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如果和钟诚简两人搀扶着颤抖的张星火,三人颤颤巍巍的走了过来。
“大,大佬,离生日会还有两天了,我们怎么出去啊?”
钟诚简说着小心翼翼的看向姜芜,生怕那句话说错,惹这位活阎王不开心。
凌久时见状,上前拍了拍钟诚简的肩膀,说道。“想要出去就要找到门和钥匙,这两样,现在什么线索都没有。”
“钥匙在哪里,门神肯定知道,只是,该怎么从门神那里拿到钥匙?”谭枣枣疑惑的看向房间内正在和三胞胎温柔说着什么的门神。
“你们说直接问他,能不能问出答案?”
“你可真够天真的。”阮澜烛闻言瞥了她一眼,语气中带着些许嫌弃。
谭枣枣尴尬一笑,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姜芜见状对阮澜烛偷偷翻了个白眼,站在谭枣枣的身旁,挽住她的臂弯。
“小姐姐这个主意好,不过,我们询问的对象可以换一换。”
“三胞胎?”凌久时看向正在看电视叼鸡蛋的三胞胎,点头赞同姜芜了这个办法。
也许,她们真的知道些什么?
此时男巫正端着盘子放在餐桌上,姜芜等人见状连忙进屋,坐在餐桌旁。
姜芜没有落坐,反而跟随着男巫,来到了厨房。
“大叔,这个水果刀有刀鞘吗?”姜芜说着挥了挥手中的水果刀。
男巫没有应答,将最后一盘凉拌黄瓜端出厨房,放在餐桌上。
“各位,请慢用。”
桌子上的饭菜很是丰盛,一盘肉菜,两碟青菜,一个炒鸡蛋,一盘凉菜,还有一盘三明治。
“感觉这个鸡蛋吃着特别香啊。”姜芜将夹起一块鸡蛋放在自己的碗碟中,见众人都不动筷,催促道。
“你们也吃啊,大叔的手艺还是不错的。”
姜芜说着对着一旁的男巫比了个赞,灿烂的笑容看着钟诚简三人心中一噎。
这人还记得自己是来过门的吗?这心态也太好了吧?
几人用过饭后,就离开了男巫的家。
“那我们怎么去问三胞胎?男巫一直和她们待在一起,根本没有时间。”谭枣枣一脸郁闷,边走边说着。
姜芜脑中的风暴仍在继续,看阮澜烛面无表情的思考,提议道。
“祝盟哥,我觉得我可以去拖住男巫一会儿,十五分钟的时间,应该够你们问清楚情况了吧?”
阮澜烛沉思片刻后,说道,“别太过分。”
姜芜瞬间露出笑容,对着阮澜烛行了一个军礼。
“保证完成任务!”姜芜将自己的鸡蛋拿出来,递给阮澜烛,脚步欢快的离开。
凌久时看着姜芜雀跃的离开的背影,迟疑的看向阮澜烛。
“她可以吗?”
“别小瞧她,如果真的动起手来,我不一定是她的对手。”阮澜烛说着轻笑,可眉宇间却带着一丝担忧。
“我们赶紧行动吧,现在是九点十三分,十五分钟,也就到九点二十八分。”谭枣枣说着拿出手机调整闹钟,目含担忧的看着姜芜的背影。
姜芜再次回到男巫的家,看着紧挨的房门,心中满是兴奋。
‘咚咚咚……’
男巫打开门,看着面前的姜芜,侧身让开,“请进。”
“大叔,我又回来了。”姜芜没有进门,反而是站在门口和男巫交谈起来。
“我一直很好奇,你和我,谁更厉害一些,不如我们比试一下怎么样?”
男巫闻言勾起嘴角,对着姜芜邪魅一笑,“只要你违反了禁忌条件,你就会知道我们谁更厉害了!”
姜芜耸了耸肩,“那可不行,我可是很惜命的。”
此时房间内的三胞胎也好奇的看过来,姜芜笑眯眯的和三人打着招呼。
“小朋友,你们好啊。”
姜芜看着三胞胎嘴里含着鸡蛋,一同望向自己的样子,把姜芜逗笑了。
“大叔,你这三个女儿都好可爱啊。就是这每天都让她们叼鸡蛋也太奇葩了。”
三胞胎中一位突然吐出鸡蛋,说道。“我们才不是他的女儿。”
“我们是被他抓来的。”
三胞胎此时都已经吐出了鸡蛋,站立起身,面无表情的看着男巫。
“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放我们回家?”
慢悠悠赶来的凌久时三人刚好听到这一句话,下一秒就看到男巫有些生气的转身回到三胞胎的身旁。
“你们怎么能擅自把鸡蛋吐出来?”男巫抬起手腕看向腕表,皱起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
“时间已经到了,你们回房间休息吧。”
男巫说着将不开心的三胞胎送回了房间。
“大叔,你动作好慢啊。”姜芜拿着一根洗干净的黄瓜,坐在沙发上津津有味的吃着,见到男巫回来,还颇有兴致的递给男巫一根洗干净的黄瓜。
“这个黄瓜挺好吃的,你要吃吗?”
男巫面色不虞的看着姜芜,“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请你现在离开。”
“有事,当然有事。”姜芜连忙站起身。“我是找你切磋的,我们出去打过?在这屋子里施展不开,再说三胞胎也在房间里,免得吓到他们,对不对?”
姜芜说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男巫皱眉看了姜芜片刻,目光落在三胞胎紧挨的房间门,最终选择了走出房间。
姜芜将男巫带离了男巫的家,来到自己所在的卧室房门前,此处看不到男巫的家,自然也就看不到阮澜烛等人接下来会做的事情。
钟诚简和曾如国两人远远的跟在姜芜和男巫的身后,这样也不会害怕这两人打起来的时候,会波及到自己,又可以将对战情况看的一清二楚,方便在姜芜发生危险的时候,及时向阮澜烛等人求救。
“大叔,那我们开始吧,用武器吗?”姜芜拿着男巫送的水果刀,问道。
“既然你想死,那我满足你。”男巫说着从腰间拿出一把短刀,看外形和姜芜手中的水果刀别无二致,唯一不同的是,男巫手中的那把短刀有刀鞘。
“大叔,你有刀鞘怎么不给我?”姜芜看着对方手中的刀鞘有些羡慕,毕竟没有刀鞘的刀,就像是人,没有了避体的衣服,既尴尬,又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