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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拂来,湖面轻波,夜晚的风还是比较凉爽,几天没出来玩的宁知念瞬间开心了,提着裙子就想往前面集会跑。

景玄在后面跟着,看前面的人疯跑,突然有些理解宁洵…

“别乱跑。”

眉头皱了皱,她之前在那个左行之旁边怎么没见这般不拘小节。

宁知念提着裙子,兴奋的看着前面。

“殿下,前面好多人啊。”宁知念被热闹的景象吸引住,有些忘情的扯了扯景玄的袖角,然后突然意识到,旁边的不是哥哥。

“唔…”宁知念抽回手,有些手足无措。

景玄心情不错,“人多就抓着我。”

宁知念哪敢,就默默的跟在一旁,和他看着集会。

灯笼挂起,五彩斑斓,将夜市照亮如同白昼。商贩们纷纷开启摊位,售卖从丝绸、陶瓷到铜器和珠宝等各种商品。摊位上的货物在灯光的映照下闪闪发光,吸引着路过的行人。

杂技、戏剧和音乐表演随处可见,艺人们表演着高难度的杂技,或是上演精彩的戏曲,吸引了众多观众围观和喝彩。

宁知念开心的看着,和景玄慢慢向前走。不一会就看到吹糖人的,旁边围了一群小孩,猪、马、牛、羊,什么动物都可以捏,宁知念也被吸引过去看。

“只有一群小孩儿在这围着,你怎么也感兴趣。”景玄抬抬眼皮。

“我喜欢嘛,你看捏的多可爱,还好吃。”宁知念不理她,专注着看着。

一旁的小女孩拉着一个中年男子说,“爹爹我要那个小马的,你给我买嘛,给我买嘛。”

爹爹无奈的摇摇头,付了钱。

宁知念见了,掏了掏腰包,自己走的急,也没带荷包出来,想了想算了,打算走了,旁边的景玄却一动不动。

“老师傅,多少文一个,给我来个兔子的。”

“这位客官,两文一个,马上就给您捏。”

景玄付了钱,满意的等着。

宁知念抬头看了看他,有些惊喜:“殿下是买给我哒?”

只见景玄一笑,“宁小姐真会自作多情,这是给本王自己吃的。”

满意的拿上糖人儿,景玄得意的抓在手上,准备走。

宁知念恼羞成怒地跟着,嘴里小声的念叨:“都多大了,还吃糖人儿,丢人。”

景玄心情大好,舔了两下,又眉头紧皱,怎么这么甜,但是也没表现出来,反倒说着。“嗯,真好吃。”

宁知念干着急,又没有钱买,她也想吃。

“很好吃吗?”

“嗯,好吃。”

“……”

面前的人突然停下,宁知念还撞到他。

景玄将糖人拿到她面前。

“想吃吗?”

宁知念眨巴眼,刚想张嘴吃,景玄又马上把糖人儿拿走。

宁知念气的瞪他,这人是小孩子吗?

景玄就像逗猫儿一样,又把糖人拿到她面前,宁知念气的别过头去。

“唔…”宁知念感觉嘴里一甜,这登徒子竟然把糖人直接塞在她嘴里了,自己还下意识的用双手接过竹签,景玄满意的转身走了。

宁知念嘴里传来甘甜,跟在他后面,不知道想些什么。

二人就这么穿过集市,看了会儿杂耍又听了会儿小区小曲儿,来了湖边。

宁知念看见这边的景色才想起来,自己就是在这儿看龙舟,被拐后再放回来的。

想起来就气,宁知念嘟着嘴,不知道念叨些什么。

景玄瞥了瞥旁边的小人儿,“又在偷偷骂本王?”

宁知念嘟着嘴,故意抬高声调:“小女怎敢,只是想到之前游会被拐,被人就是扔到这儿,回去身上的印子几天都没消。”

景玄淡淡含笑,没有说话。

宁知念一边舔着糖人儿,一边念叨:“哼,最喜欢的一条裙子都坏了。”其实她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景玄绑了,可能就是绑错了人,这臭男人喜怒无常的,谁知道他想什么呢。

见景玄不说话,气氛有些尴尬,宁知念也立马闭嘴,但心里还一直骂着他。

“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宁知念小声嘟囔着。

景玄回身,暼见她腰间挂着什么东西。

“那是什么?”

宁知念低头,看了眼他指的方向,摘下来一个香包。“这个?这是我自己绣的香包。”

景玄拿起来,饶有兴致的看了看。“这种绣样不怎么见。”

宁知念立刻骄傲起来,“那可不,这可是我自己画图自己绣出来的,用的可是苏绣技艺。”

“嗯,就是糙了些,就当你报答本王的。”景玄一下就把香包攥在手里。

宁知念见状就想去抢,奈何怎么都够不着他。“快还给我,还给我,你…你自己不会买嘛。”

景玄抬高手,任由下面的小人儿蹦着。谈谈看了她一眼,语气很平淡:“下次还想不想出来?”

宁知念顿住,转了转眼仁,“想是想…”

“表现的好,本王就大发慈悲再来带你出去玩。”景玄也不等她继续,转身将香包揣进内兜就走了。

宁知念什么办法都没有,景玄把她偷偷送回去,转身消失在暗夜里,宁知念回到厢房后就破口大骂。

“混蛋!登徒子!臭冰块!”

-

第二日,众人在宫里汇报事项,宁洵目光随便一瞥,打眼就瞥见景玄腰间的青色香包,顿时愣住了。

先不说这香包和他平日的穿着压根不搭,怎么看都是女子之物,格外扎眼。怕自己看错,又暗暗凝视了一会儿。

这香包的样子他可认得,小妹绣完就给了他一个深色的,他一直挂在腰间,不动声色的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虽然颜色不一样,但那绣艺一看就是出自宁知念之手。

又抬头对上景玄那得意的双眼,宁洵的火气立马涌上了头,这景玄…是在挑衅他吗。

下朝后,宁洵脸色不悦的往外走,左行之在一旁奇怪。“怎么了?这么大的火气。”

宁洵看了眼文邹邹的发小,觉得不争气的摇摇头:“你还挺悠闲,安安都要被人掳走了。”

左行之被说的一头雾水,看着面前的人愤愤离去,摸不着头脑的愣在原地。

“左大人近来辛苦。”景玄春风得意的走上前,和左行之搭讪。

左行之面不改色的行礼,“殿下言重,不辛苦。”

而后便看见景玄姿势刻意,双手背着,悠闲地往外走,腰间的荷包跟着动。

左行之不是瞎子,也瞥见了那格格不入的香包,神色一顿,这是什么意思,不会是他想的那样,是安安送的吧。

景玄今日心情好的不得了,还赏了些人,王府里的人都觉得奇怪。

赤影觉得异常,奇怪的挠挠头:“风哥,主子最近怎么感觉怪怪的。”

赤风在一旁,仿佛看穿了一切。“你不懂了吧,这是….的感觉。”赤风用手摆出两个小人亲嘴的模样。

赤影愣着,有些不解,“主子病了?”

赤风怼了一下他,一副孺子不可教也,不管他就走了,留下赤影在原地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