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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钱来的容易,但是裴依依花的着实没那么潇洒。

老鸨站在边上,例行询问,“这位公子,有相熟的姑娘吗?”

裴依依粗着嗓子说:“你们这里有个番邦来的舞娘,好像是叫……胡姬。”

老鸨立马赔笑:“公子果然好眼光啊,只不过今晚宁王要来,胡姬得去伺候……”

裴依依一拍桌子:“怎么,有钱都不赚?”

老鸨立马赔笑脸:“不不不,公子说笑了,只不过……宁王咱们也开罪不起啊。”

裴依依说:“他现在还没到,我叫胡姬姑娘过来,只是为我舞一曲,又不耽误什么时辰,宁王来了,你再把胡姬叫走就行,不耽误你赚钱。”

老鸨子一想,这是好事啊,“公子,胡姬不会说咱们的官话,您听不懂的……”

裴依依知道老鸨子嫌麻烦,又不知道她能出多少钱,索性拍出二百两银票,威胁到:“哪那么多托词,要么让胡姬过来,要么,我掀了你的楼顶!”

老鸨一看那二百两银票,早就妥协了,还管什么宁王不宁王的,状似害怕的把银票抽走,马上出了屋子,招呼胡姬过来伺候。

胡姬进门后,跟着的翻译被裴依依挡在门外,老鸨也不想多事,就由着裴依依。

异国的妞就是美,眼睫毛和小蒲扇似的,又浓又密,眉眼有点像新疆的姑娘,面纱遮着半张脸,身上的装束和西游记里的玉兔公主差不离,露着一截腰肢,下身的裙裤挂在胯上,这种异域风情,还不得迷死这帮没见识的古代臭男人!

裴依依指尖点了一下,示意胡姬坐下。

“会说官话吗?”

胡姬眨巴了几下眼睛,用她的家乡话说了一句,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裴依依听不懂,反正肯定不是英语。

那个味道,有点伊斯兰教的味,裴依依也没办法,这样就不能沟通了,只能下手。

她走到胡姬身后,双手放在胡姬肩上,胡姬浑身一缩,刚想站起来,又被按下坐了回去。

裴依依按住胡姬脖颈后面的两个穴位,看似按摩,可没几秒钟,胡姬就倒下了。

幸亏她在现代有特殊癖好,没事就查一些生僻的知识,什么手刀砍人直接打晕,根本不存在嘛。

颈动脉窦只要按下去几秒人就晕了,这知识是值得储备的。

胡姬晕倒后,裴依依把她拖到榻上,换了她的衣服,正穿到一半,忽听楼外有人喊,似乎是宁王来了。

果然,没过一会儿,老鸨子来催人了,“公子,宁王到了,胡姬得去准备了。”

“好了,知道了,胡姬,你去吧,我睡一会儿,别来打扰我!”

门打开,“胡姬”从房里走出来,老鸨看了一眼,发现床榻的帷帐放下了,也没多问,合上房门,把胡姬引到宁王的厢房。

厢房内,桌前坐了两位,一位是面具遮脸的宁王,另一位年纪看着不大,斯斯文文白白净净,裴依依突然想到摊主大哥说的那个被包养的小倌。

除此之外,房间里还有摊主大哥提到的花魁萍儿,弹琴的仙儿,还有她这个跳舞的胡姬。

萍儿一展歌喉,舞娘就得跳啊,想想代价确实大,花了好几百两银子,就是为了来给宁王跳个舞吗?

不过,花钱来跳舞,总比被老鸨子骗来跳舞要强得多,如果上次真听了老鸨的话,说不定她现在要沦落风尘了。

房里还有几个莺莺燕燕,长得都很美,只不过美中透着一股艳俗,风尘气遮都遮不住。

反观萍儿和仙儿倒没有那么风尘,她们只顾唱歌的唱歌,弹琴的弹琴。

裴依依不知道胡姬平常怎么跳舞的,她后悔刚才没能先看胡姬舞一段,总归是容易蒙混过关啊。

现在再想也晚了,只能跟着仙儿给的节奏,瞎扭一段,酒吧虽然去的少,但也不是完全没见识。

扭着扭着,房间里逐渐安静,嘈杂的劝酒和调戏的声音不知不觉暗了下去,只有萍儿的歌声,和仙儿的乐声,还有就是这蹩脚的舞娘身上挂着的铃铛晃动的声音。

“今天的胡姬有些不一样啊。”宁王开口说话了,声音倒是蛮好听的,旁边白净的小倌没说话。

裴依依一听,浑身一抖,踩着身上的垂带,直接绊了一跤,摔在地上。

地上铺了地毯,倒是没有摔疼她,正想着怎么缓解尴尬,忽的被人从身后拽起,还没等站稳,便跌入一人怀中,她定神一看,宁王放大的面具和少半张脸就离她不足半尺。

宁王搂着“胡姬”的腰,一只手正好落在未着寸缕的腰身上,手掌的温度和粗糙的触感,顺着皮肤传到裴依依的大脑里。

【艹,这个流氓!竟然敢摸我!】

裴依依在内心大声嘶吼,可面上却不敢流露半分,宁王的手摸着光滑白皙的腰身,指头还不老实的来回摩挲,激起裴依依一身鸡皮疙瘩,差点打个寒颤。

“胡姬今日换了香啊,”宁王将脸凑到裴依依劲窝里,使劲嗅了嗅,“好闻,淡雅,比你素日用的都好闻,妆也好看了不少,以后就别换了!”

“F**k you, You’re an idiot, don't touch me! ”

裴依依眉眼带笑,她从来没用这种语气骂过人,反正这里的人光听语气是听不懂的,表达一下自己崩溃的情绪总可以吧!

桌边的白净少年突然碰撒了一杯酒,宁王只撇了一眼,注意力又回到怀里的舞娘身上。

腰间的手越发不老实,还捏了她一把,裴依依差点没忍住喊出来,宁王突然说:“胡姬怎么突然瘦了?用的什么方法,也给春禾用用,你看她,肚兜都要装不下了……”

屋内哄笑声一片,风尘女子们笑的很是放浪形骸,白净少年只是抬手掩唇,似乎也在偷笑,被调侃的春禾一点不在意,反倒是开口接了话。

“王爷,您怎么瞎说呢,前日您来我房里还说,丰腴些好,摸着舒坦呢。哈哈哈哈~”

又是一阵笑,裴依依坐在宁王的怀里已经很不自在了,又不敢动,僵着身子,浑身紧绷着。

“瞧瞧你们,笑的如此放浪,胡姬都吓坏了。”宁王扶着裴依依坐正了些,那手始终没放开,反倒是拿着筷子的手也要放下筷子过来凑个热闹。

“王爷,你的心眼儿也太偏了吧,胡姬本就不爱说话,您怎得那么疼她呢,她卖艺不卖身的!”话说完,春禾觉得捅娄子了,堂堂宁王,想要什么人要不来。

风月场所的女人,应变能力就是强,只见春禾迅速给了自己一个既听得见响声又力道不重的巴掌,“哎呀,您看我这嘴,就是没把门的,王爷要什么样的美人儿要不来啊,我该罚!”

说着,抄起桌上的酒杯,很豪迈的连干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