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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竟然怀孕了,谁干的?

王林任凭田世文带着去各大医院中医西医看了个遍,检查结果双方都没有问题。一个花白头发的老中医把脉以后安慰他们,“也许缘分未到。你们还年轻,慢慢来,放松心情,孩子该来的时候就会来了。”

姜老头也进城了,找老朋友们帮着打听房子。那个年代房子还不能流通,私下卖房买房的都很少。

老头子认识很多走街串巷做小买卖的,剃头的,磨剪子锵菜刀的,补锅焗盆的,他们对济城可是太熟了。哪个宅子是谁家外宅,哪个宅子出过事 哪个宅子好几年没人住了,没有他们不知道的。

田世文拎着一包包草药,领着王林没有回食品厂,而是回了两岔河租的吴雪花家的院子。

一身火气的大好青年,天天抱着又软又香的媳妇,看得见摸的着,就是吃不到嘴里,心里那个急躁,就像笼子里的狗看着笼子外面的肉骨头。

好多次想动来着,可是一想到王林大舅那个眼神,一听到稍微翻身就嘎吱响的铁架子床,他生生硬忍住了。

王林一看他就是早有预谋。房间里安装了铸铁炉子,早就拜托吴雪花打扫了卫生,晒了被子。

田世文忙前忙后,生火点炉子,先用干木头,再一点点放无烟块煤。

一会儿屋里烟散没了,关上门窗,温度就上来了,烤的人穿不住厚衣服,都脱了棉袄外套只穿着毛衣。

田世文杀了一只山鸡,在煤炉子上炖鸡汤。炉子上还有一个铁皮盒子,上面灌进凉水,一会儿,拧开下面水龙头就是温水,洗手洗碗就不怕凉水刺骨了。还有一个小门,能烤地瓜烤馍馍。

两个人围着炉子吃肉喝汤,又在鸡汤里烫了吴雪花送的白菜。又烤了两个馍馍,照例王林吃皮,田世文吃瓤。

为了晚上能成事,田世文处心积虑引诱王林,“媳妇,喝点酒吧!即墨老酒,一点不辣,人家说切点姜丝加点红糖,煮开了喝,对女的好,能治疗宫寒。”

老酒也是酒啊,边聊天边喝酒,他有心算计忽悠,王林最后喝多了,超出微醺了。

田世文那一夜极其尽兴,过程极尽疯狂,结果非常满意。

本来俩人在床上爱爱的时候,王林就很温柔,尽量顺着他的心意。

这一喝醉了,她那股彪呼呼二愣子的劲儿就藏不住了,他一挑逗一激将,她就不管不顾和他对着锵锵起来了。后半段她累得没劲了,更是任他捏扁搓圆 ,平时不敢的,不让的,都随便他了。两个人胡天胡地,半夜才消停。

田世文放了火炉上的热水,给她清洗干净,然后俩人交颈而眠。

第二天肯定起晚了。田世文不慌不忙的生火下面条,自己吃了一碗,又把王林从被子里挖出来,喂她吃了半碗,才让她再睡。

王林看他还不走,提醒他,“迟到了,你还在这里磨叽!”

田世文慢慢穿衣服,“我媳妇刚回来了,晚了不是正常吗?”出门的时候,又回头嘱咐,“中午去公社食堂找我,一起吃饭!”

王林十点多起床,兑热水把桌子椅子窗台都擦了一下。煤炉子是挺暖和,但是灰尘太大了。

收拾一下,快十一点半的时候出门,去公社大院。

王林穿了浅粉色半高领毛衣,外面是一件浅灰色类似列宁装的羊毛短外套,下面是深灰色小脚裤,灰黑色短靴。

外套外面系一条细细的皮带,显得她小腰一握,两条腿比例拉的又细又长。

王林先去田世文办公室找他。张桂花那些结了婚的人,看着她脸色白里透红,两只眼水汪汪,又想到一向早来的田世文早晨来晚了一个小时,就互相挤眉弄眼,一副大明白的表情。

张桂花招手叫她,“小王,还不到饭点,过来聊一会儿。”抓给她一把花生。“你咋好久没来玩了?”

王林接过花生,却没吃,“我最近没过来住,身体不舒服,回家啦!”

