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你为啥要叫傻柱孙子?”
易中海听林安叫傻柱孙子,脸上有些挂不住。
傻柱现在在易中海心中的地位,跟贾东旭没死之前在他心中的地位一样。
林安叫傻柱孙子,不光傻柱受到极大侮辱,易中海也有同样的感觉。
见易中海一脸的不高兴,林安呵呵一笑,解释道:“一大爷,你刚才没在院里,有所不知。”
“傻柱和我打赌做鱼,谁输谁是孙子。”
“傻柱输了,他自然是我孙子。”
“傻柱,你说是吧。”
林安当着易中海,秦淮茹的面嘲讽傻柱。
按照傻柱之前的暴脾气,早打人了。
不过这一次不同,是他自己给自己挖坑,总不能恼羞成怒打人吧。
傻柱强压着怒火,涨红着脸低头一言不发,算是默认了这事。
易中海见状,赶紧站起来打圆场。
“哈哈,年轻人之间开开玩笑,别太当真。”
“傻柱比你大,你该尊称他为哥哥,怎么能叫他孙子呢。”
听了这话,林安冷笑一声。
如果输的是自己,傻柱叫自己孙子,易中海肯定不会拦着。
“行了,你们慢慢吃吧,我忙去了。”
傻柱刚才在众人面前丢了脸,现在又在他女神秦淮茹面前丢脸,已经够了。
估计因为这事,傻柱今晚连觉都睡不好。
因此,林安没在难为她,继续做鱼去了。
林安走后,易中海立马恢复了他一贯严肃的表情。
他就不明白,傻柱这个大厨,怎么会输给林安。
看了一眼桌上热气腾腾的鱼,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易中海夹了了一筷子鱼放进嘴里。
这鱼一吃下去,立马就把易中海给镇住了。
鱼入口即化,味道棒极。
易中海吃过傻柱做的鱼,和林安做的鱼一比,差了好几个档次。
怪不得傻柱会输给林安,输得不冤。
“这鱼,可真好吃!”
吃过鱼后,易中海忍不住夸赞起来。
“好吃,好吃,这鱼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鱼。”
易中海夸完,秦淮茹也跟着夸起来。
他俩只不过实话实说,下意识夸赞一下而已,没想到无形之中伤害到傻柱
别人说好吃也就算了,连易中海、秦淮茹也这么说,傻柱有种深深挫败感。
傻柱再也绷不住了,招呼都不打一个就离席,回屋去了。
直到这时,易中海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
傻柱是个要强,自尊心很强的人,怎么能当着他的面,夸林安做的鱼好吃呢。
不过话已出口,已经收不回了。
易中海拉不下脸给傻柱道歉,只好任他去。
傻柱走后,易中海、贾张氏、秦淮茹三人继续吃鱼,吃得津津有味。
秦淮茹一边吃鱼,一边打量林安。
林安风流倜傥,秦淮茹不禁多看了几眼。
现实就是这样,长得帅气身材好,在哪个年代都吃香。
随着时间的推移,全鱼宴已经吃了一个多小时。
一个个的,吃得满嘴流油,肚子圆滚滚。
锅里面的鱼,一条不剩。
这就意味着,全鱼宴已经到了尾声。
见鱼已经吃完,一个个从座位上站起来,打着饱嗝,准备回屋休息。
就在这时,院里突然来了几名戴大檐帽的公安。
公安一般不会到院里来,既然来了,说明有事,而且是不好的事。
“公安同志,有事?”
易中海赶紧迎上去,问了一句。
“你们院的阎埠贵呢,在哪里?”
为首的公安一脸正气,扫视在场所有人。
“在那里,那个就是。”
易中海朝人群中指了指,戴眼镜的阎埠贵。
“铐起来!”
为首的公安一声令下,两名手下朝阎埠贵冲了过去。
“这……这是做什么?我犯了什么事?”
见两名公安向自己冲来,阎埠贵一脸懵逼,不明白公安为什么要抓自己。
脑子飞速旋转,想了一遍最近做过的事。
除了在公园里,挖了两株菊花外,没干过别的违法的事。
难不成,公安是冲这个来的?
阎埠贵想象之际,其中一名公安已冲到跟前。
不由分说一个扫荡腿,把阎埠贵扫倒在地。
接着掏出腰间的银手镯,铐住了阎埠贵双手。
阎埠贵脸朝地,吸了一鼻子灰,眼镜也摔坏了。
“为什么抓我?”
阎埠贵不服,声嘶力竭的喊叫。
“少废话,走!”
两名公安像提小鸡一样,把阎埠贵从地上提起来,接着便押着他离开。
整个过程,不到三分钟,在场的人都一脸懵,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阎,老阎。”
“爸爸,爸爸!”
三大妈杨瑞华,以及阎解成、阎解放,见阎埠贵被带走,着急的追了上去。
可刚跑没两步,就被为首那名公安拦了下来。
“为什么抓我家老阎。”
“是啊,为什么抓我爸爸,总得给个说法。”
“公安同志,老阎是个好同志,他到底犯了什么事?”
易中海走到公安面前,问了一句。
公安扶了扶帽檐,正色道:“阎埠贵涉及一桩杀人抛尸案,作为嫌疑人,正式逮捕他!”
话毕,公安从兜里掏出一逮捕令,交到杨瑞华手中。
逮捕令不过一张纸而已,杨瑞华却感觉有千斤重。
重的不是一张纸,而是纸背后的故事。
“杀人……抛尸!”
杨瑞华听到这几个字,全身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
阎埠贵只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干瘪小老头。
平时,他连鸡都不敢杀,怎么敢杀人抛尸呢。
阎埠贵敢不敢杀人抛尸,不是杨瑞华说了算。
历史上,太多看上去忠厚的老实人,背地里却干着杀人越货的事。
阎埠贵为了不可告人的秘密,背着杨瑞华杀人抛尸,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好家伙,三大爷居然是杀人犯!”
“好家伙,真是好家伙,三大爷看着老实,还是名老师,没想到居然是杀人犯。”
“和杀人犯住一个院,好可怕。”
公安只说阎埠贵是嫌疑人,并没说他就是凶手。
到底是不是凶手,得调查后才知道。
院里的这帮人,听话听不仔细,当即认为阎埠贵就是凶手。
当众人一口一个杀人犯称呼阎埠贵,杨瑞华一着急,气血攻心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