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清漓脸上凝重，“交给你了。”
楼清漓走回会议室，轻吸一口气，“佳萘，跟我去盯着王念。”
夏佳萘疑惑，“有结果了。”
楼清漓嗯了一声，“下午，是鉴定出结果的时间，我让他过来守着。”
夏佳萘沉默不语，跟着楼清漓离开。
楼清漓打了个电话，“阿谦，没事过来组里吧。”
楼清漓挂断电话，看向夏佳萘，“佳萘，阿谦虽然因伤退役，那也是为国为民的军人。
我知道你理解他，但，为家国，并不是只有参军这一条路。”
夏佳萘笑笑，“头，我知道，我会开解他的。”
因为夏佳萘与阿谦是军婚，还都是军人。
楼清漓语重心长的道，“我觉得，在开解他之前，你先看看心理医生。”
夏佳萘身体一僵。
垂下头，“我知道了，头。”
到了王念的大学。
楼清漓身穿便服，跟王念的老师了解情况。
“王念啊……”
王念的班主任神色复杂，“学习挺好的，倒是最近……经常出门，听说交了一个女朋友。”
楼清漓嗯了一声，“您叫什么。”
“李雨童。”
楼清漓点头，“李老师，王念跟同学关系怎么样？”
李雨童垂眸，“挺好的。”
“王念有交心的朋友吗？”
李雨童仔细思索，“没有，一直独来独往。”
楼清漓点头。
“王念今年多大了？”
“二十。”
楼清漓又问了一些问题。
就带着夏佳萘离开。
回到车上。
楼清漓陷入沉思。
夏佳萘反复看着笔录，道，“听李老师的语气，跟王念的关系很平淡。”
楼清漓忽然转头，看向王念大学对面的风雨图书馆，道，“让盯着王深的人，顺便照看一下王念的动向。
他家里我另外派人。”
夏佳萘点头，在群里打字。
楼清漓启动车子，回了组里。
钟欣已经出来了，把手里的报告闷不吭声的递给她。
楼清漓没在意，接过报告扫了一眼。
确定结果，“佳萘，去鉴定部拿血缘鉴定，两份，王深跟王燕的。”
夏佳萘点头，去了鉴定部。
钟欣捧着保温杯，道，“这次的鬼魂已经成了气候，死的时间要十年以上，而且还被人为所用。
清漓，这不是普通案件。”
“我知道，我去局里一趟看看，你要是不忙，留下来帮忙。”
钟欣看了楼清漓半晌，“行，我那职业都快成了摆设，忙点也好。”
楼清漓坐在会议室首位，翻看着所有的资料。
半个小时后，夏佳萘回来了。
夏佳萘急急忙忙的走进来，“头，王深，王燕与王云，关系可能有些复杂。”
楼清漓结果鉴定结果，一目十行，片刻后，闭目道，“王深与王云有血缘关系，确认王深是王云的亲生父亲。
王燕与王云没有血缘关系，是王燕或者王燕的父母收养的王云，这件事，王燕可没说。”
夏佳萘坐在会议室的椅子上，陷入沉思。
楼清漓睁开眼睛，“佳萘，我去一趟局里。”
楼清漓起身，拿起外套走出组里，开车前往警局。
找到局长，直接开门见山。
局长办公室。
楼清漓锐利的眼神看着局长，道，“刘局，帮个忙，把王燕父母收养王云的证明半我调出来。”
刘局对着副局点头。
副局离开。
刘局道，“你知道了。”
楼清漓坐在沙发上，“嗯，我想知道，要是王家人自己做的，会怎么样？”
刘局也有猜测，“按法律处置。”
楼清漓点头，“好，那我就放心了。”
刘局顿了顿，大开抽屉。
拿出一份文件。
楼清漓看了一眼，“什么意思？”
“新的案件。”
楼清漓眉头一挑，“先前的案子还没有结果。”
刘局轻咳一声，“这不是局里太忙了吗？没时间，所以，现在最清闲的只有特案组。”
楼清漓抿唇，“行，换做条件，你得给我行方便，毕竟有些事情，还没有警力管用。”
刘局点头。
楼清漓拿着新案子离开。
刘局道，“把部分系统分一些出去。”
副局嗯了一声应了。
楼清漓回到组里。
谢寻贞几个回来了。
跟楼清漓一块进了会议室。
赵星打了个哈欠，道，“王燕确实有个同居男性，是在五年前。”
楼清漓眉头一挑，五年前。
“而那个同居男性，现在是王燕孩子的父亲，孩子是父亲在养。”
说着，赵星把照片拿出来。
楼清漓眼角一抽，这人她还认识，“钟欣，这个人你应该了解，你来说吧。”
钟欣看着照片中的男人，摸摸鼻子，“乌广，男，现三十五岁，是怪力店的老板，经常出入上流社会。
一般的大型聚会都有他的参与，同样，他也参与鬼魂买卖……”
楼清漓眼神一厉，“钟欣，鬼魂买卖是什么意思？”
钟欣避开楼清漓的眼神，咽了咽口水，“字面意思，不过虽然买卖鬼魂，都是参与契约的。
不会胡乱对普通人动手，最多那些鬼魂只是有些特殊的作用，而且，有对人不利的鬼魂。
早已送入地府了，王云那个，可能是乌广卖错了。”
楼清漓冷笑一声，“艾昕，赵星，明日你俩上门，核对怪力店的账本，跟名单。”
“是。”
楼清漓看向赵星，“你说王燕曾经跟乌广同居过。”
赵星点头，“现在也有来往，乌广因为特殊工作原因，并不在钥市，王燕是因为王念读钥市大学。
特意搬过来的……而且，每个月，王燕的账户都来自乌广的转账，不少于十万。”
楼清漓点头，之前查过另一个常用账户，虽然觉得奇怪，因为别的事情并没有深查。
楼清漓忽然想到，“王念知道他姐姐有人吗？”
艾昕点头，“知道，甚至还知道自己做了舅舅，之前还见过几次面，后来因为大学原因才没有频繁见面。”
楼清漓轻叩桌面，“那么说，王念有可能接触乌广，也有可能了解乌广的工作，王燕也不排除这个可能。”
谢寻贞回神，“头，我觉得王燕的可能性不大，自从来了钥市，好像一直在忙工作。
只有王念，在大学期间，经常跟王云吵过几次架，这件事李老师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