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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城客栈。

两男定一间上房,让无数双眼睛意味深长,如果是没钱定一间,那还说的过去。

青锋根本不在意输,就算他输了接下来几天的‘自由’。

姜茗音更不在意,正在体会渣女的快乐……抱着一个男人,想着另一个。

卫痕爱妃很野,迷恋她,却又清醒着,真是让人有些喜欢。

要不是有事要做,她都杀到对方面前,体会七进七出的美妙。

现在身边的美人,让她只有欣赏的快乐。

反应过来,发现自己居然上头想念人,捧着美男的脸,直接吻上去,磨灭产生的情绪。

青锋瞪大眼睛,突然的唇齿相交,让他平稳心跳剧烈跳了一下,身体微微发烫。

只要咬碎嘴里毒药就能拉人垫背,却没有这样做,他并不是死士。

脑海闪过画面,情绪掩饰下去,温度恢复正常。

姜茗音慢慢退开,又靠近,轻含被自己凌虐过的唇瓣,伸手把人抱紧,贴在他耳边道:“在想什么?”

她很好奇,所以在想什么,能压抑住欲望。

青锋:“不想答。”

姜茗音看着滚动的喉结,没有深究的意思,搂着脖子,半趴在结实怀中,贴在胸膛,感受明显与最初不同的心跳,还有那伤痕划着皮肤的感觉,声音慵懒:“那抱着我,我要睡觉。”

青锋认赌服输,双臂环紧怀里人,无视贴在胸膛隔着布料的柔软,闭上眼睛,如前两日一般,一觉睡到天亮,身体一天比一天轻松。

要不是他对药敏感,都会认为对方给他下了迷药,如果下了药,他的身体只会更痛苦。

而不是现在这么舒坦,身体轻松下来,让他杀意都减淡,慢慢恢复全盛时期,无数原因让他最终没有动手。

约定好的第七日。

姜茗音垂眸看着手中三枚反面铜钱,纤长浓密的睫毛,挡住她所有情绪。

她输了。

对方赢了,天意站在他一边。

但与天意唱反调的她,这么一转变,证明从没有赢过。

青锋不知道天意,只认为是人为,看着对方表情冷漠出门,似乎因为输了而情绪不好,并且不允许他跟着。

他便定站在无人的河边,任由河风吹过,带起衣角,却被挡在面具之下。

可明明不是她自愿输的吗?

姜茗音在箱子中绕了无数遍,藏好百宝箱,然后进了店铺,又换了一身,甩掉所有视线后,来到约定地点。

一辆马车停在巷子中,她径直进了车厢。

牙婆看面前的陌生男子,直到对方抬手,一下便认出来,恭敬递上令牌与户籍文书(官员是玉牌与虎符等)。

这才开口:“林公子,事情已经掩盖,身份是逃难寻亲,原本的那位受伤死在路上,刚好被我碰见……”

随着牙婆介绍,姜茗音看了看,户籍名字叫林青,身高长相是她平常一样,不需要增高。

“我这个身份,买了院子,可以买多少丫鬟?”

牙婆瞬间明白深意,回答:“林公子,如果你有一个大庄园需要打理,便能合理拥有百人不等,拥有高门府邸千人左右……”

(高门府邸需要成官。)

“知道了,需要时我会告知你,那边送人照旧。”姜茗音收好东西起身掀开帘子。

又被欲言又止的牙婆唤住,带着忐忑,简洁告知:“林公子,邻县牙行因为令牌的原因,此时由我管理。”

姜茗音停顿回头,什么叫牙行因为令牌,应该是她拿着令牌,有那个意思,牙行才能到由她接管。

她留下两个字,转头便下了马车。

“不够。”

牙婆听见这两个字,那毫不在意,又看穿一切的眼神,让她自然深想,如先前的‘不对’一般。

牙婆很聪明,很快便懂了,有些沧桑的眼睛里,闪过光亮。

什么不够,当然是野心!

令牌只是让她成为一个分行的管理,当然不够,明明可以轻易掌控洛城牙行,可惜机会已经没有了。

姜茗音换回出门的装扮,来到美人身边,把令牌丢到对方怀里,说道:“琉璃盏在黎城。”

说完,转身便走,也不管对方信不信。

她反正觉得自己挺记仇,因为前夫哥掀她下榻,此时祸水引东,趴不趴下,就看对方本事了。

青锋怔愣的站在原地,看着那道身影越走越远,直到看不见也没有回头,那模样像谁也追不上,没有一句话,再也没有回来。

旁边走来一人,递过来他的长剑。

他接过收回到剑鞘中,没有犹豫与来人一同离开。

而那人的身份,始终没有查到,就像凭空出现。

姜茗音换样子太勤快,就像拥有千变万化,什么身份模仿都非常到位。

没有目的胡乱行走,多数时间又在荒郊野外,与人接触少,加上本来存在感低,在这学子科举热闹时,没有多少人注意她的存在。

查她,比查皇子难,她从不在谁眼皮子底下,更有天意为她遮掩。

要不是喜欢唱反调,她可以更快拥有权利,而不是在世间游走,踏上最艰难的一条路。

其中一条路最累,需要绕道而行,再一点点收获果实。

还有一条简单的路她不愿意走,是因为会完全靠男人,先要供出来,再自己上,才能合理。

既然都是要合理打破常规,她选择靠女子。

一人无法对抗一个时代,她要是选择强制性开辟,如烂泥扶上墙,她死之后,女子将面临更大的束缚。

她们要靠自己站起来,一点点累积经验,未来无法被轻易打压。

失败是有惨痛代价的。

……

此时,大街上很热闹,叫卖声响彻每条街。

姜茗音站在跪着的女子面前,旁边躺着一人被盖着白布,像经典的卖身葬父桥段,她的到来对方只是静静跪着,表情正常。

要不是刚刚有钱家公子路过,露出我见犹怜的表情,她差点就信了,是正经卖身葬父,明显就是冲有钱而去。

她蹲下身打量,对方低着头,纤长睫毛挡住眸子里的情绪,小巧鼻梁娇弱美丽,看起来像人畜无害的小模样。

要不是躺的刚刚动一下,被仔细观察的她发现,差点就信了。

姜茗音饶有兴趣开口询问:“需要多少银子?”

跪着的人没有回答,像沉浸在悲伤中,不能自拔,无法给予回答。

姜茗音站起身,俯视那青丝头顶,对方有明确目标范围,而她不在对方选择范围。

随即她转身,走过小桥,上了对面茶馆,静静看着对岸画面。

跪着的人在树荫下依旧跪着,不吃不喝,躺着的人平静躺着,像真正死了一般,恒心与毅力非常不一般。

无数锦缎华服公子路过,对方依旧低着,直到一人出现,她才像抽离悲伤情绪,看向来人。

显然不是有选择范围,而是直接有了选择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