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枣姐,我真是太爱你了,你送的每一个礼物我都好喜欢呀!”
姜芜看到整个桌子的礼物,直接冲上去抱住谭枣枣。
冲击力太大,谭枣枣庆幸自己坐在沙发上,不然还真的要出丑了,谭枣枣松开姜芜,在礼物中找到一个礼物盒递给姜芜。
“这里面也不止有我的礼物,这个给你。”
“这是谁的?”姜芜好奇的打开盒子,是一块手表,表盘是很是精致的绿色,很像春天刚焕发生机的嫩叶的颜色,充满了生机和活力。
“还能有谁,你认识的,我也认识的,只有时牧了,我给你准备礼物的时候碰到他了,他就托我把礼物带给你,对了,还有一句话。”
谭枣枣说着坐直身体,清了清嗓子,学着时牧的样子,一本正经的说道。“你替我说一句生日快乐,然后他看了看我,不知怎的又反悔了,他还叹了口气,他说,算了,我还是写张贺卡吧。”
谭枣枣说完轻哼一声,“我带话怎么了?要不是看在他是我老板的份上,我还不愿意呢,虽然他没有明说,可我感觉他就是不看好我能把他的生日祝福带给你。”
“贺卡?哪里有贺卡?”姜芜翻看着礼物盒子,最终在盒子下方的一个卡槽里找到了一张贺卡。
“你怎么找到了?”谭枣枣有些惊讶。
“这不是很容易吗?”姜芜打开贺卡,上面只有简单的一句话。
‘生日快乐,祝你平安顺遂,前程似锦。——时牧。’
谭枣枣:“好吧,那个时牧还不让我告诉你放在了哪,他说你肯定能找到的。”
时牧?黎东源自从听见这个名字就很是警惕,这一听就是一个男人的名字,还给姜芜送了礼物。
黎东源有些坐立不安,眼神飘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注意到一旁的程千里自从听到这个名字就在笑,就悄悄的靠近程千里。
“你也认识那个时牧?”
程千里倒没有注意到他的试探,只以为他是简单的好奇。
“在一起吃过一顿饭,长的……”程千里说着目光在众人之间徘徊,最后锁定在陈非身上。
“和陈非有点像,性子也像。”
程千里想到姜芜在时牧公司见到他的时候的表情,不禁笑出声来,主打就是一个幸灾乐祸。
程一榭注意到姜芜望过来的表情,推了程千里一把,冷声道,
“闭嘴,别笑了,把你准备的礼物给阿芜送过去。”
程千里看向程一榭,笑着说道,“送过了,我今天一早就送过去了。”
“什么时候?”程一榭疑惑的看向程千里,下一秒就见他嘿嘿笑了出来。
“就是你还在睡觉的时候,大概是五点的时候吧。”
五点?!程一榭的表情又冷了下来,那个时候自己能知道就怪了!
“生日快乐”凌久时说着将自己准备的礼物递给姜芜。
“谢谢凌凌哥。”
“阮澜烛怎么还没有下来,我上去看看。”
凌久时笑着走上二楼,却在众人看不到的角落,笑容瞬间消失。
生日啊!
凌久时已经想不起来自己上一次过生日是什么时候了,是五岁?还是六岁?
早在父母分开的第二年,就已经没有人会关心自己的生日要怎么过了,他们只会嫌弃自己是个累赘,耽误了他们追寻自己的幸福罢了。
不对,是18岁的时候,曾经的那个好朋友曾经也给自己过过一次生日的,一个十块钱的蛋糕,简单的蜡烛,就在大学宿舍里。
凌久时现在还记得自己那天究竟有多开心,一睁眼就收到的生日祝福的喜悦,本来凌久时不打算过生日的,是他为自己买蛋糕,为自己准备礼物,他还会保护自己,帮自己赶走那些想要欺负自己的人。
可为什么到了最后,却是他伤害自己最深?
为什么明明是一起到灾区援助,他成了大英雄,自己却成了胆小鬼,帮倒忙的人?为什么在自己有危险的时候,他抛下了自己,去选择了其他人?
又一次的形同陌路,直到他出国,凌久时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可心底却总有一个疑问,他当时为什么选择了抛下危险的自己,去选择其他人?
如果是他有危险的话,自己是绝对不会放着他不管,而去选择其他人的。
阮澜烛拿着自己为姜芜准备的礼物,正要下楼送给他,刚准备出门,就看到门口的地上蹲坐着一个破碎的小狗。
“凌凌?”阮澜烛蹲下身,将凌久时扶起来,带进自己的房间。
凌久时坐在床上,看着面前的阮澜烛关心的表情,心下有些动容,自己现在有了新的朋友,他会保护自己,和自己并肩作战。
“凌凌?”阮澜烛任由凌久时抓着自己的手,半蹲着身子看着他。
“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就是想到一些不开心的事。”凌久时期待的看向阮澜烛,问出来自己藏在心里的那句话。
“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一直,阮澜烛看着凌久时期待的眼神中隐藏的并不是很好的胆怯,轻笑一声,食指轻点凌久时的眉心。
“我会陪着你的,不论是你的一辈子,还是我的一辈子。”
下一秒,阮澜烛就被凌久时紧紧的抱住,力道用的很大,阮澜烛感觉被勒的有点疼,脖颈处传来湿漉漉的感觉,阮澜烛的身子一顿,轻抚上凌久时的后背。
尽管不知的我的一辈子有多长,但我总会陪着你的。
凌凌,你这样,让我到时候怎么舍得把你自己留在这?
所以,多交一些好朋友吧,这样,我的消失,你就不会太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