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姿不太相信靳屿川的说辞。
等靳屿川从方柏霖那里弄来夏初音失踪前的照片。
南姿看到时,确实相信了。
照片中的夏初音留着简单的头发,身上穿的衣服宽宽松松的中式衣服。
怪不得靳屿川说把夏初音当作是兄弟。
可南姿看到的夏初音完全变了样,看上去温婉恬静。
一举一动都散发着女人的韵味,比她都要更像女人。
南姿忍不住问靳屿川,“上次,你送我去医院看到站在对面的夏初音有什么反应?”
“我没见到夏初音啊。”
靳屿川反而不解地看着南姿。
南姿比划着,“当时,夏初音戴着金丝框眼镜,头发是扎成低马尾,她穿着一条碎花长裙。她离你不足十米,你明明和她对视了啊?”
靳屿川摇头,“我没有印象。”
南姿心想,算了吧,男人多多少少都会小心思。不要太去深究,否则没意思。
第二天,南姿再次在食堂遇到夏初音。
今天,夏初音没有戴眼镜,头发不再是低马尾,而是扎成简易的丸子头。
远远看去她和南姿更像了。
姜宝宝都忍不住惊叹出声,“我怎么觉得夏初音和你长得越来越像,刚开始只有两三分相似,现在又有三四分相似,她是不是故意模仿你?”
南姿听到姜宝宝的说法,惊诧了下。
然后,她从手机里拿出一张夏初音当初的照片给姜宝宝,“你认得出是谁吗?”
姜宝宝先是摇头,“这是男人还是女人,长得挺帅气的。”
南姿提醒道,“你再认真点看。”
姜宝宝仔仔细细地研究起来,然后惊呼出声,“这是夏初音?”
南姿郑重的点头,“是,不过那是她没有失踪前的照片。”
姜宝宝问出南姿心中的迷惑,“你们到底是谁像谁?以前的夏初音和你根本不是一个类型,那时的夏初音太男性了。”
南姿冷笑了,“我也很想夏初音这个问题。”
前几天,夏初音正讽刺南姿是她的替身。
姜宝宝拉住南姿坐下来,“别管夏初音和靳屿川是怎么回事,反正现在你才是靳屿川的正牌妻子。夏初音是过去式。”
南姿笑了,“我确实能没事,就是不知有些人能不能把过去的当作过去。对了,昨晚你和靳牧野怎样了?”
姜宝宝轻叹,“靳牧野在你家里还多说几句话,结果一上车,话又开始少了。我说十句话,他都不说一个字,倒追人好累啊。”
南姿摸摸姜宝宝的头,“你也别上赶子,女孩子矜贵点,又不是非他不可。”
“对对,你说得对。”
姜宝宝是那么说,可目光时不时往屏幕扫去。
这分明是期待有人能够发信息。
南姿看破不说破。
“你们要是不介意,我坐在旁边吧?”
夏初音好听的声音响起。
南姿摇头,“不介意,你坐吧。”
夏初音在南姿的旁边坐下,看向对面的姜宝宝,“宝宝,我弄到你最喜欢的酷热组团的票,你要不要一起去看?”
姜宝宝很是为难地看向南姿。
南姿知道姜宝宝最近都在抢票,但抢不着。
她笑着说道,“没事,你去吧。”
姜宝宝陷入两难的境地,在偶像和最好的朋友之间回来徘徊。
夏初音又说,“我和他们的主唱算是朋友,等他们表演结束,我们可以去他们签名拍照。”
说得姜宝宝的内心忍不住朝着偶像的方向倒去。
夏初音继续道,“他们来华表演还是十年前,不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了。要是错过了,很有可能这辈子都看不了。”
南姿也劝,“你去听下,回来告诉我怎样?”
姜宝宝犹豫着问南姿,“要是我去了,你不生气?”
南姿摇头,“这是你一直都想要去做的事,我希望你能够开心。”
“那我不去了。”
姜宝宝忍痛说道。
夏初音反问,“为什么?”
姜宝宝端起托盘,“因为我也想姿姿开心,虽然她什么都没说,但我觉得她不喜欢我和你走得太近。姿姿,我们走吧,离模仿怪远一点。”
夏初音脸上的温和有点装不下去,“你说谁是模仿怪?”
“谁应了,谁就是了。”
姜宝宝扭头走人。
走出食堂后,南姿挺为姜宝宝感到可惜,“你不去看表演太可惜了。”
姜宝宝把头一抬,“我们在中国听不到,可以去国外听啊。但好姐妹只有一个,无论什么时候,我都要站在你这边。”
“我谢谢你哈。”
南姿捏着姜宝宝的圆嘟嘟的小脸。
在靳屿川来接南姿回去时,南姿随口和靳屿川提了这件事。
靳屿川立刻给方柏霖打了电话,“给我三张酷热乐队的票。”
方柏霖纳闷不已,“靳哥,你向来都不听演唱会的,为何突然有兴致了?”
靳屿川看向坐在副驾驶的南姿,“我老婆和姐妹要去,而我顺便去陪下。”
方柏霖听得内心不是滋味,“靳哥,你应该知道初音回来了吧?”
“知道。”
靳屿川干脆明了地回道。
方柏霖又道,“你反应如此平静吗?”
靳屿川郑重其事地回道,“柏霖,我结婚了,娶了我最想娶回来的姑娘。我对夏初音从来没有过男女之情。”
方柏霖明显不信,“当初你可是为了救她,差点丢了命。”
靳屿川如实告知,“因为当年她跳进湖里救枳枳,差点丢了性命。我一直都想回报她。”
“可你也默许家里安排的婚约。”
“因为在此之前,我以为娶谁都一样,至少我和夏初音一起长大,算是知根知底。”
方柏霖很是震惊,“你说得都是真的?”
靳屿川轻应了声,“柏霖,我已经知道你一直都暗恋夏初音。这些年来,你的身边都从未交往过其他女性。你为自己勇敢一次,不留遗憾。”
方柏霖否认,“靳哥,你别胡说,我没有暗恋初音,只是觉得她可怜,心疼她不容易,我没有觊觎她......”
靳屿川看向身边坐着的南姿,“有人教会我一个道理,一旦男人好奇女人,那就是开始喜欢。要是心疼了,那就是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