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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将军笑了,“好,本将就跟殷王干一回。”

殷王哈哈大笑,与张将军不醉不休。

过了子时。

慕嘉城外开始有了动作。

夜纤云换上盔甲,拿着一把刀,带着殷王给他的人,不动声色的把大蜀几个副将与军师毫不犹豫的斩杀。

阿字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夜纤云,够狠,够果断,这真是第一次杀人吗?

把城主府内大蜀人杀光后,直接大开城主府大门。

殷王点头,让人开启了城门。

张将军在城外得到消息后,直接杀了守在城外的大蜀军。

慕嘉城外,火光与血光四起。

这时,大蜀军才反应过来,城外不知何时多了二十万大军。

在毫无所觉时攻入了城门,直接把大蜀军困住。

好在城内都被殷王让人转移走了,没有一点伤亡。

殷王与张将军一同走到大蜀军最后一位副将前,张将军冷笑,“怎么样?”

副将一言不发,他承认是自己大意了。

哒哒哒——

副将忽然抬头,看向不远处,大概一万军训练有素的围了过来。

殷王眼底一冷,“杀。”

副将瞳孔一缩,还没开口,就被砍了脖子。

大蜀二十万大军,不多不少全都杀了一个干净。

张将军眼神复杂,看了一眼背在背后双手颤抖的殷王,道,“王爷,可要歇息歇息。”

殷王脸色发白,摇了摇头,“不必,这是必经之路。”

张将军沉默,他一个大老粗还行,但是,这是殷王第一次带兵打仗,第一次就承受了这么大压力。

不会垮了吧?

一个月后。

皇宫。

皇帝的寝宫,御灵殿。

皇帝双手颤抖的看着信,狠狠闭了闭眼,坑杀二十万大军,这个儿子真是狠。

这一次,大蜀应该怕了吧。

楼府。

楼清漓惊的站起来,记忆里可丝毫没有没有这件事,难道是改变了什么吗?

坑杀二十万大军,殷王真以为自己是白起吗?

但是,不得不说这招确实狠,直接省了一场仗,但大蜀会善罢甘休吗?

楼清漓在书房走来走去,忽然,楼清漓顿住脚步,听说,大蜀皇帝是个胆小的。

或许这次,殷王是做对了。

但大蜀可就惨了,这次皇帝可能会放过大蜀,要是乘胜追击,其他几个大国会同意?

震慑震慑就够了。

楼清漓想到这,笑了笑,看来再过不久,殷王就会回京,夜纤云也会回来吧。

半个月后。

楼清漓在清篱院内晒着太阳,阿尘急急忙忙走进来。

“主子,昨日春闱被彻查了,因为有几个学子,答案是一样的。”

楼清漓起身,睁开眼睛,看来端王做的有点明目张胆。

“我知道了,继续盯着。”

“是。”

皇宫。

御书房。

皇帝一脸平静,看着主考官杜原。

杜原跪在地上,额头冒着冷汗,“皇上,这……”

皇帝闭了闭眼,“道,朕知道不是杜爱卿你,因为提前有人给了朕奏章,起来吧。”

杜原颤颤巍巍的站起来,道,“皇上,这个……”

皇帝沉吟一瞬,道,“将计就计,按着泄露题目的人查,对了,春闱照常进行。

两件事一起办,今年不少官职缺人,朕也没办法。”

要是往年,皇帝高低得取消春闱,再等三年,但今年实在缺人的厉害。

杜原应是,出了御书房。

楼府。

袁晓一脸紧张,不知道兄长有没有可能中三甲。

楼清漓一脸淡定,“你放心,兄长的文章一定会入皇帝的眼。”

开玩笑,辛辛苦苦跟袁晓她哥说了那么多题目跟案例,不中状元她撞墙。

一连半个月,春闱都是正常进行,偶尔禁卫军查一查人。

直到四月底,名单终于出来了。

袁晓她哥袁殆毫无疑问是状元。

袁晓这段时间终于不再担惊受怕,甚至一时兴起还想给她哥来一个流水席。

被楼清漓阻止了。

袁家已经是如日冲天了,再这么高调上面该多想了。

袁晓只能失落放弃。

楼清漓不忍心让她不开心,当晚把袁殆请进府,让袁晓大摆宴席。

袁殆对着楼清漓鞠了一躬,“妹夫,要不是你,为兄也不能是状元。”

楼清漓罢手,“无碍,你我一家亲。”

袁殆一脸笑容,“对对对,一家亲。”

春闱过后,皇宫没有消息,楼清漓猜测八成被皇帝压下来了。

不过,楼清漓一点都不急。

算算时间,皇帝时日无多,该准备起来了。

现在端王还在南方边关。

殷王那边震慑了其他国家,端王想来再过不久便能回来。

之后,端王肯定不能与之前一样被皇帝对待,甚至还有可能宰了他,不过,稚王还小。

虽然还在教,但楼清漓觉得有点窝心,稚王除了玩,对朝堂没有一个感兴趣的。

不行,还是得在皇帝还在时在朝堂安插点人,否则稚王一旦不受控制,这个国家就得玩完。

想到这,楼清漓就觉得袁殆成了状元简直就是好事。

看来得在这个兄长眼前上上眼药了。

要么站队,要么只忠心皇帝,想来想去,只能是忠心皇帝。

楼清漓想了很多,一点一点的安排下去。

楼清漓换了一身衣裳,约了袁殆。

玉风酒楼对面的含风酒楼,楼清漓道,“大哥,我敬你一杯。”

袁殆点头,与楼清漓对饮。

酒喝完,楼清漓道,“大哥,进了翰林院,之后再过不久就要任职了,不知大哥支持谁?”

袁殆不说话,他觉得这个妹夫有点急,之前也急,现在更急。

袁殆缓了过来,道,“妹夫,你是不是支持了某位王爷,”

楼清漓一笑而过,“大哥说笑了,我楼府除了经商,在官场如何混的下去?”

袁殆唇角一勾,“自古官商不分家。”

楼府虽然在官场不行,经商这块在楼清漓的操持下可是国家第二富商,要说没有支持者,袁殆一点都不信。

楼清漓叹了一口气,“大哥啊,两年前,楼府就将大半财富进了国库。”

袁殆脸上一顿,看向楼清漓,“是吗,看来是忠于皇上的。”

楼清漓笑,“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