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都离了,还想来分我的财产,门都没有。”
见谭燕是来分财产的,易中海怒不可遏。
他的财产,是他亲手得来的,谭燕没无半点功劳,凭什么给她。
别说分财产了,哪怕是一毛钱,易中海都不会分给谭燕的。
可是,这件事情,并不是他说了算。
虽然家里的财产, 全是他挣的。
但离婚的时候,就应该分谭燕一半,这是法律规定的。
易中海和谭燕离婚后,谭燕并没有分财产的意识。
她以为,只要把婚离了, 这事就过去了。
昨天,林安见到易中海的种种行为之后,就给谭燕出主意。
让她一早带人来,要回本该属于自己的那份财产。
要是放在之前,谭燕是放不下这个脸面的。
毕竟,婚是她要离的,离完了还分易中海的财产。
无论如何,她是做不到的。
他们家的财产,都是易中海一手挣的,易中海没有挣一分钱。
这么多年来,都是易中海在外打拼,谭燕在家里当家庭主妇,她是没有赚钱能力的。
让她白白分易中海的财产,她是下不去了手的。
可是,昨天易中海的行为实在是太过分了。
就算谭燕再善良,也是咽不下这口气的。
正愁没有合适的机会,也让易中海付出一点代价。
就在这个时候,林安提议, 谭燕有资格分易中海的财产。
林安的这个提议,可谓是来得很及时。
要不是他提醒的话,谭燕根本就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
毕竟这个年代的人大多数不懂法,谭燕也是如此。
经过林安的提醒后,谭燕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
于是,当即就答应,第二天一早,就去易中海家,要分他的财产。
为了分财产顺利,林安提议,带上王卫国,以及街道办和法院的工作人员。
这样一来,就算易中海想耍赖,也是没有用的,除非他想坐牢。
经过之前的事,谭燕对林安还是挺信任的,于是按照他的要求带上往王卫国的同时,也带上了街道办和法院的工作人员。
院里的人,听说谭燕分财产来了,都是高兴不已。
昨晚砸易中海的窗户,没砸过瘾。
要是谭燕真能分走易中海一半的财产,那就过瘾了。
“老易,钱虽然都是你赚的,但那都属于我们的共同财产。”
“我俩离婚后,你有义务分我一半,你要不信的话,问法院的工作人员好了。”
易中海不懂法,但他估摸着,这事是真的,要不然,谭燕也不会把法院的人带过来。
可即便是真的,易中海也不想认,他辛辛苦苦赚来的钱, 怎么可能给别人花。
要是把自己的财产分出去一半,那比要了他命还难受。
“你少来,我们都离婚了,你还想要我的财产,没门。”
“哪来的就回哪去,我要出门了,没空搭理你。”
说着,易中海就想遁走,但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情。
来之前,谭燕就跟法院的人,说明了情况。
法院的人支持她,认为她分走易中海一半财产是合理合法的。
因此,当易中海要逃走时,法院的工作人员,及时的叫住了他。
“易中海,你到哪里去。”
“你和谭燕离婚了,你们共同拥有的财产,本来就应该分她一分。”
“你如果不同意的话,就是逃避法律,逃避法律,是要受到惩罚的,你自己考虑一下吧。”
其他的人说的话,易中海可以不当回事,但是法院的人这么说,易中海就不得不重视了。
他要真走掉的话,那法院的人,就会把公安叫来,直接把他带走。
到时候,不但要分财产,还得坐牢。
孰轻孰重,易中海还是分得清的。
虽然易中海明白这个道理, 但是从心理上来讲,他是接受不了这个事实的。
自己跑赔了夫人又折兵,血亏啊。
就在易中海犹豫不定之际,傻柱及时的站了出来,安慰他。
“一大爷,事实摆在面前,你不能逃避啊。”
“还是把财产分给谭大妈一半吧,别做啥事。”
傻柱也不想看到,易中海因为这事而进监狱。
这个时候的易中海,已经有些六神无主了。
听了傻柱的话,易中海叹了一口气,然后道:“那好吧,就按你说的办。”
在法律面前,易中海不得不承认,谭燕应该分他一财产,要不然的话,就要坐牢的。
因为易中海的养老金被偷,他已经没钱了,钱就没法分。
主要分的,房子和家里的家具。
家具的话,谭燕结婚的时候,王卫国已经重新买了家具。
易中海家的旧家具,谭燕是瞧不上的。
再说了,要是把旧家具拿回家的话,那不就等于,每天看着易中海吗。
这就是睹物思人的嫌疑了,因此,谭燕是不要易中海家的家具的。
不要易中海的家具,那就只剩下两套房子了。
两套房的话,易中海和谭燕得平均分才行。
虽然易中海有一万个不愿意,但不得不把自己的房子分给谭燕一间。
谭燕勒令他,三日之内,把所有的家具搬走,把房间空出来。
面对谭燕的逼迫,易中海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照做。
分好房后,谭燕和易中海又来到对面秦淮茹家。
如今,秦淮茹家的房也是易中海的。
因此,谭燕要拿到一件。
见谭燕来分房了, 秦淮茹和贾张氏的反应是异常的激烈。
谭燕也不跟他们废话, 也是勒令他们三日之内,把属于自己的那间房给腾出来。
要不然的话,他们一家人就等着坐牢吧。
秦淮茹一家人住两间房,要是腾一间房出来的话,那一家人就得全挤在一间房。
五口人,挤在一间房里,可是不好受的。
可是,这有什么办法呢,谭燕执意如此,他们也没有办法。
“谭大妈,好歹我们做了这么多年的邻居,事情不要做得太绝。”
“要不,我们每月给你房租,别让我们搬出去了。”
面对眼前严酷的形势,秦淮茹想到一个折中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