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琦看着凌久时脖颈处的伤痕白了黎东源一眼,这人手劲怎么这么大?
“凌凌,你感觉疼不疼?”
凌久时本想着再装两句,给黎东源这把火再添些柴,可如今看到吴琦和姜芜都忿忿不平,还有黎东源那一脸无辜委屈的模样,顿时明白,自己玩大了,连忙解释道。
“没事,我的体质你又不是不知道,就是这样。其实一点都不疼。”凌久时说着又在红痕处按压起来,和其他地方的肌肉一样,并没有什么酸痛感之类的不适反应。
“可你这看着也太吓人了,凌凌哥,真的没事吗?”姜芜疑惑的看着凌久时,他好像确实没有表现出来不舒服。
“我真的没事,我们快过去吧,陈铭他们都等急了。”
等在不远处的陈铭和陈非白两人都已经准备去瞧瞧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刚好就看到他们走了过来。
“你们怎么才过来?”
说话间,陈铭注意到凌久时脖颈处有大片红痕,看着像是胳膊勒的?尽管现在已是月挂柳梢头,可在那灯笼的映照下,凌久时脖颈处的红痕很是显眼,很难让人注意不到。
“你脖子怎么了?”
凌久时没想到陈铭会一眼就注意到,真的有这么明显吗?
“没事,刚才玩闹,不小心伤着了。”
“我感觉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我现在比窦娥还要冤。”黎东源说着有气无力的搭在吴琦的肩膀上。
吴琦甩开黎东源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说道。“行了,凌凌本来体质就特殊些,不过你肯定也用力了,不然肯定不会这么严重。”
被甩开的黎东源挂着委屈去找了姜芜,学着姜芜以前的样子,拉扯着她的外套轻轻摇晃着,“姜姜。”
可怜的陈非白,被陈铭拉着,没办法去将黎东源和姜芜分隔开,只能嘴上喊两句,“你一个大男人,恶不恶心!”
姜芜本就没有太生气,只是玩闹而已,在得知了凌久时的体质就是如此后,只是在想另一件事,那就是,如果在出门时红痕还没有消,那黎东源就要倒霉了,毕竟阮哥可是一个有点小心眼的人。
眼前比自己高了快一个头的黎东源露出这副神情还挺可爱的,姜芜突然就想摸摸他的脑袋,这寸头,手感肯定不错。
“好了。”
凌久时看着这两人腻歪,恍然间觉得自己现在的心情和陈非达到了同频,真的是,养了这么久的妹妹连盆带花的让人给端走了,也不知道陈非是何感受,这次竟然还找了黎东源一同进门来看着阿芜。
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不对,是哥哥心啊!
“我们赶紧回去吧。”
几人回到于府时,其他几位过门人已经在此处等候,姜芜的目光瞬间就被角落里的严师河所吸引,再笑笑吧,你很快就没有机会了。
黎东源见状将姜芜拉至身后,对着她微微摇头,大舅哥可是吩咐了,一定不能让阿芜在大庭广众下动手,最好不要动手。
姜芜推了推黎东源的胳膊,不满的仰头看向他,四目相对,姜芜清楚的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笑意和温柔。
“别冲动。”黎东源微微低头,在姜芜耳边轻声说着。
姜芜将正摸着自己脑袋的手给拉下来,随口问道。
“我是那么冲动的人吗?”
黎东源笑了笑,捏住了姜芜的脸颊,动作轻柔却又带有存在感,说道。
“你不是。”
凌久时不耐的翻个白眼,耳力太好了,有时候也是一种罪过啊!
在黑曜石的时候是这样,没想到在门里还是这样,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