“哦,现在好了吗?我看你脸色挺好。”

“好了,谢谢张姐关心。”

田世文已经拿着两个饭盒出来,王林就跟着她去食堂。

冬天了,很多大队开始杀猪,今天食堂吃红烧肉,白米饭。还有一个白菜炖粉条,里面有几片肥肉。

这时候的人吃油水少,都觉得肥肉香,瘦肉柴。

田世文打了两份饭菜,王林自己碗里的红烧肉只咬一半,吃了瘦的,肥的给田世文,白菜里的肥肉片子也都夹给他。

有几个人就开玩笑,“哎呀,小田,你对象对你挺好啊,自己不舍得吃肉都给你吃了。”田世文一边把自己碗里的瘦肉挑给她,一边说,“她不喜欢吃肥的!”

开玩笑的人心塞了。王林想你就凡尔赛吧,那时候叫显摆,谝亮。

王林吃了一半米饭,剩下的也归他包圆了。

吃完饭,往外走的时候,田世文追上一个小伙子,“你去张姐那里领一些那个东西还给我,我们也不够用。”

虽说声音不高,但是前后左右的几个人都听见了,看见众人脸上精彩的表情,王林明白自己被男人利用,当了工具人。

饭后是午休时间。田世文送媳妇回家。

两口子走在街上,男的一米八多的个头,大长腿,宽肩细腰。

穿着刚从济城百货商店买的黑色羊毛大衣,中等长度刚遮住屁股。因为距离才十分钟的路程,马上就到家了,没有系扣,敞开露出里面深蓝色半高领毛衣。

看病的时候在济城住了几天,俩人把几个有名的百货商店都逛了。这大衣是最新版,刚从京城发过来的。一百多块钱,将近三个月的工资,他刚试了一下,媳妇就拍板,好看,适合,买了。

田世文以前穿衣服很随便,工作也尽量不冒头,不拔尖,干啥都是中不溜。做事也不犯错,不让人抓住把柄。

媳妇说他人帅,穿这件衣服像一个电影演员,非要买。他想拒绝,但难得媳妇高兴,他就出卖颜值了。再想又不是买不起。

慢慢的,他不想压着自己了,欺负媳妇笑话他的人,他都要一点点还回去了。

拐进他们那条胡同,田世文拉住王林的手,“媳妇,你今天真漂亮。”“那我以前不漂亮吗?”

以前,王林穿衣服以舒服为主,上一世做码农的都不讲究穿搭。

她也不擅长穿衣打扮。今天这一身,就是售货员给推荐的,同色系或者相近色系穿搭。听从专业人员的建议,也是一种好办法。

进屋脱下大衣,田世文钩开炉门,又放了几块煤炭。

公社办公室里却像开了锅,大家都不休息了,在议论田世文和他的小媳妇。

“上次觉得她也就是一般,这次咋觉得她像变了个人一样啊?”张桂花的办公室,是八卦人士的主战场。

她故意忽略李秀丽脸色越来越难看,“你们看她的衣服,都是新买的,她那件羊毛衣服,那么短就得一百多,济城百货商店的新款,还有小田的大衣,哎呦,两人去一趟市里的花费,光衣服就得半年的工资…”

“听说她爸爸是南都市的高级军官,家里月月给寄钱寄东西呢?小田娶她可是太走运了…”

刘秀丽牙咬的嘴唇都要破了,她的工资才一个月三十多,大部分要上交,自己只能留下十块钱,买件夏天衣服都得攒几个月。冬天的衣服很贵,买一件得穿好几年。

如果田世文跟自己结婚,他会把工资都给自己,会给自己买新大衣吧?

郝红梅不甘心好朋友落了下风,“哼,她还不是拿娘家的钱讨好小田同志,否则田同志能对她好吗?以前听他隔壁宿舍的说,田同志晚上都不理她…”

“哎呀,人家两口子秘密,你们咋能随便乱说啊?听说小田对象以前身体不太好,小田心疼她,不得不忍着。现在人家不是去省里市里大医院看好了,恩爱的很啊,那个啥都不够使的了…”

刘秀丽脸色一会红一会白,拉着郝红梅走了。

张桂花看着她的背影,偷偷骂了一句,“还想勾引结了婚的男同志,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和人家媳妇比差远了…”

男人们八卦起来,也是很奇葩,“老曹,你不是说田世文不行吗,在宿舍住的时候一个星期都没有动静……”

“当时不是因为人家媳妇身体不舒服吗?现在身体好了,套子都不够用了,今天小田还迟到了,肯定昨天晚上没少折腾…”

“肯定的,你们看没看到他媳妇满面春风,那小田一定刚牛逼刚厉害了,他媳妇刚满意了…”

“那个谁,你以前说人家不行,那啥都用不完还给你了,你这不是造谣吗?”

