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鬼蜮荒漠中的鬼王沈醉正在和好朋友喝酒,他突然感应到它的儿子不但被封印了,而且马上就要被道法超度了。
他立即站起来,抬起头看向天。
“沈兄,怎么了?”
看到沈醉突然脸色大变,鬼王魏谭好奇地问。
“该死的!有人想杀了我儿子!”
“什么?有这事?”
“魏兄,施法之人道行很深,我一个人恐怕不是他的对手,你能不能帮我一起干掉这个家伙。事成之后,我送你一小瓶鬼眼泪!”
鬼眼泪是地府非常珍贵的东西。
因为鬼一般不会流眼泪,除非是到了极致悲伤的时候。
魏谭非常心动,当即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没问题!走!”
沈醉和魏谭化作一股阴风消失在原地。
当它们再出现的时候,已经来到了我面前。
沈醉眯起眼睛,咬牙切齿地说:“韩天,原来是你!你太无耻了,居然想打掉我的孩子。”
我冷笑起来:“沈醉,你违反阴律鬼法,居然让活人给你怀上鬼胎,你应该下十八层地狱。”
与此同时,当柳嘉琪看到沈醉后,忍不住失声尖叫起来:“是你!”
原来,最近一段时间,柳嘉琪经常梦到沈醉来找她畅谈人生。
但是每次柳嘉琪醒来都以为她只是做了一个梦。
谁能想到这居然不是梦,而是真的。
沈醉没有理会柳嘉琪,指着我的鼻子说:“韩天,原本我不想和你一般见识,但是你居然敢打掉我的孩子,触碰我的逆鳞,我今天绝对饶不了你!”
“现在我就在你面前,有本事你来呀!”
我不屑地看着沈醉。
沈醉说不想和我一般见识,其实是他现在根本没有那个实力和我动手。
沈醉转过头看向魏谭:“老兄,助我一臂之力!”
魏谭点了点头:“没问题!不过,你要给我两瓶鬼眼泪!”
魏谭看不透我的实力,觉得我绝对不会泛泛之辈。
不过他又觉得,以他和沈醉的实力,绝对能斗得过我,所以一副踌躇满志的样子。
我翘起嘴角,再次不屑地冷笑起来:“魏谭,动手之后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希望你要三思而后行!”
听到我的话,魏谭还以为我实力不济,故意在吓唬他。
他当即冷哼了一声,眼神鄙夷地看着我:“姓韩的,什么也别说了!你受死吧!”
紧接着,魏谭就化成一股阴风向我扑来。
沈醉也一样,化成一股阴风向我扑来。
它们两个准备一击必杀。
我咬破左手中指,在右掌上画了一道符,然后念动咒语对着沈醉和魏谭拍去。
刹那间,我的手掌绽放出无数道霞光,这些霞光就像一张巨网,在瞬间将沈醉和魏谭罩住,而沈醉和魏谭在这张网中,就像两只虾米。
“啊!天师!”
看到我施法后,沈醉和魏谭不约而同地惊声尖叫起来。
它们之前一直以为我是真君,但是它们万万没有想到,我居然是天师。
以我此刻的实力,想要灭掉它们,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但是它们想反悔已经不可能了。
就在它们说出我实力的那一刻,“砰”的一声,掌印已经拍在了它们的身体上。
它们的身体就像被砸碎的玻璃一样,在瞬间裂成无数块,然后又像青烟一样消散的无影无踪。
我收起手,不屑地说:“不自量力!”
乔建国知道我的实力,见到这种场景,所以一点也不惊讶。
但是柳嘉琪却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她过了好一会儿才从愣怔中反应过来。
柳嘉琪满眼崇拜地看着我:“韩大师,你好厉害啊!连鬼都能收了,那你能不能收了我?”
说到最后,柳嘉琪有些害羞地低下了头。
乔建国冷笑起来,语带讥讽地说:“柳嘉琪,你怎么那么不要脸?居然还想傍上韩大师。你觉得韩大师能看上你?”
“姓乔的!我呸!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说老娘。老娘我天生丽质,温柔贤惠,怎么就配不上韩大师了?更何况,算命大师说过,我天生就是皇后娘娘的命,注定要大富大贵的!”
柳嘉琪骂完乔建国,立即走到我面前。
她笑意盈盈地说:“韩大师,你如果不信,可以看看我的手相,我真是皇后娘娘的命!”
紧接着,柳嘉琪将手举起来,放到了我面前。
我一把打掉柳嘉琪的手,口气生硬地说:“对不起,我对娼妇不感兴趣!”
柳嘉琪被我说的脸色大变。
她就像斗鸡一样,在瞬间进入战斗模式,愤怒地对我咆哮起来:“你说什么?你居然说我是娼妇?我告诉你,我能看上你,那是瞧得起你,你别不识好歹。要知道,老娘可是皇后娘娘的命!”
说到这里,柳嘉琪还不解恨。
她继续指着我的鼻子说:“你们这些下头男,明明自己不干净,还天天说我们。如果没有我们女人,能有你们男人吗?我不就是怀了别人的孩子吗?你至于这么斤斤计较吗?”
听到柳嘉琪的高谈阔论,我被她的三观惊呆了。
这种女人是不是毒鸡汤喝多了,才产生了这种化学反应。
我当即下了逐客令:“打住,赶快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
柳嘉琪冷笑起来:“我凭什么听你的。这地方是国家的,又不是你的。你知不知道,你只拥有七十年使用权。”
我没想到柳嘉琪还懂《房地产法》。
不过她有一点没有说对,住宅的产权是七十年,商业的产权只有四十年。
因为我们的公司是写字楼,所以它属于商业产权,也就是说我们的写字楼我们只有四十年的产权。
“我不想和你废话了,你赶快给我滚!否则的话,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有本事你来呀!你以为我怕你!”
“好,这可是你说的!”
我隔空对着柳嘉琪一抓,柳嘉琪的魂魄当即被我拘了出来。
直到此刻,柳嘉琪才想起来,我不是普通人,而是一个会道法的修炼之人。
她当即向我求饶:“韩大师,对不起,我忘了您是天师了,求求您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