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卖气运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现在她出卖气运是给自己增加圣母光环，下一次出卖气运会不会是其他邪门的外挂害人？
顾潇潇环视一周，观察着周围人的变化。
也不知道厨艺buff能不能抵御圣母光环？
突然，只见舞衣站出来反驳道：
“舞凤，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潇女侠做的美食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我们哪里上瘾了？哪里被影响心智了？……开饭店是花娘和潇女侠商量好的，你反对有什么用？”
舞衣站出来后，又有几个姐妹也陆陆续续出来站队，
“是啊，舞凤，这几天你不也吃得挺香吗？怎么现在把潇女侠的美食说得跟害人似的？就是为了阻止花娘和潇女侠合作开饭店吗？”
“舞凤，你脑子抽什么风？花娘想要做的事，不是你能左右的。还不快下来！”
“是啊……”
一时间，所有人都站队顾潇潇，大势所趋。
顾潇潇心底松了口气，还别说，这厨艺buff果然有效克病毒。
预制菜计划看来得提前布置了。
上官凤难以置信看着眼前状况。
说好的圣母光环呢？
怎么一点效果都没有？
‘系统你给我滚出来！’
圣母系统也陷入沉思，不应该呀…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那个叫顾潇潇的确实有古怪。建议宿主兑换一张高级霉运符。】
上官凤一咬牙：‘我再信你一次！’
她查看了高级霉运符的注释，竟然能让人在短时间内倒霉透顶而死。
她眼底划过一抹坚定。
顾潇潇，要怪就怪你挡了我的路！
众人还在口诛笔伐，花娘不悦的皱了皱眉，让上官凤下去，莫要捣乱。
上官凤深吸一口气，只能暂避锋芒，回到了人群。
一边走着，一边在脑子里跟着圣母系统的指示签订契约。
她回到人群的时候，周围几个小姐妹自然而然离她远了些。
“以前也不觉得舞凤这么不懂事啊？”
“应该是与潇女侠的个人恩怨导致。当初潇女侠为了救她兄长，给舞衣和舞凤都吃了毒药。”
“可真记仇啊…不是说不是毒药，喂的是糖丸吗？人家舞衣多大度，都不计较这些……”
上官凤自动忽略耳边嘈杂的议论声，她已经成功出卖气运兑换了一道高级霉运符。
第一时间选中目标，霉运符化作一道黑气，朝某人直射而去。
然而在接触某人身体那一刻，消散得无影无踪。
上官凤只当是正常现象，嘴角勾起一道得逞的笑意。
她等着看顾潇潇倒霉而死。
除掉这个绊脚石，她以后的圣母之路定会一片平坦。
然而，令她意想不到的是，一天两天过去了，也不见某人出事。
甚至一点倒霉的迹象都没有，该吃吃，该喝喝，做吃食依旧精神劲儿十足。
她难免怀疑那道高级倒霉符没有发挥作用。
‘系统，你给我滚出来！说好的倒霉透顶而死呢？她怎么还活得好好的！？’
圣母系统也在纠结这个事。
高级倒霉符怎么就对那个普通人类不起作用呢？
除非那不是普通人。
【在系统能量还没吸收起来之前，你先别去招惹她。建议宿主脱离这里，重新找一堆人类刷信仰值。】
上官凤怒不可遏，
‘我两次听你的出卖气运，什么好处都没落到！我真的怀疑你这个系统有没有能力让我变强！’
圣母系统依旧是那种不咸不淡的机械音：
【哦？除了相信我，你还有什么办法变强吗？】
上官凤一噎。
她如果有别的选择，何至于相信一个不知什么来历的东西？
‘那个人，真的对付不了吗？’
她不甘心，那块绊脚石犹如眼中钉肉中刺，不除不快。
【你要作死，我成全你。你可以出卖大量气运，兑换一道神灭符，她肯定逃不了一死。而你，会诸事不顺，倒霉透顶……】
愚蠢的人类，这么沉不住气，还怎么成大事？早点将气运卖完，它好找下家。
顺便还能消灭一个不确定因素，两全其美。
然而这个愚蠢的人类不是那么好忽悠的。
上官凤打死也不会出卖自己的气运了。
出卖过两次，让她无比懊悔。
万一日后成就大事，就差那么一分气运呢？
她只能压下心底的不爽，顾潇潇，暂且放你一马！
脱离这里重新找一堆人刷信仰值吗？
这确实是她目前唯一的选择。
第二日清早，上官凤主动请辞。
花娘并未留她，道不同不相为谋。
她如何看不出上官凤想要复仇的野心？抄家灭族的仇恨怎能说忘就忘？
可她们一介女流，如何与朝廷抗衡？
花娘曾经受过上官家的恩惠，收留上官凤也是为了还恩。
可她万万不会将整个惊鸿班都搭进去，这些姑娘何其无辜。凭什么要为她的仇恨买单？
花娘更希望这些姑娘平平安安，能为自己活着。
顾潇潇没想到上官凤前脚刚走，某人就回来送钱了。
虽然又带回了面具，顾潇潇却一眼认出了他是风梧。
一千多两银子到手，顾潇潇顺便询问了他们烟雨阁卖情报的价钱。
想请他们帮忙盯一个人。
风梧面具后面的眸光微动，“好。盯谁？”
这么好说话？果然还是美食的魅力大。
“上官凤，你也见过的。她之前的名字叫舞凤。我要她的每日行踪和每天做什么说什么的详细情报。”
“好。”
顾潇潇还想问怎么收费来着，人就一溜烟没了影。
她一脸懵逼，不由朝着空中喊了一声。
“喂！你的令牌还要不要了——？”
没听到回应。
价钱也没商量好，这不是强买强卖吗？到时候你坐地起价我可不依。
……
还没到蜀中，顾潇潇决定就不走了。就在当地找一家店先开着。
以后将分店开到蜀中也是一样的。
时间不等人，她要先将预制菜给弄出来，以后女主到哪儿，她就卖到哪儿。
也不知道这个办法行不行得通。
行不通就当纯赚钱喽。
顾潇潇想一出是一出，花娘也深感无奈。
行吧，反正到哪里也是一样的。
她办事老道，很快就在这个不是很繁华的县城中盘下一座客栈。
没过多久，第一座潇花客栈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