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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子皓心里有事,没有注意到宴母和陆青冉话中有话,看着时间差不多,他就和家人说了一声,准备离开了。

“爹、娘,冉冉,那我先走了,你们在家好好的。”牵着马站在院门口,宴子皓说道。

宴母:“大郎,注意安全。”

陆青冉:“夫君,注意安全!”

“嗯,我知道,放心吧!”说完,宴子皓翻身上马,身影渐渐消失在夜幕中。

夜晚的天空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绒布,上面点缀着无数颗璀璨的星星,仿佛是镶嵌在绒布上的宝石,闪闪发光。而那轮皎洁的明月,则宛如一面银盘悬挂在高空之中,洒下清冷的光辉,给整个大地披上了一层神秘而迷人的银纱。

等到马蹄声也彻底消失,宴父、宴母和陆青冉才转身回屋。

院门‘咔哒’一声锁上,宴母转身追上陆青冉的步伐,不解的问道:“青冉,怀孕是喜事,为什么不告诉大郎?”

陆青冉:“娘,我不想夫君分心,等他回来再说也是一样的。外面冷,你和爹赶紧进屋休息吧!”

“行吧!你说的也有道理,你也赶紧回去吧,明天不用着急早起,多睡会儿。”想到宴子皓说的,虽然他说这次去京城不会有什么事,但万一呢,谁又能说的准呢!

看着陆青冉回房关上了门,宴母也转身朝着房间走去。

这一夜,宴母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她满脑子都是对宴子皓这一趟行程的担忧。直到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宴母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但没多久又突然惊醒过来。旁边的宴父还睡得沉,微微发出的鼾声让宴母更加的心烦意乱。睡不着,她也不再勉强,起床穿衣,去了厨房给后院的两头小猪准备食物。

天空才微微有些亮光,整个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晨雾气息。宴母熟练地拿起食材,开始忙碌起来。她仔细地切着菜,将各种材料混合在一起,煮成一锅香气扑鼻的猪食。

经过这几个月的时间,后院的猪和鸡鸭都长大了不少。特别是那些鸡鸭,它们变得越来越强壮,以至于宴父和宴子义不得不重新修建鸡窝来容纳它们。

猪食煮好,宴母把它们盛进专门装猪食的桶里,任由它们放凉,自己则是去清洗锅,然后熬上小米粥,另一边的灶台里,则是煮着七八个鸡蛋和红薯。

一切准备好,猪食也差不多了,宴母一手提着猪食桶,一手拿着装喂鸡鸭的米去了后院。

宴母来到猪圈前,把猪食倒进里面的石槽里,看到两头小肥猪欢快地吃食。

这时,一只母鸡跑过来,围着宴母咕咕叫着。宴母笑了笑,从一旁抓了一把稻谷撒在地上。

“别急,都有都有。”看着小鸡小鸭们争先恐后地吃着,宴母的心情稍微轻松了一些。

她想起了昨晚的事情,不禁叹了口气。

“希望子皓这次京城之行能够顺利,平安归来。”宴母默默地祈祷着。

。。。。。。。。

黎明破晓后,天空逐渐变得明亮起来,太阳慢慢地从东方的山顶探出头来。温暖而璀璨的第一缕金光,如同一把利剑划破了黑暗的夜幕,洒向广袤的大地。这一缕缕金色光线,仿佛给整个世界带来了新的生机和活力。

宴父和宴子义他们也都陆续起床。

“娘,您怎么起这么早?”看着厨房里的早饭已经彻底好了,散发出阵阵米香和红薯香甜的气味,进来厨房打水洗漱的宴子义不解的问道。

宴母:“嗯,睡不着,就起来了?四郎起来了吗?他还要上学,别迟到了。”

“嗯,我知道,四郎已经醒了,这会儿估计在穿衣服了。”宴子义回道,说完,又想起什么,看向宴母问道:“娘,大哥昨晚回来了吗?”

宴母:“嗯,回来了,不过就待了半个多时辰,然后就走了,他说要跟着庆王世子他们去一趟京城。”

“去京城?为什么呀?”宴子义好奇的问道。

宴母:“嗯,说是永安帝病危,招庆王和他们回京,大郎一起去见见世面。”

皇宫可不是谁想进去就进去的,自家大哥能有这样的机会,宴子义正要替自家大哥高兴,突然想起之前逃荒时,宴子皓打听到的消息,担忧的问道:“娘,之前不是说几个皇子在争夺那个位置吗?现在永安帝病危,京城一定会大乱,大哥这个时候跟着去,会不会有危险呀?”

宴母:“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是人家庆王世子说出来了,你大哥是兵,也只有服从命令。不过他说,庆王没有篡位的想法,庆王的两位公子也没有,那几位皇子就算是找麻烦,也找不到他们身上,可自从他走了,我这眼皮就一直跳,总感觉有事要发生。”

闻言,宴子皓放下手中的洗脸盆,走向宴母,开解道:“娘,大哥分析的有道理,庆王和两位公子无意皇位,我们之前也听李爷爷说过,既如此,想必那几位皇子不会为难与他们,再说了,庆王毕竟是当今永安帝的弟弟,是那些皇子的皇叔,应该不会有事了,您别太担心。你的脸色不好,应该是昨晚没有睡好吧,你再去睡会吧,做盒饭的事我给三妹帮忙。”

被宴子义这么一开解,宴母心里确实好受多了,自然而然的,困意也就袭上了心头。听这二儿子的话,宴母也不推脱,应道:“行,那你给子月帮忙,我回去睡会,昨晚都在担心大郎,娘一夜没睡。”

宴子义:“嗯,放心吧!”

宴母确实困了,刚刚躺下还不到一刻钟,便迅速陷入了沉睡之中。她的呼吸变得平稳而深沉,仿佛整个世界都与她无关。

此时,宴父正好从后院的菜地里回来。在厨房没看见妻子,看向在厨房门口的宴子义。

宴父:“二郎,你娘去哪儿了?”

“爹,娘困了,回房间睡觉了,一会儿咱们快走的时候叫她就行。”

“嗯!”宴父轻轻应下,他知道妻子是担心宴子皓,昨晚没有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