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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落到绑匪手中,下场会如何,纪眠正在体验,那群人想把她调教成一个荡妇!

她眼睛系上黑纱,嘴巴蒙上胶布,像个牲口一样拴在角落。

身上,伤痕累累,没有一处好皮。

绳子不过一米,再往前,就会勒住脖子。

好几次她不死心的挣扎,勒得喘不过气来,面容绛紫,声音哽咽。

她逃不掉……

她听到门外那些绑匪气急败坏的咒骂,他们刚刚想强行上自己,却被她咬破了喉咙,再用力一点,就会咬断喉骨,人都会死。

因此,她遭受毒打,被拴在这儿,甚至被下了药。

外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船只剧烈碰撞,她整个人狼狈的摔倒在地。

枪击的声音。

有人在惨叫。

最后,所有归于平静。

砰的一声,门被人踹开了。

是靴子落地的声音,沉重而迟缓。

她瑟缩成一团,知道接下来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她马上会化身发青的母狗,没有理智,不管对方是什么样的男人,自己都会求着他给自己。

不行……不能这样,她不能对不起陆行川。

就在这时,嘴上的胶带被撕掉了,她终于能够开口说话。

“别……别碰我,不然……不然陆行川不会放过你的!我、我是陆行川的女人……他已经来了,就在路上,他会来救我的。”

“陆行川不会来。”

低沉沙哑的声音,和之前的绑匪声音都不一样。

也许,这个就是他们的头目。

“不,他会来,他不会把我丢下不管的。”

陆行川被绑了,她孤身带着赎金来救人。

绑匪要求她留下就肯放人。

她为了保全心爱的人,以身犯险。

陆行川走的时候,让她等着,他回去带人过来,一定会把她平安救回去。

甚至,他还警告那些绑匪,如果敢动她一根汗毛,就是和陆家为敌,不死不休。

所以,他一定会来的。

绑匪头目什么都没说,只是放了一段声音。

“川哥,我输得心服口服,没想到纪眠真的拿自己换你,这是赌注一千万,我转给你了。”

“谁不知道,纪眠是川哥第一舔狗!川哥被绑是真,但哪里需要他来救,那些人压根不敢动川哥。”

“好了,今天是薇薇生日,不提那个人。”

这是,陆行川的声音。

一如既往地好听,里面还充斥着无限温柔,她以前也觉得陆行川对自己温柔,可远不如此刻的万分之一。

“对,今天嫂子生日,川哥包下整个会所为嫂子庆生,真是情深义重啊。

“阿川,你真的不去救纪小姐吗?”

“今天是你的生日,不急于一时。小寿星,快许愿,不论是什么,我都替你实现。”

“那我要和阿川永远在一起。”

陆行川似乎沉默了一下,然后宠溺地说道:“好,我求之不得。”

好,好一个求之不得。

纪眠的身子慢慢火热,可一颗心却如坠冰窖。

很快,她又燃烧起希望,也许只是合成的音频。

这也许就是绑匪的手段,想让自己乖乖臣服。

“假的,一定是假的……”

“愚蠢至极。”

绑匪头目声音寒彻,随后捏住了她的下巴。

男人一靠近,她的气息就乱了。

她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内心空虚,本能地渴望着什么。

“你知道他们给你下的什么药吗?如果没有男人救你,你会死。”

“死……死就死,就算死,我也不会背叛陆行川的。”

“如果他真的爱你,就算你不干净了,他也舍不得你死。如果不爱你,你为他死了,岂不是白送了一条命。你只需要伺候我一个,我就放你走。”

“就我一个,不会再有人碰你,你可活,好好想想。”

男人的手已经离开了她的下巴,竟然朝着她破碎的衣领探去。

她本就快把持不住了,他这一弄,她身上半点力气都没有,甚至都无法拒绝。

理智,荡然无存。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想活,还是因为自己无法战胜药性的疯狂。

绳子解开了,男人抱着她孱弱的身子,双腿卡在他的劲腰上,他大手托着她的身体。

更深入,包裹性更好。

“唔……”

强势的入侵,撕破最后一层防护。

“第一次?你不是陆行川的女人吗?”

男人也十分诧异。

许是疼痛让她清醒了几分,听到这话,她觉得羞耻,她竟然为了活命,委身给了绑匪头子,而且还是自己宝贵的第一次。

就算陆行川原谅了她,她也没有颜面继续留在陆行川身边了。

想到这,她忍不住落泪。

没想到,男人俯身吻住了她的眼角。

“放轻松,不然,你会很痛。”

耳畔,传来绑匪头目的声音。

哪怕他现在这样,纪眠依然痛恨他,痛恨他绑架自己,占据她的第一次,甚至还想离间自己和陆行川的感情。

等她得救了,她一定要报警把他抓进去!

心中积攒了恨意,她一口重重地咬在了他的肩头。

口腔里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男人吃痛闷哼了一声。

纪眠紧张地闭上眼,等待他的拳头落下。

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更深地占据她。

她虽然看不见,但能摸得到,他个头高大,身材壮硕,因为剧烈运动,浑身肌肉充血紧绷。

一身的腱子肉,她有些发怵。

只睡他一个,应该很好伺候,却不想这一场欢爱久得吓人,男人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她一时分不清,被药物控制的人到底是自己还是他。

最后,她累得沉沉睡去。

睡梦中,都是他沉腰顶胯的动作,能要了自己半条命。

她昏昏沉沉睡了一会儿,再次睁眼,自己还在那艘船。

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她赤着身子,身上的伤口竟然都上了药。

床头柜放着干净的衣物,正好是她的尺寸。

她从船舱走出去,没有见到一个人,就像是鬼船一样。

她很想告诉自己,这只是个梦,是个噩梦而已。

可遍布全身的牙印和吻痕,还有大腿深处的不适,都提醒着她,这一切是真的。

她下了船,在路边打了一辆车。

她应该回家给陆行川一个惊喜,他现在应该焦头烂额,正在想办法救自己才对。

可不知为何,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地址。

“师傅,去维也纳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