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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士们每天把脑袋别在腰上,过着刀尖舔血的日子,为的就是让你们这些人能安安稳稳的生活,没想到,在你的眼里,他们竟然是贱民。”

或许是箫琰锦真的气极了,他说完这句话就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我,我......”

谢光华支支吾吾还想解释,可没人给他这个机会。

“将军,谢太医经常在军营里作威作福,就连这次他给我们包扎都是胡乱包扎的。”

“你胡说,我一直是这样包扎的。”

“你才胡说呢,我那日听到了你说,我们这些人都是粗人,随便包扎就行,只要不死就没关系。”

“我,我......”

这下,谢光华又说不出话了。

“他们在这里拼死拼活的赶走敌人,没想到竟然是养出你这样的人渣,要不是他们,你现在早就该在敌军的铁蹄之下了,你,你竟然视他们的生命如草芥。”

“好,好,来人,将谢光华绑起来。”

“不,不 ,你们不能绑我,我什么也没做。”谢光华惊恐地喊道。

可惜,所有人此刻对他只剩下厌恶,没人在意他的控诉。

而跟他一起来的太医,此刻一个也没来。

他们已经知道在他们三番五次的作妖下,他们已经彻底失势了。

现在,他们非常后悔当时非要和张德胜,谢光华一起针对吴孟,这下好了,他们这太医做不成了。

“别,别绑我,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看到大家都无动于衷,谢光华再也忍不住老泪纵横:“世子,箫世子,我错了,我再也不欺负骆大夫,再也不欺负这些将士们了,你就饶了我吧。”

箫琰锦冷冷看着他,脸上没有一丝松动。

“骆大夫,骆大夫,你救救我,救救我,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针对你了。”

骆云皎淡淡看他一眼,开口:“你平日里针对这个,针对那个,大家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如今,你竟然欺负这些将士们,你死有余辜!”

“不,不,我不要死。”

可,箫琰锦不想再听他的鬼哭狼嚎了,“来人,将他送去敌方军营,顺便带上战书。”

骆云皎意外地看向箫琰锦,他准备反攻了?

感受到了骆云皎的目光,箫琰锦的脸色变得温和了许多,他来到骆云皎跟前,“没伤着你吧?”

骆云皎摇摇头,“我没事。”

看着谢光华还在那儿挣扎,箫琰锦脸上露出嫌恶之色,“快点送去!”

“是!”

“不要啊,不要啊,箫世子饶命啊......”

随着声音越来越远,大家心中的那口气总算消了。

“让你受委屈了。”

骆云皎觉得他的声音太过温柔,自己有点不适应。

她刚想说什么,看到所有的士兵都含笑看着她,顿时意识到什么,脸一红,转身跑进营帐。

突然,外面响起了笑声。

“笑什么笑?赶紧回去好好养伤,下次,一定要让那些伤害你们的敌人不能活着回去。”

听到这话,士兵们顿时激情高涨,“是!”

看着他们走了,箫琰锦站在营帐门口看了一会儿,大步离开了。

“师父,他们笑什么?”

骆云皎脸上还有点红晕,“我不知道。”

张荷花更奇怪了,她怎么觉得跟师父有关呢?

不过,既然师父不愿说,那她也不好追问。

不一会儿,张荷花又开始打哈欠。

骆云皎疑惑地看着她,“荷花,你......”

话音还未落,张荷花已经睡着了。

这下,骆云皎心里也顾不得想其他,张荷花这样肯定不对劲。

她拉起张荷花的手脸色凝重起来,脉搏竟然没有变化。

可,张荷花这样分明是身子有问题了。

“唔......”

张荷花一个翻身将胳膊上的衣服撩起,突然,骆云皎死死盯住她的胳膊。

只见,张荷花的胳膊上布满了红点,看起来可怖的很。

这下,骆云皎再也不管张荷花有多瞌睡,直接将她扯起来。

张荷花看着师父一脸严肃,紧张地问道:“师父,怎么了?”

骆云皎也不等她说什么,直接拉开她的袖子,“你看。”

这一看可把张荷花吓坏了,她把左右两边的袖子全部撸上去,发现都是一样的情况。

“师父,您看看我身上有没有吧?”此刻,张荷花已经带着哭音了。

骆云皎面色沉重,她看向张荷花的后背,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后背比胳膊上还要严重。

“师父,后背上有没有?”

骆云皎点点头,“有,很多。”

“呜呜呜,我到底是怎么了?师父,我是不是要死了?”

骆云皎一时间犯了难,张荷花的脉搏没有异常,但她的嗜睡却是实实在在存在的,这个不可以被忽视。

再加上她身上这些密密麻麻的红点......

“荷花,平日里这些红点痒吗?”

“师父,不痒,要是痒的话,我就能察觉了。”

也是,这下可难了。

看着骆云皎眉头紧锁,张荷花知道情况有多严重,忍不住大声痛哭起来。

“荷花,你别担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的。”

张荷花此刻却只顾着哭,完全听不进去她的话。

骆云皎也理解,毕竟才十四岁的小姑娘,在面对生死的时候肯定是害怕的。

“荷花,别哭了,想想办法。”

张荷花还是只顾着哭泣。

骆云皎无奈,“荷花,你最近可有吃过什么跟我们不一样的食物?”

听到这话,张荷花抬头看向骆云皎,泪眼摩挲地思考了一会儿,“师父,我都是正常吃的。”

随后,她突然想到什么,说道:“师父,我想起来了,您和沈少爷去朝歌山的时候,谢光华一直威胁我,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给我下药?”

骆云皎眉头紧锁,张荷花身体里没看出被下药的迹象,可,她说的确实是最有可能的。

想到这里,她起身走了出去。

张荷花见此,趴在床上再也忍不住痛哭起来。

骆云皎大步走到李虔和王有铭的营帐。

二人看到她来,有点疑惑,不过,眼下的情形,他们太了解了,所以看到骆云皎也是客客气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