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块玉佩,崔钰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他声音颤抖地说:“楚公子,你说的是真的吗?”
楚傲云冷哼了一声说:“难道这块玉佩是我偷的不成?你觉得我有这个胆子吗?”
“你误会了!我怎么可能是那个意思。还有,你怎么不早点拿出来,如果刚才我看到这块玉佩,我直接就动手了。”
“你傻呀!这种事情能明说吗?如果不是因为你犹犹豫豫的,我都不可能给你看!”
“对对对!是我唐突了!”
崔钰一个劲地给楚傲云道歉。
楚傲云一边将玉佩收起来,一边郑重其事地叮嘱崔钰:“崔大哥,这件事情不要和任何人说,如果让这位大人知道了,他会把你扔进无间炼狱,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崔钰被吓得脸色惨白。
他赶快向楚傲云保证:“楚公子放心,我绝对保守秘密!”
另一边,我们回到了阳间。
带路小鬼毕恭毕敬地在轿子外面说:“真君大人,到了!”
紧接着,带路小鬼亲自给我拉起了轿帘。
我和秦晓蔓她们从轿子里面接连走了出来。
我对带路小鬼说:“你别回地府了!小心崔判官找你麻烦!”
随后,我拿出一百两阴钱,准备给带路小鬼。
其实路费没有这么贵。
四台大轿是五十两,八抬大轿是八十两。
但是今天带路小鬼受到了惊吓,多出的二十两算是弥补他们的。
带路小鬼连连摆手:“真君大人,我们哪敢要您的钱,您赶快收回去吧!”
“不行!你必须拿上!否则三天后的马拉松比赛就不要参加了!”
我非常强硬地将钱塞到了带路小鬼的手中。
带路小鬼看到我如此执拗,它知道拒绝不得,只能收下钱向我道谢。
不一会儿,带路小鬼和八个轿夫消失在街头。
我们回到了我的出租屋。
大表哥看到我们回来了,笑着问:“看的怎么样了?高晓嫣和秦晓蔓一千年前是不是一个人?”
我摇了摇头:“不是!”
“那真是可惜了!如果是的话,她们两个可以双修鬼道,学习速度可以提高好几倍。”
“你怎么知道?”
“我娘说的!”
与此同时,秦晓蔓也说:“你大表哥说的没错,如果我们千年前是一个魂魄,无论修炼什么道法,都会事半功倍。”
我立即提议:“虽然你们两个不是,但是这不妨碍你们双修呀!我觉得你们两个可以试一试,万一效果不错呢!”
秦晓蔓和高晓嫣忍不住对视了一眼。
她们都觉得我的提议可行。
秦晓蔓首先说:“试一试就试一试?”
高晓嫣刚准备说话,我的手机就响了。
现在都半夜一两点了,我特别好奇,谁这么晚了给我打电话。
我拿起手机一看,居然是辛茹蕾的手机号。
我转过头向辛茹蕾看去,并且将手机放到辛茹蕾面前开玩笑:“辛茹蕾,你诈尸了,你的手机居然给我打电话了。”
辛茹蕾也是一脸懵圈。
她自言自语地说:“不应该啊!我的魂魄在这里,我的肉身怎么可能有知觉!”
突然,我意识到事情有点严重。
很有可能有人进了四号总统套房,用辛茹蕾的手机给我打电话。
“不好!咱们赶快回国际辉煌大酒店,辛茹蕾的肉身出事了!”
我一边说一边按下了接听键。
紧接着,我非常客气地对手机另一边的人说:“你好!”
“韩天,你个王八蛋,刚才居然敢挂断我的电话,还把我的号码给拉黑了。今天,老子要让你后悔一辈子!”
手机里面传来了乔凡的声音。
“你想怎么样?”
“老子不想怎么样,老子已经把辛茹蕾的肉身藏起来了,如果你三天之内找不到她的肉身,你就准备让她当孤魂野鬼吧!”
不等我说话,乔凡就挂断了我的电话。
当我再给乔凡打电话的时候,乔凡已经拉黑了我的号码。
人的魂魄不能离开肉身太长时间。
如果离开超过三天,魂魄就永远也无法回到身体里了。
除非将这个人的魂魄和肉身一起运到地府的往生血池,并且在往生血池里面浸泡三天三夜才能魂魄归体。
但是往生血池是地府的禁地,别说是一般的阴帅鬼差,就是十殿阎罗也不能随便出入。
辛茹蕾欲哭无泪地问:“韩天!乔凡那个王八蛋是不是把我的肉身偷走了?”
刚才我和乔凡通话的时候她听到了。
我点了点头。
不过我紧接着安慰辛茹蕾:“你放心,我肯定能找到你的肉身。”
辛茹蕾委屈巴巴地说:“早知道我就不魂魄离体了!”
我转过头向高晓嫣看去:“晓嫣,你现在马上回酒店,让陶总将酒店的监控调出来,看看乔凡是怎么将辛茹蕾的肉身运走的!”
“好!”
高晓嫣消失在我面前。
我又看向秦晓蔓:“晓蔓,你现在马上花钱去召集孤魂野鬼,看看谁知道乔凡的住处?”
“好!”
秦晓蔓也消失在我面前。
最后,我对大表姨说:“你照顾好辛茹蕾!千万不能再出差错了。”
大表姨好奇地问:“你这是要去哪?”
“我去找高磊!从高磊这边找到乔凡的概率最大!”
“好!你去吧!我和你表哥帮你保护好辛茹蕾。”
半个小时后,我来到了高家。
高家也是青城市的大户人家,住在北岸国际的别墅小区里。
“砰砰砰!砰砰砰!”
我攥紧拳头,砸响了高家的别墅大门。
“谁呀?”
不一会儿,高家保姆穿着睡衣出来了。
“我来找高磊!”
“少爷在医院治病呢!”
“在哪家医院呢?”
“在第一医院急症科!”
“好的!”
我转过身离开了。
看来高磊被我的厄运符伤的不轻,否则也不可能去了医院,而且还是急诊科。
十几分钟后,我来到了第一医院的急症科。
急诊室里面站满了人。
有十多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有十多个穿着普通衣服的家属。
他们听到门响了,纷纷转过头看向我。
其中一个五六十岁的中年人惊讶地说:“韩大师,您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