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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合理学院。

“叶知秋院长在么?这有一份文件,事关重大,就差他签字了。”

“那么大个院长去实验室做什么?”

“嘘,据说被陈教授收编了,现在分管出来一个摊,跟着做实验……”

“啥……?”

“反正不在院长办公室的话,你去陈帆的实验楼找他就对了。”

“哦哦哦!”

行政人员匆匆跑到实验楼找院长,发现中年的叶知秋院长,居然穿着实验服,和学生们打成一片。

“院长……”

“哎,谁叫我院长,这太生分了。实验室大家都是战友,随便称……”

叶知秋说了一半停住,发现是行政组的老师找自己,遍问:

“什么事?”

“没事没事,就是需要您签个字。”

“这点小事还专门跑一趟,咱们学校的手续实在是太麻烦了。后续行政后勤这些手续,告诉他们多简化,还是要服务学校的实验室、教授为主……”

“啊,哦哦哦!”

叶知秋来到陈帆的实验室后,很快就放下了院长的架子,现在好像焕发了第二春一样,整个人变得年轻有活力。

相比较处理乱七八糟破事的行政工作,还是实验室更有意思,每天都在面对各种未知的领域。

……………

陈帆近半年也协助大家一块做实验做研究,毕竟需要有了基础,项目才能继续往后进行。

眼看着几个关键节点都完成个七七八八,陈帆接下来就要去京平申请经费了,正式建立Lobotomy实验室。

立项书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厚厚的4叠资料,陈帆把东西收拾好,由孟岩开车去往京平。

那头,科学院的谢文博听闻陈帆要来,手头的工作直接扔掉了,安排所有人准备接待陈教授:

“陈帆教授来京平申请立项,大家一定要高度重视!”

“随时准备听陈帆教授上会。”

“陈教授的时间非常宝贵,大家一定要替他着想。他有什么需求,务必第一时间满足。做不到的,第一时间向我汇报!”

“……”

当天下午4点,陈帆来到科学院的大院门前。与上次的无人问津不同,这次,所有工作人员跑到门口列队欢迎,常驻京平的一些教授和学者也来了。

主打一个声势浩大。

给陈帆吓了一跳:

“咳,你们这是做什么?”

“我就普普通通过来申请一些项目资金,你们怎么搞成这样子?”

科研院门口,学者仍然热情高涨。

陈帆一脸黑线,在孟岩的看护下进入办公楼内,夹道欢迎的各路学者,真的给他整不会了。

“又不是明星或者领导的……”

谢文博谢院长摆摆手:

“不不不,陈教授您过谦了。”

“在学术圈,现在谁能比您陈帆教授更知名,更有能力?”

陈帆咳嗽一声:

“这个不好,学术还是要严谨讲究逻辑,怎么能崇拜个人呢?”

谢文博客客气气。

之前和陈帆作对的冯世荣,早就已经锒铛入狱,在偏远的山沟沟里吃清水煮白菜呢。

现在谁敢得罪他?

谢文博赶快换了个捧法:

“那,陈教授这次来,是有什么项目想要和我们交流探讨,洗耳恭听。”

陈帆回答:

“我想建设一个脑机接口实验室。”

谢文博愣了片刻,问:

“是我想象的那个脑机接口吗?”

陈帆笑道: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不过,应该和大多数电影里演的一样。在人或动物大脑与外部设备之间创建的直接连接,实现脑与设备的信息交换……”

“利用接口,绕过外周神经和肌肉,直接在大脑与外部设备之间建立全新的通信与控制通道。通过捕捉大脑信号并将其转换为电信号,实现信息的传输和控制……”

谢文博等几位大佬,张大了嘴。

“……”

“这听起来不像科学实验室。”

陈帆无奈的笑:

“我知道这有些过于超前,不过既然来立项,我肯定是把一切都计划好了。在后续的报告会上,我会说服所有的人,以拿到项目的经费……”

谢文博对这个太熟悉了,他赶快摆摆手:“没关系没关系,我们这群人随时准备来听你的报告陈述。”

“甚至预算先给你拨下去都行。”

陈帆抓抓头发:

“这不太好吧?”

还是要按规矩办事的。如果他这样的个例太多了,是会扰乱正常的研究秩序的。

谢文博陪笑:

“陈教授什么时候开始,你的立项,我们完全可以当正式的学术报告会来听,你预计什么时候开始,总共要多少天?我立刻安排!”

陈帆想想说:

“我赶时间。如果你们方便的话,就明天开始吧?”

“方便方便,随时方便。”

陈帆满意的点点头,让孟岩把相关的项目计划书拿出来递到谢文博手上:

“这个你们先可以看看。”

谢文博双手接过:

“啊好好好。”

“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啊?那啥陈教授……要不我们这边招待您一下,您在这边毕竟没有办事处……”

陈帆把资料送到就上了车,他摇下车窗,笑着摆摆手:

“不用了。”

“我去程总工那边坐坐,明天见。”

陈帆的车驶出了科研院的大院。

谢文博望着车离开的背影,无奈叹了口气。

看来……因为之前冯世荣的事,陈帆还是没有原谅他们啊。

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有些行为,就像是往木桩上扎钉子,钉子可以拔下来,窟窿却永远在木桩上。

科研院虽然自称汇聚华国最强的教授和学者,但是最近几年,他们几千号人的成果……甚至还不及陈帆一人。

陈帆这次来,谢文博这般客气,就是希望可以弥补关系。但是效果并不明显。

人都走了,在门口堆着也没意义,谢文博翻腾着手里的资料,回到办公室,仔细研究起来。

但不看不知道,一看却被这份内容吓了一跳:

“这哪是想建一个实验室,这是想好了怎么建一个实验室啊!”

虽然资料里很多东西他不理解,但综合看完,就感觉这实验室不是凭空构想待实现的产物,而是对已成立实验室的详细介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