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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黑暗里,把护身符放在床头柜上,我真的感觉好了很多。

可是心里的感觉就不一样了,严修那个语气,我肯定是上当了!

可是那个算命的为什么要骗我,我和他又没仇!

而且早知道那家伙会害我,我就该和他要那一万块钱!

我非常后悔当时没有和他要钱,不应该心软的!

骂了算命的一会儿,我又感觉自己累了。

转念一想,都已经躺在床上了,干脆睡觉好了。

趁着困劲儿我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这回也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随波逐流,不知道要去哪儿。

再睁开眼睛屋子里黑漆漆的,勉强着挣扎把灯打开。

屋子里的表指向九点,我给公司座机打了个电话请假。

按我现在的状态去上班,老张给我买的巨额保险明天就能申请理赔了。

替班老张的那个人答应的很痛快,应该是因为他早上看到我一副快死的样子。

请好假之后,勉强吃了点东西,我从卧室挪到客厅,躺在沙发上等严修来。

等到凌晨四点多,有人敲门,我挪过去开门。

门外是瞪着眼睛,眼皮底下两圈黑眼圈的严修,他背着一个大背包。

看到是严修我松了口气,一下瘫在他身上。

等他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又困又累,勉强过来开门,已经用光了身上所有的力气!

严修一把扶住我,他进来,把门关上。

把我放到沙发上,严修从背包里拿出一堆东西。

这个时候我没有精力看严修在干什么,我只是闭上眼睛休息。

强撑着没有睡觉,已经是我目前唯一能做的事儿!

忽然,我感觉脸上凉凉的,还有点刺刺的感觉。

这个感觉有点像是把风油精抹在脸上,夏天的时候这么干很舒服。

然后我闻到一股血腥味,接着我感觉自己的手指头呗割破了。

总之就是一系列古怪的操作,最后我还迷迷糊糊的喝了一碗东西。

如果我没有感觉错的话,那碗东西里面有烧成灰的黄符!

喝下去之后,严修说:“你睡一觉,等符水发挥作用。”

“我也要去睡一会儿,车上吵的我没法儿睡,太困了。”

“嗯。”我勉强回答了一声。

接着我两都睡了,睡到一半,我接到白晴的电话。

她问我没有没事儿,需要不需要她送我去医院。

我说我没事,在家休息几天就好了。

聊了一会儿白晴确定我没事儿后,她才挂了手机。

和白晴打电话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精神头,还有气力回来了一些。

可是还是困,所以又睡了。

再睁开眼睛,就是严修把我喊醒的。

“感觉怎么样了?”严修脸上还带着疲惫。

“好多了,不那么困,也不太累。”我说出了自己的感觉。

闻言严修的眉头拧在一块,他似乎并不满意我的回答。

过了一会儿,严修抓住我的手给我把脉。

他把脉有模有样的,看起来像个老中医。

把完脉严修黑着脸,说:“我不说假话,你的情况比我想的还糟糕。”

“怎么说?!”我到现在还不懂事情怎么成这个样子。

严修伸手打了我脑袋一下,说:“你自己做的好事儿。”

“那个算命的交给你的根本不是什么改命的手段,是送命的手段。”

“你把自己的命都给了那只公鸡,公鸡就代表你。”

“后来你梦见自己被车撞了,代表公鸡已经死了。”

“它死了,就是你也要死。”

“要不是有我的护身符帮你留下一点命,你昨天就死了。”

听到送命两个字,我一脸懵逼,但很快我反应过来。

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应该补救,而不是后悔。

“严修,救我!”我现在只能依靠严修。

严修又打了我脑袋一下,让我带他去我送命的地方。

身体有力气,我立刻起身,下楼打车带严修到了我做法的地方。

已经过了一天一夜,但地上还有纸灰,以及蜡油块。

只是奇怪的是纸钱和大米全都不见了。

严修让我把埋涂血纸钱的地方圈出来,我按自己的记忆找到位置。

然后严修小心翼翼的把土挖开,露出那张纸钱。

纸钱还在,可是诡异的是不止一张,而是一叠。

平整有序的放在一个坑里,看起来非常怪异。

“记住,把纸钱整捆埋在坑里叫买命钱。”严修把纸钱挖出来,冲我说道。

“可是我只埋了一张。”我想不通。

“一张就够了。”严修拿着纸钱站起来,说:“一张纸钱和一百张纸钱没区别。”

说完,他把纸钱放进背包里,并拿出背包里的罗盘。

接着他再次割破我的手指,把我的血抹在罗盘上。

这一幕有点像在李家庄寻找张灵和张婶坟头的操作。

包好伤口,我跟着严修和他的罗盘走。

最后,一只死不瞑目,都快成了薄片的公鸡被我们在路上找到了!

不出意外这只公鸡就是我用来做法的公鸡。

因为它尾巴上有三根火红的羽毛,非常容易辨识。

看到公鸡已经死了,严修把罗盘上的血擦掉,收进背包,道:“我们晚上再来。”

“嗯。”我应声。

回去的路上,出于对自己命的负责,我问严修打算怎么救我。

严修也没瞒着,他说。

“你把命送掉了,要把命收回来才行。”

“如果收不回来,只能用一些歪门邪道的办法帮你续命。”

听了还不如不听,歪门邪道听起来就可怕。

我还在纠结歪门邪道的时候,严修问我。

“你姨妈那事儿怎么样了?”

“情况不好。”我摇头,把情况说了一遍。

包括姨妈留下的背包,还有他们正在搜山的事儿。

“金钥匙?”严修问道:“能不能让我看看那把金钥匙?”

“没问题。”我痛快的答应。

回到家,我从衣柜里把金钥匙扣出来,拿给严修。

接过金钥匙,严修足足看了半个小时。

说实话,一根金棍子看半个小时很奇怪,难道金钥匙有什么我没看出来的秘密?

“这东西是坟里出来的。”严修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