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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曹越拥着娄小娥腻歪着。

“你是不是从娘家偷偷带回了很多东西?”曹越突然问道。

“啊?你怎么知道。”

娄小娥吃了一惊,担心被曹越误会,急忙解释:

“我不是有意瞒着你,只是担心出事后连累你。”

曹越拍了拍她的肩头,说道:“你把贵重的东西藏在家里,许大茂肯定知道了。”

娄小娥皱眉道:

“那有什么办法,家里的财宝太多,我爸担心抄家被抄出来,打算把一些金银珠宝藏在亲戚朋友家里。”

“许大茂应该都知道你们家亲戚住在哪吧?”曹越问道。

娄小娥迟疑说:“她妈以前是我家的佣人,许大茂不知道,他妈也肯定知道。”

曹越说:“你爸这么做并不明智,反而会害了那些亲戚朋友。”

“小越,你是说许大茂会去告发我们家?”

娄小娥明白了曹越话里的意思,吓得娇躯一颤。

“他肯定会的,一来跟你们家划清界限,二来可以借着出卖你们家的机会往上爬,三嘛,咱们俩的事他不可能不知道,告发你们家后,可以借机逼你承认我们的事,然后把我拉下水。”

听完曹越的分析,娄小娥惊慌的抓住曹越,“小越,那该怎么办?”

“明天晚上我偷偷去拜访伯父,跟他好好聊聊。”曹越沉声道。

“小越,事情这么严重了吗?”

娄小娥有种不好的预感,声音发颤。

曹越重重的点点头,“小娥嫂,我不瞒你,事情比你想象的严重无数倍。”

“小越。”娄小娥眼泪流下来,“你日后是不是再不找我了?”

曹越给她擦拭眼泪,怜惜道:

“不是不找你,而是咱们要分开一段时间。”

……

娄小娥偷偷将一大皮包金银珠宝带到了曹越家里。

“小越,藏在你家里安全吗?”娄小娥担忧道。

她不担心曹越昧下这些东西,只担心曹越受到连累。

“放心,没有比我这里更安全的地方了。”曹越自信道。

接着,他拿出准备好的一个布袋,打开给娄小娥看。

娄小娥探过头,双眼瞪大,里面竟然全是金条。

“小越,你……你哪来的?”

“嘿嘿。”

曹越嘿嘿一笑,拿起一根金条,双手轻轻一掰,金条一分为二,露出里面的铅块。

“这是假的,里面是铅块,等会儿你把这包假金条藏到床底下去。”

许大茂告发娄小娥之前,肯定会藏起一部分金条,然后去贿赂李怀德。

到时候查出这些金条是假的,让他有苦说不出。

曹越嘱咐道:“小娥嫂,天亮后你赶回娘家,我去拜访伯父的事千万要保密。”

娄小娥重重的点点头,把金银珠宝倒出来,然后把假金条装进大皮包里,偷偷的拿回了家。

……

次日。

一上班,刘海中就来到了李怀德的办公室。

李怀德正头疼工作局面打不开,刘海中主动投靠过来,两人算是一拍即合。

刘海中也不是一无是处,他抓住李怀德急于争夺轧钢厂领导权的机会,厂里其他人又看不清形势不敢轻易下注,他算是得了个大便宜。

最后李怀德决定任命刘海中为专案组的组长。

刘海中惊喜的差点蹦起来。

他当了一辈子官迷,结果连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官都没当上,现在一下子来了个九级跳。

刘海中感激涕零的抱拳作揖:

“李主任,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往后你让我整谁我就整谁,绝没二话,我只忠于你一个人。”

李怀德笑眯眯拍了拍刘海中的肩膀:

“要说觉悟高还得你们这些老同志,往后工厂保卫科也可以交给你领导,有些不听话的人必须替换掉。”

“我领导保卫科?!”

惊喜来的太快,刘海中不敢相信。

他咽了咽口水,激动的语无伦次。

曹越岂不是一夜之间成了他的下属!

