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忍不住破口大骂道:
“狗日的犹大人!跟脚盆鸡一样恶心的种族!”
“NNd,看到这一幕,我就想到脚盆鸡当初对咱们做的一切!”
“真该死啊!该死的犹大佬!”
“万人血书,国家出手帮帮这些无辜的民众吧。”
“对,恳求国家出手,帮一下那些无辜的人吧,看着真的太可怜了。”
“看的我又想弄死脚盆鸡了,顺便连脚盆鸡一起弄死吧!”
此时的脚盆鸡,已经开始瑟瑟发抖了。
“这些该死的犹大人,干点什么不好,非要不干人事。”
“完犊子了,龙国的仇恨值又被勾起来了。”
“虽然我觉得他们干的也不是人事,但是我好慌啊,话都不敢说。”
“世界频道现在就两个声音,一个骂犹大人的,一个骂脚盆鸡的。”
“龙国人骂的最凶,可是我根本无法反驳。”
“凭什么骂我们呀,我们国家的历史书中都写了,我们根本就是无辜的。
战争哪有不死人的,这龙国也太玻璃心了吧,记仇记了这么多年,
我们脚盆鸡才是最无辜的好吧,还挨了两颗原子弹。”
一个留着小胡子的矮子理直气壮用手机在世界频道中说道。
他的话引起了一些脚盆鸡人的共鸣:
“就是,我们脚盆鸡是无辜的,凭什么骂我们,这不公平。”
“没错,我们脚盆鸡那么多二次元,那么卡哇伊,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情,都是龙国在无病呻吟。”
众人纷纷附和道。
看到脚盆鸡的这些言论,众多龙国人那是气血上涌,
一个个怒发冲冠,恨不得立刻冲到这些人面前好好教训一下。
“卡你妹的哇伊啊!”一个龙国人愤怒地说道,
“你们之前做的那么多错事,难道都忘记了吗?脚盆鸡政府不认就算了,
竟然还敢修改历史书,将自己从施暴者的一方伪装成了受害者的一方,真是无耻至极!”
另一个龙国人接着说:
“是啊,他们还担心那些甲级战犯在死后没地方吃东西,特意给他们修建了靖国神厕。这种行为简直让人作呕!”
听到这里,其他龙国人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的怒火,纷纷谴责起脚盆鸡来。
“这种做法简直就是对历史的亵渎和侮辱!”
“脚盆鸡的厚颜无耻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他们应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一时间,世界频道中龙国人的声音此起彼伏,充满了愤怒和不满。
而脚盆鸡们则一脸不屑地看着他们,似乎并不在意龙国人的反应。
不过他们的反应,也在情理之中。
毕竟就在不久前,一些曾经经历过二战的人,
纷纷将当年脚盆鸡所犯下的种种令人作呕的罪行证据公之于众。
这些证据包括了大量的照片、录像以及其他相关资料,
目的只有一个:要求脚盆鸡向龙国公开道歉。
然而,面对如此确凿的证据,脚盆鸡却依然选择视而不见,
继续我行我素。
更为可笑的是,他们竟然派出了众多所谓的“专家”和“学者”来试图反驳这些铁证如山的证据,
并声称所有的证据都是伪造的。
其中,他们提出了许多无稽之谈的理由,比如照片是经过pS处理的,
录像也是通过技术手段伪造的等等。
尽管这些言论完全站不住脚,但他们还是坚持己见。
当然,这些毫无根据的辩驳仅仅局限于脚盆鸡国内。
若是放到国际舞台上,恐怕他们早就被舆论的口水淹没得体无完肤。
不过嘛,如今的龙国,早已不再执着于让脚盆鸡道歉这件事。
毕竟,即使对方道了歉,龙国也无法代表自己的前辈们去原谅他们。
用当下龙国民间流行的一句话来说,
那就是露头就秒,开玩笑的,不露也秒,只不过是等一个机会而已!
此时的世界频道中,甚至还有不少犹大人,说他们都是无辜的。
那更是被喷的体无完肤。
此时的骆驼国,那些政府官员们仿佛置身于熊熊烈火之中,
备受煎熬。
骆驼国的国王怒不可遏,不知砸碎了多少物品。
他的子民正在遭受着种种虐待,
而各地犹大人的破坏行为更是让他们心烦意乱。
无奈之下,他们只能派遣大量人力前去镇压,
这使得他们目前根本没有足够的兵力去攻占城池。
此外,由于过度依赖龙国的猎鹰战机,
他们之前的战斗可谓势如破竹。
然而,当得知所有猎鹰战机都被摧毁的消息后,
他们甚至不知所措,不知如何继续作战。
以往他们总是依靠猎鹰战机一路碾压,
但如今情况截然不同。
骆驼国内部一片混乱,
阿拉法特王子感到自己的脑袋都快变大了几圈。
尤其是他所率领的部队,始终未能攻入城内。
在马立城。
之前跟夏洛克说话的女子,穿过熙熙攘攘的街道,
走进了一座位于城市边缘的庄园。
这座庄园占地广阔,绿树成荫,环境清幽宁静。
与外面的惨叫和喧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这里显得格外安静。
进入庄园后,女子发现仆人们纷纷低头,不敢与她对视。
甚至当她从身边经过时,他们的腿肚子都在微微颤抖。
显然,这些人对她充满畏惧。
女子轻盈地走上楼梯,来到二楼。
她轻轻推开一扇门,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尿骚味。
在昏暗的灯光下,可以看见一个被绑在椅子上的男人。
电视屏幕上正播放着马立城此时的惨状......
血腥的画面让人触目惊心。
见到女子进来,男人立刻开始破口大骂:
“你这个毒妇!你知道自己干了些什么吗?!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看到这一切,你的心难道不会痛吗?!”
他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愤怒和绝望。
这个被绑着的人正是马立城的城主,休伯特。
面对他的指责,女子却只是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
“呵,现在就说我是毒妇了?之前不是还叫人家小宝贝、小心肝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