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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姨娘是注定赢不了的,纵然来侯府的不是梅晴雪,以她如今的地位和江濯池的态度,她都不可能如愿以偿。

何况她面对的还是云清瑶。

纵然云清瑶出身庶女,但好歹也是云家老太太调教出来的,又受了这么多年的打压,若是没有一点能力手段,便不可能好好的活到现在。

“我不甘心。”

梅姨娘恨恨的看着她,喃喃道:“我怎么会失败呢?”

云清瑶冷冷的看着她,没有回答。

她们姑侄终究是一样的,都已经走到这一步,还不肯承认自己败了。

“我十几岁就入了侯府,满心欢喜的以为自己会有不一样的未来,不会再和那些蠢货一样。可是为什么?我会落到今日这样的结局,这不应该。”

梅姨娘这些年,总是回想自己在少女时期的模样,是那么的娇嫩。

人人见到她,都要夸一句漂亮。

她本该成为人上人,过上人人艳羡的生活。

当她作为妾室进侯府的时候,她以为她的机会来了,她的人生从此变得不一样。可是侯爷不喜欢她,一心只念着他的正室夫人。

她恨,恨江夫人抢走了侯爷的注意,也恨江夫人抢走了侯爷的表情。

她突然明白,这深宅大院里须得有个孩子才靠得住。

可她明白的太晚了,当她明白这个道理的时候,跟她一同入府的人,已经有了身孕。

因此她开始残害那些怀孕的女人。

她的手法很高明,没有人发现那些女人是死在她的手里,那些孩子也是因为她,没能来到这个世界上。

她得意了好一阵时间。

可是她还是输了,输在她没有得到侯爷的心。

这些年以来,她一直都不甘心,也在寻找机会。

江濯池的名声尽毁,江夫人无奈娶了个窝囊的庶女做儿媳,她以为她的机会来了,可事实上没有,她还是输了,甚至为此丢掉了性命。

她回望自己的一生,是多么的可悲又可笑。

只是没有人再管她是否可悲。

云清瑶带着一众的嬷嬷丫鬟们来了又离开。

待云清瑶回到院子时,江濯池便过来了。

“少夫人,今日营中有事,我便只交代了江贵办这件事,他办事没有给少夫人添麻烦吧?”

对于江贵的能力,江濯池自然是知道的,他只是找个由头来云清瑶这里罢了。

云清瑶也愿意配合他,笑着说道。

“世子爷院子里的人做事自然是极好的,世子爷不必担心,梅小姐我已让江贵送回梅府去了,至于梅姨娘,也已经妥善处置。办事的都是府里的老人,我还带了伺候母亲的嬷嬷一并去,都是嘴言之人,必不会将此事传出去。”

云清瑶做事周到,江濯池自然是不担心的。

“不过梅姨娘到底是父亲身边的老人,虽已处置了,还是要知会父亲说一声的。”

江濯池点头,又忍不住叮嘱一句。

云清瑶自然知道,“早已派人回过双亲了,虽说父亲是父亲身边的老人,但与父亲并无什么情谊。何况这伤天害理的事她也不是头一回做,没有再容她的必要了。”

若不是背后有人撑腰,云清瑶怎会有这样的底气。

梅家如今好歹也是有些权势的,若只是她一个世子夫人私下处置,真要闹起来,少不得面上有几分难看。

“少夫人做事总是不要我担心的。”

江濯池有时候也觉得自己没有那么大的用处,一心想帮忙,可是能帮上的并不多。

“这次也多亏了有世子爷帮忙,若是没有世子爷配合,我恐怕不能这么轻易的解决此事。”

云清瑶这话自然是客气的,纵然没有江濯池的帮忙,以云清瑶的手段,怎么可能会处置不了一个小小的姨娘?

只是有江濯池的配合,让她动手更加方便。

毕竟梅晴雪是一个蠢货,梦里都想着做世子夫人,三言两语便能相信他的话。

“少夫人就不必同我客气谦让了,我的确也没帮什么忙,只不过是说一两句话而已,其余的事全靠少夫人才能解决。”

江濯池说完以后便不再说这个话题,而是小声道:“近日或许不太安稳,少夫人若是出门,最好多带些人手。”

他没有说明,但是云清瑶已然清楚。

“看来我们先前的猜测是正确的,若是此间不安稳,那远处必然更加动荡。”

云清瑶不免忧心起来,也不知清清近来如何了。

“这一两个月内是无大碍的,往远了说便不好说了。”

江濯池叹了一口气,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在京中多久,唯有珍惜时光。

他从小习武,十几岁就进了军营,上了边关自然是不惧生死的。

只是他如今心里有了牵挂,到底还是有几分不舍。

“如此也有些准备时间,这些日子我会悄悄让人做些准备,世子不必担心,不管如何,我都会和护侯府周全,这是我答应你的事。当然世子也要记得答应我的,将来万一有个什么,也要平安归来。”

云清瑶的表情认真,她也在思索此事的应对之法。

等商队回来显然已经有些来不及,如今只能广积粮了。可若是广积粮,必然会引人注目,还是要悄悄的办才行。

“我自然记得给少夫人的承诺,也多谢少夫人愿意帮我护佑侯府。我知道少夫人才思敏捷,许多事不需我多说,但既然已经说到这里,我也有几句话要叮嘱少夫人。凡是该要舍弃的都可以舍弃,也不必在意侯府的名声,人活着才是最要紧的,必要时候也可请姨母帮忙,我与父亲一旦去了战场,便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江濯池说的云清瑶自然都知晓,但江濯池愿意说,她便也笑着听了下来。

毕竟是一片好心,也是关心她。

“我都知道,世子爷放心,我也已开始琢磨应对之法了。”

云清瑶并非是宽慰江濯池,她的心思活络,刚听到他的话,便已经琢磨起来。

江濯池自然也知道,他看着云清瑶,不由得弯起了眼睛,笑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