田世文知道同事们嘴碎喜欢背后议论别人,但不知道他们能这么厚颜无耻。

房间里温暖如春,他肯定不能辜负,又啃啃抱抱,一室旖旎。

王林推开他的嘴,提醒他快到点了。他不舍得走,“下午没啥事,我晚点去没事儿。”他现在的工作重点在村里,今天回办公室就是炫耀一下。

“你不准备低调了,以前你不这样啊?”以前朴实无华,低调内敛有内涵。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我以前怕拔尖冒头,引的别人注意你,给你带去麻烦,才低调的。但是即使我避让了,他们依然还是想害你。”

“你找到他们把柄了吗?如果不能一击必中,还是再忍忍。”

“害你委屈了两个月,不想忍了。我在等一个时机,马上就能揭开他们丑恶的嘴脸。”

时机马上就到了。

下午,田世文刚走,就有人敲门。王林出去一看,竟然是同村的男知青马致远。

“怎么是你啊?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啊?”王林开门让他进来。

马志远进了院门,却不进屋。“我不进去了,在外面说吧。石窝村的一个女知青出事了,我想去看看她。你能不能跟我一块去,我一个男的,自己去有点不合适。”

他说的女知青叫周苗苗,和马致远一届的,都是济城来的,以前各村知青开会举行活动啥的见过几次。

周苗苗父母被打成学术反动派,下放到很远的黄河入海口的农场,家里还有上了年纪的奶奶。

因为父母的关系,和她一起来的知青都回城了,她还在农村苦苦挣扎。

为了早点回去照顾奶奶,周苗苗干活不要命,脏活累活抢着干,群众也都夸她。

今年有回城指标,因为周苗苗表现特别好,上面说要推荐她,但是通知书一直没给她。

马致远今天来公社,就听别人说周苗苗病了,特别严重,想去看看,一个人不好意思去,就想找王林陪着。

王林一听,也没有拒绝,“你等一下,我换个衣服,马上就走。”

去石屋村有十几里路,穿了蓝色短款军大衣,防滑棉鞋戴上围巾。

出来锁了门,又想起来一件事,“我们先去公社大院,给我对象说一声。”

田世文听说她要去石窝村看一个叫周苗苗的知青,就说和他们一起去。

他脱下大衣,换上绿色长款军大衣,又拿了手电筒,叫了同屋一个叫郑凯的同事一起去。

从这里走到石窝村得两个小时,田世文找公社的司机送他们到最近的地方,然后再爬一道山梁,花了四十多分钟,到了石窝村。

村子里还有两个知青。一个男知青领我们到了女知青的门口,喊了一声“周苗苗,公社有人来看你了。”

他站在门口不进去,喊了几声,里面才有一个微弱的声音,“进来吧!”

我们几个走进去,那个男知青回头走了。

一间大屋子,一排大炕,只有一个铺位,一个瘦削脸色苍白的女孩躺在冷冰冰的炕上,看着好像快不行了。

马致远上前一步,“周苗苗,我是黄路泉村的知青马致远,也是济城来的,以前咱们见过。还有我们村的女知青王林,和公社的两位同志,一起来看你了。”

周苗苗想起身,但怎么使劲也起不来。王林走过去,“你别动,躺下吧!你怎么了,生了什么病?”

周苗苗眼睛含泪,紧紧咬着嘴唇,不肯说。

“马致远,你去找那个男知青,问问她怎么了?生的什么病。”

王林想给她倒杯水,暖壶里竟没有一点水。

田世文拉着同事陈清明出去,一起去找那个男知青。

“你怎么了?他们出去了,能跟我说说吗?我也是知青,我也是女的,我们一定尽最大努力帮你。”

王林从兜里拿出二十块钱,塞进周苗苗的手里。看着她的被褥又薄又硬,衣服毛巾也都旧了,以为她怕花钱,不想治病。

周苗苗哭出声来。

门口几个男人叫王林出去。他们的谈话内容吓了她一跳。

男知青叫王晓辉,是淄城来的知青。

他说了一句话,让马致远大吃一惊,田世文和陈清明的脸色严峻,“周苗苗可能怀孕流产了。”

女知青没有结婚,竟然怀孕了?谁干的?

这问题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