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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树深处——

正在用无力回转的命运单手剑形态修剪世界树那些枯萎、老去枝丫的玄零同样听到了自家兄弟跨越星海传来的好消息,无奈的轻轻摇头,反手就砍掉身边的枝丫,用有些宠溺,又有些拿他没办法的无奈语气自言自语道:“真是个调皮的孩子,下次去见他的时候,要不要给他送点奇花异草过去呢?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菟丝花,或者送点白泽草?唔……再想想吧,反正还有时间呢~”

“嗯?是hist啊,温柔的精灵,终于要降临提瓦特了吗…?可这命运的轨迹…希望对你来说不会太过残忍,人类和鲛人的寿命可是不对等的啊……在面对这种情况,你究竟会顺从命运的指引,还是挣脱命运的枷锁呢?”

堪堪把一半的枯枝烂叶剪掉,你说这世界树,没事长这么大干嘛对吧,修剪起来是真的麻烦啊!

对,问你的,正在看我苦哈哈砍树的这位宝!

忙活一个通宵的玄零从树上跳了下去,把树枝都整合到一起,用伴生灵植把它们捆好丢空间里,打算以后处理一下,做成别的实用物品,比如说:乐器!

化作一阵风,赶在太阳升起前回到风起地,看到的就是两个臭烘烘的酒鬼还在你一瓶我一瓶的互吹。

玄零:……早该想到的,不是吗?

坐在一边的流浪者双腿上还被玄透枕着,那孩子不能喝酒,早早就睡了,而流浪者也担心玄灵会不会被温迪灌醉,也就一直没睡,当然了,他更担心温迪被玄灵灌醉之后发酒疯。

玄零回来的时候,流浪者是第一时间注意到的,见他也只是无语的看着两个酒鬼,却没有说什么,而后就来到自己身边坐下,摆明了不想管那两个喝上头了的家伙。

“零,hist是谁?”流浪者终于等到了一个可以为他解答的人,也终于是把问题问了出来。

“hist,又名希斯特,这是他的本名,之后他还会得到另一个名字,瑰瑕吟歌真君——「归吟」。

属于初代水龙王眷属部族之一的鲛人族,天生半人半鱼,不属于魔神,他是智慧兽族,并非兽人。

虽然不是魔神,但拥有水龙王赐下的祝福,司掌极致的水,尤其是海水。

鲛人不善攻击,身具净化之力,靠音波攻击、蛊惑敌人,因此又被古人称之为「海妖」。”

他完全没有遮遮掩掩的打算,正如他承诺的那句话——「我不会对你说谎,万不得已下,我宁可沉默」,话虽如此,但其实也没有什么要沉默的,反正流浪者问了,他能说的都可以说,至于玄灵为什么不说……他其实也想说,但实在是因为他想不起来,总感觉说出来有点丢白泽的脸,干脆就东扯西扯,假装没听见而已。

“这种生灵真的会存在吗?”流浪者倒不是怀疑玄零这话的真实性,而是他从未见过,只是发出这么一个疑问而已。

“有缘必会相见。”玄零笑着,看起来心情似乎还是挺不错的。

听懂玄零这话是什么意思,流浪者也把好奇心先放一放,正如玄零所说的那般,有缘必会相见,而现在重要的可不是这件事。

“枝丫修理完了?那是不是应该谈谈别的了?”流浪者伸手,把他的头发捋到一边。

“你想聊点什么?”尾巴晃了晃,一点也没有紧张的感觉,似乎还有些期待流浪者会问点什么的模样。

“…你究竟在谋算什么?”不是流浪者想要怀疑玄零做这些事的初衷,只是这人你不直接问他,他就喜欢当做不知情忽略过去。

“谋算一个有你也有我的未来而已,我从未来而来,当我出现在这条时间线开始,其实结局已经成功一半了。”玄零微微侧身,靠在了流浪者身上,懒洋洋的说道。

流浪者看了他好几眼,确定他确实没有说谎之后,才说道:“那剩下的一半,你要怎么做?或者说,你要我们做什么?”

“随缘吧,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顺其自然,路就在脚下。”说完,就拿出一个奇形怪状的骷髅头,当成木鱼在敲。

流浪者:?

他是不是可以把玄零这句话理解为「路我已经为你们铺好了,一直往前走就可以了」的意思?

“聪明人一点就透。”玄零继续敲木鱼,当然了,不是为了积攒功德,单纯是觉得好听而已。

“……你几乎要明示了。”流浪者也觉得无语,这老小孩,怎么感觉越活越回去了?

“…?怎么感觉你在偷偷摸摸说我坏话?”玄零停下动作,那双无神的眼睛就这么瞅着流浪者,似乎在用另类的方式观察自己的爱人是不是又想骗自己了一般。

“没有。”

流浪者有些无奈,玄零的直觉未免有些太准了吧?

得到回复的玄零轻轻的笑了,伸出手,环住流浪者的脖子,唇瓣贴到他的耳边,轻声说道:“呐~阿流,可以尝试着【】上这个不完整的我吗?”

“什么…?”

“【】上我吧,我不想成为没有「心」的神明,可以牵着我的手,带我走下那高处不胜寒的神座吗?”

“你不是……”不是只是圣兽吗?什么时候已经成为了神明了?

“我一直在世界之外等待着机会的到来,你不知道的是,提瓦特大陆的一天,相当于我所在之地的一年,我啊…也只是一个有感情的生物,做不到神明那般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的清高孤傲,如果没有你,在如此漫长的岁月长河中,或许我早已经遗失了最初做下这个决定的初衷了。”

“所以,我的阿流啊,请【】上我吧……”

“请彻底遗忘了我,并带着最后的「火种」,逃离这个循环的【】吧!”

记忆的最后定格在这里,世界…再次重启……

流浪者猛地从地上坐起,明明人还在风起地,明明天已经亮了,明明玄透,或者说是白泽的身体依旧睡在自己身边,但…那个又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是谁…?

为什么脸上有些湿润?

这是……泪水?

我……在流泪……吗…?

为什么会有一种悲伤弥漫在心田?

我……在为谁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