还有些男子气概,只是构图欠妥,下笔有些犹豫,看来是长期模仿名家的画作,取其形而失其神,没有人点拨。”秦老师笑着说。
听秦老师的口气,似乎对郑怡然的画还是很肯定的。
我笑着说:“这位女士家境优越,画画只是爱好,大概是因为这缘故,没有太多功利心吧。”
“嗯,无机心而忘得失,改天你带她来这里坐坐吧,我可以给她点拨一二。”秦老师点了点头。
“那就这两天吧,我忙完就要去云南寻茶了,到时候给您老人家找几饼好茶。”我笑着说。
“你比人家还心急,也好,谁让我惦记你的茶呢…”他笑着说。
秦老师把画卷了起来,对我说:“走吧。去交通茶馆坐坐。”
交通茶馆是老式的传统茶馆,大茶壶冒着热气,嘟嘟的响着。
破旧的八仙桌,陈旧的木凳子,老人们围着坐,打着叶子牌。
其他的人坐在竹椅子上,吱呀作响,一个盖碗,一支水瓶。
有采耳的师傅来回穿梭着,时不时的打着手里的家伙,发出悦耳的声音。
我和秦老师要了茉莉花茶,倒也香气扑鼻,略有茶味。
秦老师惬意的躺在竹椅子上,笑着对我说:“这才是市井茶馆,烟火气十足呀。”
有个老婆婆挎着竹篮,走了过来。
“老人家,拿几串豆干和藕片。”秦老师招呼着。
老婆婆把篮子放在地上,掀开上面干净的纱布,篮子里有个不锈钢的盆子,里面是卤好的豆干、藕片、豆皮、鹌豚蛋、火腿肠等。
老婆婆拿了个塑料袋子,把几串豆干和藕片放进去,又浇了一勺子红油,辣椒的香味扑鼻而来。
“尝尝吧,好吃的很。”秦老师拿起一串豆干,悠闲的吃了起来。
咿咿呀呀的川剧声传来,四周虽然嘈杂,我却内心很宁静。
大隐于朝,中隐于市,小隐于野。
秦老师这是隐居于闹市之中,自在悠闲,好不快活。
我羡慕的看着他吃着豆干,也拿了一串吃了起来。
紧实鲜香,果然好吃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