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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凌月汐这件事,除了他自己的心腹没人知道,连月汐本人都不清楚他的感情。

何况谢枭那时对月汐冷言厉色避如蛇蝎,更不会注意到她身边有哪些朋友。

所以言亦欢并不担心,自己的心思会被看出来。

凛王有些奇怪地看了言亦欢一眼,觉得这个表弟今天有些反常,但也确实没想到,他会胆子大到敢觊觎自己的王妃。

不过提到凌月汐,凛王神色还是和缓了一些,他不习惯在别人面前透露自己的情绪,只淡淡点了下头。

但在言亦欢看来,这分明是很勉强的意思!

他心中放松了几分,看来,自己还没有来晚。

言亦欢压下不断上扬的嘴角,再次试探:“那……表嫂待会儿,会过来跟咱们一起用晚膳吗?”

不等凛王反应,他连忙补充:“我娘给表嫂准备了一份礼物,让我亲手交给她,也算是长辈的一点儿心意。”

凛王这几天忙于公务,其实很少见到凌月汐,心里也有些想她。

但她白天去了铺子,不知道这会儿累不累,愿不愿意过来,于是让长风去韶光院问问。

长风因为之前得了凌月汐赏的玉如意,再加上最近王妃早已脱胎换骨,他自是很愿意跑腿的,屁颠颠儿去了韶光院。

得知言亦欢居然要在王府暂住,春棠惊讶地瞪大眼睛,好在长风是个实心眼的,并没多想。

凌月汐也没想到言亦欢如此执着,顿时觉得有些头疼。

她对长风温和笑了笑:“我今日有些劳累,就不过去了。”

“欸!”长风呲着一口小白牙:“那王妃好好休息,属下这就去回禀王爷了。”

长风离开后,春棠屏退了其他丫鬟,将房门关上。

“王妃,您说言世子,他是什么意思啊?”

春棠一拍脑袋,怪不得以前她家小姐每次出门,总会恰好碰见言世子。

言世子还经常送小姐一些新奇的小玩意儿,只是那时小姐心里眼里只有王爷,从未往别的地方想过。

看言世子昨日的态度,莫不是早就心悦她家小姐了?

凌月汐靠窗坐下,仔细想了想,原主成婚三年,这三年凛王都不在京中,言亦欢却不曾出现。

而凛王回京不久,他就要带走自己,会是什么原因呢?

之前白怜儿的事情闹得风言风语,传到岭南也不奇怪。

难道他是不放心原主,怕原主在凛王身边受委屈?

凌月汐抿了抿唇,且不说原主的结局早已注定,其实就算原主还活着,也只会继续纠缠凛王,不会跟他走的。

见王妃沉默不语,春棠语气担忧:“奴婢瞧着王爷最近王妃态度好了许多,若这个时候让王爷误会了,怎么办呀?”

凌月汐心道,凛王才不会误会呢,再说他们都约好和离了,若凛王真的因此生气,正好将和离的日期提前。

不过春棠藏不住话,这事儿现在还不能告诉她。

她浅浅弯了下唇,“没关系,世子他可能一时想岔了,回头我与他说清楚就好。”

*

次日清晨,凛王出门不久,言亦欢就找来了韶光院。

春棠看着站在院门口的世子,表情为难道:“世子,我们王妃还没起床呢,不如世子先回去吧?”

言亦欢低头笑了笑:“无妨,我在这里等她就是。”

春棠愁眉苦脸地劝道:“世子,这里人来人往的,您就这样站在门口,让下人瞧见不太好吧。”

言亦欢知道她担心什么,却依旧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母妃让我将一样东西送给王妃,王爷也知道此事,我送完东西就走,不会有人乱说话的。”

他现在不能叫她的名字,却也实在不想叫她表嫂,所以只能折中叫一声王妃。

见他执意要等,春棠只能欠身退下。

进了房间,春棠低声道:“王妃,世子说定南王妃有东西要送给您,他送完东西就离开。”

凌月汐无奈点头,“你先让人带他去凌波亭吧,我换身衣裳,稍后就到。”

*

再次见到言亦欢,他言行举止比之前克制了许多。

依旧露出两颗标志性的小虎牙,“月……王妃,你来了。”

他从怀里取出一块儿玉佩,递到凌月汐面前,“这是我、我娘让我送给你的。”

眼前是块儿羊脂玉并蒂莲云纹佩,玉质光洁温润,一眼便知绝非凡品。

这玉佩其实并不是定南王妃要送给凌月汐的礼物,而是她准备将来送给儿媳的信物,只是被言亦欢偷偷带了出来。

言亦欢并不觉得自己将东西送给凌月汐有什么不对,如果他当年没有放手,说不定她已经是他的世子妃了。

言亦欢双眼发亮,期盼地看着凌月汐,“你收下吧。”

凌月汐并没有去接那块儿玉佩,她看着言亦欢,认真提醒:“世子,我已经嫁给凛王,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言亦欢眼里的光芒暗淡下去,神情受伤道:“我知道,昨天是我一时情难自禁,以后不会了。”

凌月汐有些怜悯地看着他,却并没有心软,“玉佩我不会收,你该将它送给更合适的人。”

“没有人比你更合适!”言亦欢急声道:“这只是一块儿玉佩而已,我希望它能一直陪在你身边。”

似是怕凌月汐不收,他又补了一句:“而且,表兄也知道这件事,他不会反对的。”

“什么事情本王不会反对?”

言亦欢话音刚落,凛王低沉的声音突然从远处传来。

他十分自然的在凌月汐身边落座,也是巧了,俩人今日穿的衣裳都是月白色,坐在一起还真是赏心悦目的般配。

般配?

这个念头一出,言亦欢瞬间在心底‘呸’了数声!

明明一点都不配!

看到月汐穿这个颜色,只觉得她仙姿玉质貌美如仙!

看到谢枭穿这个颜色,只觉得他其貌不扬平平无奇!

而且,谢枭为什么跟月汐靠得这么近?!

他不是向来对女人敬而远之吗?果然是心口不一的伪君子!

言亦欢一颗心像是泡在醋缸里,明明酸得要死,却强迫自己扯出笑容:“表兄公务繁忙,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凛王刚才走过来的时候,老远就看到言亦欢态度殷勤,他这个表弟表面开朗随和,却也很少这样讨好别人。

忽视掉心中奇怪的感觉,凛王沉声道:“听下人说,你一早就去了韶光院,不是让你别打扰王妃吗?”

言亦欢一脸无辜,“可我昨天也说了,娘亲有东西让我转交给王妃,表兄你不是知道吗?”

说话间,他拿起玉佩晃了晃:“这就是我娘送给王妃的玉佩,表兄你看,是不是很适合王妃佩戴?”

凛王目光从玉佩一掠而过,看得出这玉佩品质不凡,没想到舅母这么有心。

他淡声道:“你该称呼月汐为表嫂。”

言亦欢不在意地笑笑:“怪我,一时没改过来,表兄应该不会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