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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里这帮人,谁吃的鱼多,谁吐得越凶。

严重者如贾张氏、阎埠贵,吐完肚子里的食物,开始吐苦胆水。

林安现在精通医术,不能见死不救。

他坐到一张空桌子旁,从药库里拿出几十味中药放在身边。

接着,便开始看病问诊。

“各位,一直吐不是个办法,会吐到脱水,影响生命安全。”

“在部队的时候,我有幸跟一名军医学过几年医术。”

“都过来,我免费给大伙瞧病。”

林安的话,吸引了在场所有人注意。

他们转头望去,就见林安端坐在桌旁,身边摆满了药材。

这时的林安,穿着一件白大褂,戴着白口罩,看上去,真像一名行医多年的老中医。

林安不光会厨艺,还会医术,这是众人没想到的。

他自己说是在部队服役时,跟部队里的军医学的,不知是真是假。

这会儿已经凌晨了,去医院麻烦,反正林安说看病不要钱,不如让他瞧瞧好了。

万一不行,等天亮后,再去医院不迟。

想到这里,众人纷纷围到桌子前,催林安开药。

林安不急着开药,等他们排好队后,才按顺序给人看病。

看完病后,抓十几味中药,让人拿回去熬药喝。

林安每看一个病人,要花十来分钟。

排前面的人不急,排后面的人着急。

傻柱排队伍最后面,一眼望去,自己前面有几十个人。

按这个速度,得等到什么时候啊。

“林安,能不能快一点,不过是呕吐而已,熬一大锅药让大伙喝不就完了。”

“一个一个瞧病,得瞧到什么时候,有必要费这个劲吗?”

林安正聚精会神的给三大妈把脉,傻柱突然站出来质疑自己。

林安就放开三大妈的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傻柱,你懂个球!”

“虽然都是呕吐,但因为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症状也不一样。”

“症状不一样,开的药也不一样。”

“拿感冒打比方,分风寒感冒风热感冒。”

“虽然都是感冒,因为症状不同,开的药也不同。”

“呕吐也是这样,症状不同,呕吐的程度不同,开的药也不一样。”

“既然症状都不一样,那能熬一大锅药要大伙都喝吗,当然不能。”

“再说了,我不光只治呕吐,还把身上的其他毛病也一块治了。”

“就拿三大妈来说,她气血亏虚导致手脚冰凉,畏冷宫寒,常年失眠情绪不佳胃口不好。”

“我开一补气血的方子给她,吃上几个疗程,保证药到病除。”

“你傻柱懂医术吗,不懂就乖乖排队,别出来丢人现眼。”

林安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中间夹杂大量医学知识。

唬住傻柱的同时,也同时唬住了其他人。

“傻柱,听见没,这就叫专业。”

“林安好心好意给我们看病,分文不取,你不感激也就算了,催他做什么,安的什么心?”

“你别叫唤了,好好排队吧。”

林安免费给人看病,一众人都向着他。

傻柱自讨没趣,回到队伍继续排队。

问诊看病两个小时后,院里的人拿到林安开的药,都回家熬药去了。

没过多久,家家户户飘起浓郁的药味。

喝过林安的药后,院里的人不再呕吐,纷纷夸林安医术好。

可问题来了!

呕吐倒是不呕吐,一个个的开始窜稀。

窜了一次又一次,止都止不住。

有的刚从厕所出来,没走两步,又开始窜。

没办法,只能再返回厕所。

有的人窜的次数太多,干脆一直蹲在厕所,占着坑位不出来。

厕所坑位就那么几个,一直占着,其他人没办法上厕所。

上不了厕所的,只好去更远的厕所。

窜稀不比得尿急,能忍很长时间。

往往还没找到新厕所,就拉裤兜里了。

一整晚,院里的人几乎没睡,被折磨得够呛。

“林安,你给开的什么药,大伙吃了一直拉肚子,人都拉虚脱了。”

傻柱怀疑林安故意整他们,在药里加了泻药。

带上阎家两兄弟、刘家两兄弟,气势汹汹找上门讨要说法。

实不相瞒,林安确实在药里加了泻药。

但他一脸无辜的看着傻柱,摊了摊手道:“我正常开的药,按理说没问题啊。”

“当初军队里的马吃了不干净的食物,一直呕吐,兽医就是按我今天的方子开的药。”

“马吃了药之后,立马就好了。”

“你们吃了药,不呕吐了开始拉肚子,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马,兽医。

傻柱听到这两个词时,瞬间愣住了。

“好小子,敢情你是跟军队里的兽医学的医术啊。”

“马吃的药,怎么能给人吃呢,把我们当畜生呢。”

“阎解成、阎解放,刘光天、刘光福!”

“你们上,打他一顿出出气。”

傻柱带人来,就是想打林安。

阎家俩兄弟,刘家俩兄弟,深受拉肚子之苦。

傻柱招呼一声后,四人就虎视眈眈的朝林安走来。

刚走没几步,阎解放腹中一阵绞痛。

“哎呀,又开始了,哥,你先顶着,我去去就来。”

阎解放肚里翻江倒海,放了个臭屁后,就捂着肚子匆匆向外跑去。

阎解放一走,身为兄长的阎解成,像是心灵感应一般,肚子也疼起来。

“刘光天,刘光福,你俩对付林安就够了,我肚子疼,先撤了。”

阎解成感觉快出来了,夹着屁股就往外跑。

拉肚子这事,跟微笑一样,是会传染的。

他俩跑掉之后,刘光福、刘光天、傻柱感觉自己肚子也开始疼了。

肚子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

三人哪还有心思对付林安,转身就往院外跑。

刘光福、刘光天跑掉,林安不管。

傻柱这个带头闹事的想跑,根本没门。

“孙子,往哪里跑!”

林安一把抓住傻柱衣领,对着他肚子就是一拳。

傻柱本来快拉了,挨了一拳后,秽物已然到了门口。

要不是他括约肌还算发达,早一泻千里了。

林安这一拳,打得傻柱完全没了脾气,嚣张跋扈的气焰,瞬间消失。

“林安,快放了我,我快不行了。”

“孙子,不是要打我的么?”

“我错了林安,饶了我吧,马上出来了。”

“饶了你也可以,赶紧叫爷爷,叫爷爷就饶你。”

林安也不想,傻柱拉到裤裆里。

那样的话,会臭到他的。

傻柱的爷爷去世得早,他从没见过,因此也没叫过。

林安是外人,比他还小,却要叫他爷爷,傻柱实在是抹不开面,开不了口。

可问题是,眼前的形势比较紧急,要再不去厕所,真得拉裤兜。

算了,大丈夫能屈能伸,先叫一声,等日后再找林安算账。

“爷爷!”

想明白后,傻柱脆声声的叫了林安一声爷爷。

“好,乖孙!”

林安说到做到,傻柱叫他爷爷后,林那就放开了他。

林安刚一松手,傻柱夹着屁股兔子似的往厕所奔去。

傻柱走后,林安安安心心回屋睡觉去了。

林安在药材里,添加了大黄、番泻叶等好几种泻药。

一种泻药就够人受的,几种泻药加在一起,更是刚猛无比。

今晚,对于院里的人来说,真是一个难熬的不眠之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