刘海中心里已经想到了无数整治曹越的方法。

……

下午,曹越早早的请假下了班。

现在轧钢厂一片混乱,很多人无所适从,生产都停了。

经过中院时,傻柱房里传来了阵阵古典的音乐声。

曹越想了想,推门而入。

这是曹越来到四合院第一次进傻柱的家。

作为一个厨子,傻柱家的摆设简直是简陋。

傻柱闭着眼睛,正随着激昂的音乐旋律摇头晃脑。

曹越忍不住轻笑一声。

傻柱惊醒过来,看着曹越突然出现在自己家,愣了愣,明白曹越是被音乐吸引过来,有意显摆的指着留声机:

“知道这是什么曲子吗?”

“命运交响曲,俄国作曲家柴可夫斯基创作。”曹越淡淡道。

“呃~你知道啊。”

傻柱悻悻道。

好不容易在曹越面前装次逼,结果没装成,太郁闷了。

曹越自然不是来听音乐的,命运交响曲他前世今生都听过,唱片家里也有。

“柱兄,我给你说个媒怎么样?”曹越旧事重提。

昨晚他又梦到了聋老太,特别是她那神秘的死亡微笑,不停在曹越脑海中浮现。

“咱们两个的关系,你替我说媒,你是想害我吧,我才不上当。”

傻柱露出一副看清曹越意图的眼神。

曹越温和笑说:“你不要害怕,聋老太去世前拜托我,让我给你说一门亲事。”

“老太太……”

傻柱喃喃细语,眼中的警惕慢慢消失。

“这两天我有点忙,过后再跟你细说。”

曹越只是提前打个招呼,说罢离开了傻柱家。

……

傻柱心里恨死了难受,聋老太把房子留给曹越,原来真的是为了自己。

他长长叹了口气,随后将留声机关了,心情沉重的走出院子,打算出去走走。

刚走出前院,闫解放迈着嚣张的步伐迎面而来。

两人错身而过的时候,肩膀碰到了一起。

傻柱底盘很稳,身体纹丝不动。

闫解放身体一晃,差点被撞倒在地上。

“傻柱,你眼睛瞎了!”闫解放张嘴就骂。

傻柱一愣,冷笑道:“孙子,跟谁说话呢,今天胆子挺肥,用不用你何爷爷给你松松筋骨。”

闫解放指着自己的红袖章,怒斥道:

“傻柱,你看这是什么,我现在是造反派,当心我带人打倒你。”

傻柱招招手:“孙子,你少拿鸡毛当令箭,过来,爷爷打不死你!”

说着,一脚踢了过去。

“傻柱,你给我等着,我明天就叫人收拾你。”

闫解放赶紧跑开,站在不远处色厉内荏道喊道。

傻柱不屑的冷笑一声。

……

晚上十一点。

曹越包裹的严严实实,因为担心娄家已经被监视,特意绕着庄园转了一圈。

待没有发现异常后,这才翻墙跳进院子里。

娄振华、娄母、娄小娥已经在客厅内等待。

曹越推开门进入客厅,三人目光齐刷刷的看过去。

“小越。”

两人知根知底,曹越包裹的严严实实,娄小娥还是一眼认出了曹越,惊喜的迎了上去。

娄振华和娄母对视着,作为过来人,一眼就看出两人关系匪浅。

曹越看向娄振华和娄母。

昔日叱咤风云的娄半城,已经变成一个普通的老头,外表并没有看出奇特的地方。

“伯父,伯母,深夜拜访,失礼了。”曹越把帽子和围巾拿掉。

娄半城和娄母打量着曹越,互相满意的点点头。

娄小娥羞涩的介绍:“爸妈,这就是我跟你们说的曹越。”

娄小娥也是直到今天,才把跟曹越的关系跟父母和盘托出。

娄振华上前握住曹越的手:“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现在这个时候别人唯恐避之不及,小越你却不离不弃,果然是正人君子。”

曹越来娄家,确实担了很大的风险。

不过。

以‘正人君子’评价他,饶是曹越脸皮极厚,内心依然别扭。

要不是娄振华目光真诚无比。

曹越都以为他在讽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