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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姿想起钱坤对她说过的话。

在她去找靳屿川时,他带着整个团队住在酒店,没日没夜地工作。

后来,她去找靳屿川让他去见父亲。

父亲去世,靳屿川帮她操办葬礼......

靳牧野口中靳屿川忙于私事,导致跨国收购案失败,从而另一家竞争公司胜利。

南姿内疚地看向靳屿川。

靳屿川闻言,连眉宇都不皱一下,看着靳牧野,“若你想要谴责我,请先成为靳氏董事会的成员。”

旋即,他拉住南姿,“我们走。”

南姿紧跟在靳屿川的身后。

坐上车后,南姿担忧地问,“是不是因为我导致你耽搁了公事。”

“不关你的事,别多想。”

靳屿川安慰着南姿。

南姿不信,“还是说我成为别人的一枚棋子?”

她忍不住往更深的层次考虑。

一开始,南姿以为幕后的人是利用温橙逼死父亲,以此来挑拨她和靳屿川的关系。

但从最后的结果推倒而出。

对方真正要的是从靳屿川的手里抢夺先机。

让他无暇顾及公司的事......

那背后那人不仅了解靳氏,心机还极其深沉。

难道是靳牧野?

靳屿川轻拍南姿的手背,“别担心,我都安排好了。”

“这次失标影响很大吧。”

南姿的语气不免有些急了。

靳屿川总是这样,不管出了多大的事都哄她没事。

要以一人之力抵抗所有的狂风暴雨。

靳屿川摇头,“这些年,我连轴转忙个不停,正好有机会休假好好陪你。”

南姿更觉得事情严重性。

她还想追问下去,电话铃声响起。

靳屿川看了下屏幕,蹙眉接通电话。

他回应的语调不太自在,“爸,我这边有事,等会再打给你。”

南姿听不得不太清楚,隐约听见老人家怒叱声:

“我看你是疯了,为了一个女人置整个靳氏不顾。明天我召开股东会,你和叔叔长辈们好好交代......”

靳屿川强调道,“爸,我先挂了。”

靳父好似猜着什么,“你和那个女人在一起?”

靳屿川没回应挂断电话。

南姿假装没听见话里的内容,可暗自攥成小拳头已出卖她的真实情绪。

靳屿川握紧南姿的手,说了句很老套的话,“有我呢。”

明明很老套的话,可对南姿尤其有用。

有种天塌下来都有靳屿川撑住,给人满满的安全感。

南姿挺有自知之明,她没有什么伟大的梦想,只想有个家,多救几个人。

父亲走了,靳屿川便就成为她的家。

南姿把头靠在靳屿川的肩膀,“你也别什么事都自己扛,虽然我帮不了什么大忙,但算是个合格的倾听者。”

“其实是靳氏的股东们太贪了,自从我掌权后,靳氏每年都以百分之十的利润增长,连续七年。长久以往,他们认为这些都是理所当然。”

靳屿川的眼底流泻出不屑,“去年开始增速变缓,他们便开始不满,全都是吃肉,不干活的蛀虫。”

南姿了然,“他们要停你职位?”

靳屿川满不在乎,“他们终于找着我的错处,自然要借题发挥,而我乐得清闲一段时间。”

“你不怕有人把你取而代之?”

南姿不认为靳屿川是甘于平凡的人。

有些人自出生起就是雄鹰,翱翔天空是他们的本性,狩猎也是。

偶尔飞累了,他们会停在树梢休息下。

但天空才是他们真正的归属。

靳屿川摸向手腕处的浪琴手表,“能者居上,要是真有人能满足他们的要求和欲望,我退贤让位未必不可。”

电话铃声再次响起。

靳屿川吩咐钱坤,“你负责送夫人回去。”

南姿清楚靳屿川有些话不能当着她说,识趣地不问。

在回来的路上,南姿接到南思思的电话,“我的房子布置得差不多,你要不要过来看下?”

南姿爽快地应下,“好啊。”

她吩咐钱坤调转车头,去了南思思的新家。

南思思拉着小甜甜在6号楼前面,等待南姿。

下了车,小甜甜连蹦带跳地跑入南姿的怀里,“小姨,你来了。”

南姿把蛋糕递给小甜甜,“你喜欢的慕斯蛋糕。”

南思思教导,“快点谢谢小姨。”

小甜甜再没有之前的阴郁,笑得甜美灿烂,“谢谢小姨。”

南姿摸了摸小家伙的头,偏头问南思思,“小甜甜是不是转学了?”

“以前的校区太远,不方便接送。这个小区虽老,胜在有个不错的小学。”

南思思的脸上洋溢着新生的希望,“学校离这里不到八百米,我送甜甜去上学后,正好去上班。”

南姿意外,“你去上班了?”

南思思不好意思地摸下鼻子,“当年,我读了个末流的211,专业是会计。我陪着罗永豪开饭店,便是帮他算账。

后来生了甜甜忙于照顾她,罗永豪又不想我沾手店里的事,老太婆三天两头闹着不舒服,要我伺候,只能在家当全职太太。”

南姿说实在话,“当初得知你要在家当全职太太有点可惜,并不是瞧不上全职太太,家庭主妇。

她们为家庭付出太多,偏偏又最容易忽视。同时,目前法律对家庭主妇的劳动认可太低。”

说着这点,南思思比南姿更激动,“我隔壁邻居也曾是家庭主妇,为家庭劳务十年,最后离婚打官司,只得到十二万劳务费。

现在好点的保姆阿姨干一年都不仅这个钱。整整十年,不分上下班时间。”

南姿深刻地赞同,“女人身为家庭主妇风险性太大,最后能盼的是男人的良心。若一个男人不爱了,他对所谓发妻又有多少良心?“”

南思思估计是想到以往的遭遇。

她自嘲地笑道,“也许这个世界有女人遇良人,被呵护一生。可我这辈子都不敢想靠男人了,他说要养我,我听得后背发寒。”

南姿问南思思,“你是打算重新当会计?”

南思思不好意思地笑道,“我有个学弟出来开事务所,叫我去帮忙,我确实有很多不懂,比不上年轻人,那就慢慢学,总能学会。”

南姿由衷地为南思思高兴,“恭喜你开启新的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