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樱花惊恐的环视四周。
没有、除了自己什么都没有。
“啊——有鬼啊!!!”
陈樱花突然尖叫跑出院子。
金瓜瓜突然出声:“宿主,快离这个院子远一些。”
郁青棠愣了一下:“怎么了?”
金瓜瓜:“小狐仙动用了术法,大世界意识要惩罚小狐仙了。”
“我擦——”郁青棠拉着郁清徐快跑。
郁清徐被拉了一个踉跄:“姐,你这风风火火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一改啊。”
“我才要说你呢,原来还挺搞笑的,怎么现在越来越老古板了。”
郁清徐无语道:“那还不是因为你太不靠谱了。”
姐弟两个一边斗嘴一边跑,在她们离开那个院子不到两百米的地方时,天空一声巨响。
“轰隆隆——”一道硕大的闪电劈到了那栋院子里。
郁青棠和郁清徐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
“姐、姐你什么时候还会未卜先知了?”
“我......”她不知道会哪里有雷劈啊。
金瓜瓜给她解释道:“小狐仙动用术法整治陈樱花,大世界意识的这道雷罚是为了警告她,也算是驱逐的信号。”
雷只劈那一座院子,周围的院子并没有被波及到,但里面的人都吓得跑了出来。
“这大晴天的怎么突然劈了一道雷下来。”
“这是谁家造孽了,遭了雷劈。”
“嘘,这话不行说。”
“什么遭雷劈,这都是封建迷信。”
“那不是许家和沈家吗,快去看看两家有没有人受伤。”
嘴上说封建迷信,但行动上却一步也不敢动。
直到等了十几分钟后,天上没有再降下第二道雷,大家才敢小心翼翼的靠近。
“哎呀,快看!”
一个人指着沈家门口倒地的身影说:“那有个人。”
众人齐哄哄的一拥而上,看到昏倒在地上的沈青山赶紧背起来送医院。
还有人记得去后面看许汝言,走到门口还没敲门小狐仙就自己开门出来了。
她神情害怕的对门外的人说:“刚刚好大的雷声,给我吓了一跳。”
来看她的好心人说:“不知道为啥突然晴空霹雷,沈青山都被雷劈晕过去了。”
小狐仙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关心表情:“被雷劈了,严重吗?”
“看着还好,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那就好,谢谢你还专门来看我啊。”
“这有什么,大家都是邻居。”
......
郁青棠远远的看到小狐仙居然完好无损的走了出来,在心里将她的危险程度又提高了一个等级。
郁青棠虽然心里觉得可能是因为啥小狐仙太厉害了,所以这一下才没有对她造成太大的伤害,但嘴上还是不放过埋汰系统的机会。
“金瓜瓜,你们不太行啊。”
“大世界有自己运行的法则,小狐仙运用术法整人违反了大世界的法则,所以大世界要用理解来惩罚她。
但又因为她只是小小的整治人,并没有造成太严重的后果,所以无法调动更大的雷结来劈她。”
“那难不成要等她什么时候杀人了,再把她一雷劈出去?”
郁青棠实在忍不住了吐槽道:“大世界现在对小狐仙的惩罚,跟现代被家暴者报警后警察对家暴者的惩罚一样,就是四个字——口头教育。”
郁青棠作为一个身上有挂,但平时没什么屁用的人,面对小狐仙这种会法术的家伙,还是很害怕的呀。
原本她对大世界意识抱有极大的期望,结果就这?
“小狐仙现在只是表面上看来没事,但天雷在她身体里留下的印记越多,对她的本源伤害就会越大,她只要不是真的想找死,就不会再在这个世界上乱来。”
被骂被讽刺,金瓜瓜电子音也没有任何的情感起伏。
“呵呵哒。”
郁青棠用冷笑两声回答它。
金瓜瓜又过了一会儿说:“宿主,今日打卡已完成,金瓜子已到账,请您查收。”
郁青棠一边往前走一边双手抱胸,在心里冷哼:“别以为金瓜子就可以哄好我,我以后再也不来凑小狐仙的热闹了。”
小狐仙怕不怕雷劈她不知道,但她是不想被小狐仙用法术整治。
金瓜瓜:……宿主好像真的生气了。
郁清徐莫名其妙看着突然生气的姐姐大踏步的往前走,他快步跟在她身后。
这地方晴空劈雷有点诡异,他怕怕的,还是跟在姐姐身边安全一点。
*
晚上回家,齐立夏又来找郁青棠说悄悄话。
两人一边在村里散步,一边小声的说话。
齐立夏:“我今天中午回来做饭时被林家栋拦住了,你猜他和我说了啥?”
郁青棠配合的搭话:“他说了什么?”
齐立夏立马露出被恶心到的表情。
“他居然说他知道我的秘密,知道我在给黑市黑癞子供货,如果我愿意嫁给他的话,他可以帮我保守秘密,如果我不愿意,他就要举报我。”
当时林家栋的话不是这么说的,但意思差不多。
齐立夏听林家栋说,他居然知道自己在给黑癞子供货,心下就一颤。
先是害怕秘密暴露,随后身体里的另一个灵魂又影响着她,甚至让她有种强烈的冲动想要答应和林家栋结婚。
这样既可以保守自己的秘密,又可以满足另一道灵魂的心愿。
好在这段时间她已经学会了怎么压制另一道灵魂,冲动只是一瞬间,下一秒她就整理好了混乱的心绪。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齐立夏冷冷的看着林家栋,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
“林家栋,你还当你现在是有权有势的林主任了吗?随随便便就可以压迫一个平民老百姓?”
林家栋却摆出一副你不要再胡闹的表情。
“我知道我现在不是县城供销社的主任了,你可能会有点意见,但我还是想劝你作为一个女人不要太物质了。”
what?
齐立夏瞪大了眼睛,他在放什么屁?
齐立夏简直气笑了:“你是不是县城供销社的主任,关我屁事。”
“我是不是一个物质的女人,关你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