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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家不过是个贪财的狗罢了,一个五品一个三品,本就不是什么重要的位置,还妄想成为二品。”

“我只是在其中稍加设计,就让冯家以为和西夷搭上线,为了钱财甘愿拐了六皇子,让他染上天花。”

“又把打听到沈将军的喜好作为交易,其实不管西夷还是冯家,都未曾真正接触,而我是他们的中间人。”

“冯家也不想想,西夷要是真的那么富有,为什么不用来换大量粮食度过寒冬?不过没关系,西夷人害怕镇国公府,害怕沈将军,宁国若是没了镇国公府就是少了条臂膀,和我不谋而合。”

直到说完,殿内都没有人再说话,寂静的怕是连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要不放眼望去,能看到乌压压目瞪口呆的大臣们,怕是都要以为没人了。

季晚晚眨了眨眼,脸色有些复杂。

她只想吃个瓜,结果好像一不小心又立功了。

没等她多想,丞相扑通一声,泪流满面朝前爬去。

“陛下,臣对宁国绝无二心,也绝对不是前朝余孽,陛下明鉴,是那个妖妇用了妖术让臣说的假话。”

一边磕着头,丞相直接连她的名号也不叫了:“陛下,那绝不是真话符,臣对您忠心耿耿,怎么可能和西夷勾结。”

皇帝脸色黑沉,不知在想什么。

季晚晚想到电视剧里的桥段,忍不住问道:“你说你是前朝皇族,你既然想覆灭宁国恢复前朝,有没有私下准备玉玺龙袍,等你哪天成功派上用场?”

下一刻,丞相的哭脸没变,但嘴上的话却带着骄傲。

“自然准备了,看着宁国皇帝高高在上的样子,我便心中恨极,每隔几日都得穿着龙袍,抱着玉玺才能睡着。”

还真准备了?

狗血剧诚不骗我!

季晚晚朝他竖了个大拇指:“李丞相,你真刑,介不介意告诉下龙袍和玉玺被你藏哪了?”

“就藏在我的密室中,在书房第二个柜子第三格的玉盏右转,便能看到密室入口......”

说完这句话,丞相便站起身,一鼓作气撞在了宣政殿的其中一根雕了龙的石柱上。

可惜他爬到前排,旁边正是武将出身的镇国公,早就洞悉了他的想法,先一步给他后颈来了一手刀。

丞相都自爆了这么多,作为皇帝,自然是要派人去核实。

很快,按照丞相所说的地方,搜出来的龙袍与玉玺被呈了上来,丞相立刻被下了死牢,严加看守。

丞相府也被禁卫军围了起来,丫鬟奴仆先留着,丞相的亲眷都被押入牢中。

皇宫宣政殿,皇帝看着面前的东西冷哼一声:“朕倒是不知,看起来忠心耿耿的丞相,竟是前朝余孽,狼子野心,季夫人果然是我宁国之福。”

“谢陛下,臣妇也是没想到有此一出,”说着,季晚晚又拿出两张真话符,目光跃跃欲试的扫视全场,“对了,民妇方才还记得,除了丞相外,还有其他大人说民妇不配陛下送的卫国公府,不知是哪几位大人?”

经过丞相亲身实践,不仅把自己说进去了,还把自家人也给坑了的事情证明,真话符是真的有用。

他们为官多年,虽然没有和丞相一样那么大的胆子,但有回收也会有下属送点好东西办个事,或是其他心思,总而言之,还真没几个觉得自己没有小秘密的。

都没等皇帝说话,方才几个跟着反对的官员忙解释起来。

“季夫人,方才老夫是被丞相蒙蔽了,现在想想,老夫觉得陛下甚是英明,那卫国公府只有你最相配。”

“是极是极,老臣也这么认为,卫国公府与其搁置,倒不如物尽其用给季夫人,想必就是卫国公泉下有知,也定然会觉得欣慰。”

风口瞬间逆转,再没有了反对的声音,哪怕是平日里最严肃的吏部尚书,都扬起了微笑,像是个慈祥的长辈,各种夸赞。

很好,麻烦解决了,早朝就这么结束。

而她,被徐公公留了下来。

“季夫人,你手中的真话符,当真令朕大开眼界,不知道还有多少?”

感情是皇帝对她的真话符感兴趣,这玩意倒是不贵,毕竟时效太短,一张符只能对一个人使用,又是消耗物品,用一张少一张。

“臣妇还有三张,每张使用后只有半个时辰的真话时间,臣妇平日里也用不上,正好趁此机会试验一番,剩下的想献给陛下。”

这么好的东西,皇帝自然没有拒绝。

于是,皇帝把要给她的赏赐又翻了番。

饭间,秦雷这个喜欢四处闲逛的说着白天在附近的见闻八卦,说着说着,便把话题转到了丞相府上边。

谁让丞相府本就住在繁华大街,加之位高权重,出了什么事,百姓都会稀奇的吃瓜看戏,为茶余饭后增加谈资。

“娘,你今日不知道,丞相府今日被许多禁卫军围住了,连只鸟都出不来。”

“活该,当初就听说他们和冯家走得近,结果好了,冯家倒了,丞相府看样子也不行,我还看到丞相府好些穿着华贵的人被绑着押了出来。”

“有几个男人女人叫嚣着自己爹是丞相,谩骂禁卫军,结果直接被砍了一条胳膊,看着我都害怕极了。”

话是这么说,可季晚晚却没在他的眼中看到丝毫‘害怕’的神色,反倒八卦满满。

秦风听着好奇,忍住道:“丞相位居一品,禁卫军又是皇上近卫,只听令于皇上,想来处置丞相府的人是皇上下的令。”

“娘今日一大早就被宫中人接去上朝了,所以丞相府的事情,娘应该比我们更清楚吧?”

秦书说完,大家目光齐齐看来,吃瓜意味明显。

咽下口中饭菜,季晚晚才慢悠悠道:“大概,是丞相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所以自食恶果了。”

“得罪谁?”众人异口同声。

秦书疑惑:“丞相入朝为官多年,应当最是圆滑,对皇上的息怒怕是也很了解,自然不可能得罪,可除了皇上之外,还能得罪谁?”

“这我就不知道了。”

季晚晚吃完饭,放下碗,背着手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