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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位摇头,“不会,因为她从头到尾都有意识,而且,梦里的她就是本人。”

楼清漓:“……”

别问,就挺慌的。

“是吗?那就好……那就好……”

楼清漓叹了一口气,“第三世难不难啊?”

楼清漓有感觉,第二世要结束了。

第一位想了想,“你想进的哪个阶段?”

“初始。”

第一位道,“那就不难,因为一切还没开始,只要阻止他们,就可以从根本上处理掉。”

楼清漓点头,“借你吉言。”

第一位笑了,“我本来就是吉言。”

说这话。

另一边一个晚上过去了。

楼清漓醒来,看着夜纤云趴在床边。

楼清漓坐起身,陷入沉思。

直到夜纤云睁开眼睛,才发现楼清漓已经醒了。

夜纤云坐回床边,看着楼清漓,“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

楼清漓摇头,看着夜纤云,轻声道,“你不怀疑航儿的来历吗?”

夜纤云顿了顿,“你想到什么了?”

楼清漓闭了闭眼,“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去无相寺时,左忆萱说的话?”

那一次夜纤云不在,但是听楼清漓说起过。

夜纤云陷入回忆。

“左忆萱有个表哥?”

楼清漓道,“我记着左府,在京城没有亲戚,这个表哥是怎么来的?”

夜纤云瞳孔地震,“航儿就是那个表哥?”

楼清漓声音轻松,“你不觉得这一世的航儿,跟左忆萱的年纪相仿吗?”

夜纤云:“……”

楼清漓笑了笑,“既然航儿曾经在中域待过,为何去了羽国呢?”

提醒到这,夜纤云再不明白他就是个傻子,“是左忆萱的手笔,在很久之前,她就在布局。”

楼清漓不语。

夜纤云觉得她就是这个意思。

夜纤云握着她的手,道,“过去的事情别想了,你这次醒过来,是因为父皇在南岳的解蛊师来了。

给你放了一部分蛊虫,之后喝一些药再彻底清除体内的蛊虫。”

楼清漓嗯了一声,“你安排吧。”

白漓敲门,“王妃,太子妃来了。”

楼清漓眉头一挑,点了点头。

夜纤云替楼清漓穿好衣服,道,“让她进来。”

左忆萱看了一眼夜纤云,道,“纤云,我想跟阿漓说说话。”

夜纤云看向楼清漓的眼神。

楼清漓点头,夜纤云走出屋外守着。

左忆萱坐在床边,道,“既然拿了我的系统,那就彻底把这个梦境打破。”

楼清漓嗯了一声,“好,忆萱,你会记得我吗?”

左忆萱抿唇,“什么意思?”

楼清漓摇头,“没什么,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你回去吧,这梦境,你快做到头了,珍惜一下最后跟太子在一起的日子吧。”

左忆萱抿唇,看着楼清漓的目光,她眼底满是坚定,和自信。

左忆萱笑了,“好,那就交给你了。”

左忆萱离开。

夜纤云走了进来,手里拿着肉粥。

楼清漓接过一口闷,道,“我有了左忆萱的系统。”

夜纤云点头,“那就方便了。”

【叮,辛流匀气运值0%。】

楼清漓一怔,与夜纤云对视一眼,直接震惊了。

还什么都没做呢?辛流匀就把自己废了?

楼清漓敏锐的察觉到不对劲。

【系统,给我这个时间段的剧情走向。】

【好的,宿主。】

楼清漓看了一眼,道,“辛流匀的气运值之所以清零,关键在于航儿,如贵妃掌控朝堂后。

航儿成了她的左膀右臂,还提拔了辛流匀的地位,也让如贵妃跟辛流匀有了联系。

现在,如贵妃对于辛流匀只是普通关系,还没有发现别的关系。”

夜纤云陷入沉思,“所以,现在辛流匀对于如贵妃,只是相互的情人关系,但未来行耳机进入朝堂。

辛流匀跟如贵妃从情人关系发生了变化,现在航儿跟我们相认,那么如贵妃那边就等于断了左膀右臂。

辛流匀未来的大路被我们斩断了。”

楼清漓点头,“辛流匀,可以杀了,白漓,想办法让辛流匀给我死在京城外。”

白漓一顿,“是。”

楼清漓吩咐完了事情,就感觉很疲惫,“什么时候解蛊?”

夜纤云道,“明天,要不要……”

楼清漓摇头,“别拖了,就明天。”

夜纤云点头。

——

次日一早。

楼清漓看了一眼解蛊师,就闭上了眼睛。

这一次,解蛊师如法炮制施行了一次,等了一会儿,取出一瓶鲜红色的血水。

倒进全新的盆里,就这割好的伤口,吸引着楼清漓体内的母虫。

不到一刻钟,楼清漓浑身都是汗。

被割开伤口的右臂,感觉有什么在动。

夜纤云看着比之前大了无数倍的血红虫子在楼清漓皮下的血肉蠕动,每动一次,皮下都会鼓出一个几乎透明的血包。

看的夜纤云暗暗磨了磨牙。

一天一夜后。

楼清漓几乎虚脱,那血包终于到了伤口处,几乎要愈合的伤口,被再一次撞开,鲜血喷涌。

这一次血量极少,解蛊师看见血红母虫几乎露出大半只身子,取出准备好的夹子眼疾手快地把虫子夹出来。

放进血红盆里,看着虫子被溶解消失。

在楼清漓眼皮子底下烧光。

楼清漓松了一口气,华丽丽的晕了过去。

好在,一个晚上就醒了。

楼清漓感觉浑身轻松,再没有沉重感。

养了三天后,楼清漓迫不及待的进了宫。

到了御书房,楼清漓就得到了一个好消息。

左相终于回来了。

虽然比预料的要早些,好歹人回来了。

楼清漓看着憔悴的左相,罕见的有点心疼。

不过这是玉康帝的事情。

楼清漓的视线看向十岁的女孩身上,蹲下身,楼清漓笑的温柔,“小姑娘,你叫什么?”

小姑娘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楼清漓,“我叫盼娣。”

楼清漓的脸上不太好看,道,“这是你父母给你起的?”

盼娣眨眨眼,“我娘,我娘给我气的,我娘是我爹的外室,她说,我要是男孩就好了。”

楼清漓直接被气笑了,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楼清漓深呼吸了一口气,“你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