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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濯池说话间不由得结巴了一下,他只要一想象,自己身边环绕着莺莺燕燕的模样,就头疼不已。

“世子爷,我如此贴心,又这般大度,你该为娶到这样知书达理的正妻高兴。”

云清瑶毫不吝啬对自己的夸赞,她看着江濯池红了的耳根,心情愈发好起来。

江濯池好似与传言有些不同,怎么看着竟有些单纯?

“你这女子可真是厚颜……哪有这般夸赞自己的,何况这才成亲几日,你就想着为丈夫纳妾。”

江濯池眼睛都红了,他感觉自己快要碎了。

“世子爷怎么能这样说为妻,为妻这可是考虑到侯府的未来,难不成世子爷忍心看着侯府毁在你和你儿子的手里?”

云清瑶一本正经的说道,仿佛真是为侯府打算。

但她的确是为自己,毕竟她不会有孩子,就得养个可靠孝顺的孩子,否则晚年如何有保障?

“世子爷可要好好考虑一下我的建议,好好养孩子,或者纳上十八房小妾,争取早日生下优质孩子。”

云清瑶可没有跟江濯池开玩笑,她身上可背着婆母下发的责任,教养下一代。

江濯池不和她生,她也不想生,正好孩子送上门了,多好啊!

可怜的江景宁,无人为其发声。

“我已经很努力的养孩子了,只是经验不足,所以才稍有偏差罢了。”

江濯池有些委屈,他养孩子有哪里不上心了?

这府里上上下下哪个不说他疼爱庶子,就连母亲也对此不满。

“世子爷,教养一个孩子不是给他饭吃,将他养活大就可以,你要教他道理,让他读书,告诉他如何识人,如何结交好友,而不是像今天这样对一个婢女偏听偏信。”

云清瑶的表情变得严肃,她突然觉得,她真的有必要好好和江濯池聊一下教育问题了。

“江景宁来我这里找茬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新婚夜我念他是初犯,年纪又小,被丫鬟唆使,因此没有责怪他。可我同你说过之后,你处理了春桃,却还能任由她在小公子面前嚼舌头根,让小公子跑到我房里撒野,可见世子爷教育水平一般,处置人的手段也很一般。”

云清瑶的唇边虽然挂着笑,可落在江濯池的眼中,莫名多了几分嘲讽。

江濯池被她说的耳根子发热,脸上也有些挂不住。

“这的确是我的错。”

江濯池倒也没有嘴硬,毕竟他也忌惮那挂在嘴上的十八房小妾。

“还望夫人提点,我该如何教养孩子?”

江濯池还没有那么大的脸,直接将庶子甩给云清瑶。

毕竟新婚夜的时候,是他大言不惭说出只能给云清瑶世子夫人的位置,其他的再不能给她。

如今他再叫人家帮他养儿子,多少有些不合适。

“让小公子看清那春桃的真面目,等待小公子心灰意冷,再将她发卖了。这样心思活络的丫头,侯府留不得。”

云清瑶知道,江景宁一日看不清春桃,便一日离不开她。

恐怕春桃还能留在江景宁身边嚼舌根子,也是因着江景宁离不开春桃,江濯池又不将此事放在眼里。

如今的小事不管,将来酿成大祸,想管也来不及了。

“春桃的心思……?”

江濯池不解,他并不在意院子里的丫头,更无从知晓她们的心思。

云清瑶听到这里,便真的冷笑出声。

“世子虽然名声差,但在侯府却是个香饽饽,丫头们都喜欢的紧呢。你若是舍不得处置,倒是可以如了她的愿,让她做个妾。”

云清瑶可不信男人发现不了丫头的爬床心思,哪个男人不是贪图美色的,除非那春桃模样一般。

“你可别胡说,我压根没有这种心思。”

江濯池如今真是怕了纳妾二字,他可不想做种马。

“那处置发卖还需要我来教世子爷怎么做吗?”

云清瑶觉得做军师比直接做事还累,她和江濯池压根不在一个频道上。

江濯池心虚的摸了摸鼻子,“我懂,可我不想以身犯险呀。”

那春桃对他有意,要让江景宁看清春桃的真面目,那岂不是要他牺牲美色?

江濯池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一脸菜色的看向云清瑶。

“少夫人帮一帮我吧,就当我欠了少夫人个人情,往后必定奉还。”

江濯池此时终于理解父亲为何不爱管内宅之事,内宅事务的确比行军打仗更麻烦。

云清瑶掀了掀眼皮子,语气里带着不解。

“我要世子爷的人情做什么?”

云清瑶在这侯府倚仗的可不是江濯池,而是她的婆母。

她很清楚这一点,因此并不太想插手江濯池院子里的事情。

“咱们好歹还要相安无事的生活这么多年,总有需要帮忙的时候,届时只要你提出来,我便不会拒绝。”

江濯池笃定的说道,但他心里也没底。

云清瑶却是实实在在的权衡利弊了一番,最终不得不承认江濯池说的话有几分道理。

“世子爷可要记住今日说的话,他日我若是有事相求,世子爷须得帮我。”

云清瑶点头应了下来,也问江濯池要了承诺。

“君子一言。”

江濯池笑着回答,他并不认为深居内宅大院的云清瑶,能有什么要紧事。

若只是应付母亲做做表面功夫这样的事情,于他而言并不算难事。

“春桃之事解决以后,我该怎么做?”

江濯池还不忘与她交流养孩子的经验,可他却没有想过,俩人加起来活了几十年,都没有正经养过孩子。

“你若将他当做继承人培养,就要让他学规矩,断不能像今日这般放纵。”

云清瑶觉得侯府总体上确实是娇惯孩子的,否则也不能出一个行为叛逆的江濯池。

“从明日起,他的功课不能落下,也得日日去向母亲请安。纵然母亲对他多有不喜,可他也不能不敬长辈,从小便如此目无尊长,长大以后他能懂得什么道理?”

云清瑶的目光锐利,此时的她与那个端庄闺秀仿佛成了两个人。

而这样的她无疑更叫人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