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这样一身恨不得轻轻一拉线,就能光在程煜面前的衣服,莱文迪来了。
甚至于,在来之前,莱文迪特意去做了一次身体,想方设法将自己的胸部往上托举了不少,她可不想在程煜面前出现的时候,再度被程煜调侃胸部下垂。
只是,莱文迪也有些郁闷,因为程煜对于她这一身,根本连正眼都没看上一眼。
唯有她从小桥上走过来的时候,程煜远远的打量了她一番,但却并没有表现出男人应有的那种激动。
这让莱文迪的征服欲略显得有些苍白,她内心也有些失落,她也逐渐意识到,程煜是真的对她半点兴趣都没有。
她当然不会知道,且不说程煜之前对她和杰里的那些破事早就有了腹稿,并且程煜从来都不太喜欢这种过于外放的女人,最初对杜小雨的印象不好,其实也来自于杜小雨的皮衣皮裤摩托车。
程煜更欣赏一朵小白花似的女人,安安静静,木马旋转。
是以即便没有那些事,程煜也不可能对她有什么兴趣,更何况,在程煜的心里,这个女人很快就该沦为阶下囚。
程煜又怎么可能对一个这样的女人产生哪怕身体方面的冲动呢
看到程煜回到酒吧,莱文迪施施然站起身来,凑到程煜身边,吐气如兰媚眼如丝的说“程先生,您终于回来了”
那气息,简直就是发情期的母狗散发出来的气味。
程煜依旧是不动声『色』,缓缓在椅子上坐下,看着眼前因为低俯而晃动的球状物,程煜缓缓摇了摇头。
让服务员换了一杯酒,程煜喝了一口,道“莱文迪女士,你知道么这个世界上的多数人,对我们这样出身就拥有花不完的家产的人,都有非常严重的误解。这种误解,甚至绵延到了接近我们这个阶层的一些人当中,比方说你”
莱文迪一愣,不知道程煜这番话是什么意思,她『舔』了『舔』自己饱满的红唇,说“程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
程煜笑了笑,伸出手,在莱文迪的面颊轮廓上轻轻划动,沿着她还算修长的脖颈,缓缓往下,经过她的锁骨,最终落在了她的胸口。
两根手指,显得有些粗暴的捏住了完全真空的笋尖,莱文迪痛的几乎叫出声来,但同时,又有一种变态的快感袭满全身,这让她有些腿软,甚至觉得今晚的节目会很丰富。
但是,程煜的脸『色』却变得有些狠厉,他说“像是这样的诱『惑』,对我们来说,即便不是毒『药』,也绝不会有任何兴趣。两团肉而已,怎么玩还不是两团肉对于绝大多数的普通人而言,他们可能认为顶级富二代的生活都像是电影里那样,动不动就是个无遮大会那样的大趴体,身边永远都应该环绕着香车美女。这就像中国古代有个笑话,说农夫认为皇帝是用金锄头耕地的,又或者认为皇帝肯定每顿都吃肉这都是天大的误解啊”
程煜轻轻一推,莱文迪跌坐回自己的座位,程煜又喝了口酒,继续说。
“诚然,有很多人,把『性』这件事看的极为疯狂,他们终其一生孜孜不倦的追求各种形态的身体。但是,更多的有钱人,早就在自己十几岁的时候就对这一切感到索然无味了。我不是说有钱就可以让所有女人都臣服在我脚下,而是说,有钱的确是可以让绝大多数女人跪着唱征服。当然,反之亦然,女人足够有钱,也能让所有的男人如此。这一点,无关『性』别,别无二致。”
莱文迪的脸『色』渐渐变了,她感受到程煜红果果的轻蔑,那是一种骨子里的看不起。
“钱足够多的时候,的确可以天天香车美女,可往往,香车还排在美女前边。我们这类人,永远都有更好的选择,即便你认为自己也是个很不错的选择,但始终都有比你更好的,不是么
我知道你很努力,可绝大多数的富二代,也比你更努力。
的确,我也不是什么贵族,但我出生的时候,我父亲就已经为我打下了足够广阔的江山,并且,这片江山我无需跟任何人分享,你凭什么认为,我特么赚你个三千万,还要赔上我自己
你真以为我有多看重你所许诺的未来的五亿美元十亿美元的款项就算是你支付给我的佣金达到这个数目,我也不会因此有任何的激动。这只不过,是我未来数十年里谈成的其中一笔生意而已。
更何况,就特么一亿美金,你搞了半个月都还没搞定,看来,你在你的家族里,地位也不如你想象的那么高啊对于我而言,你那点钱,甚至你整个家族,也不过就是一块蛋糕而已。我的饭桌上,多你这块不多,少你这块,我根本就看不出来。”
莱文迪有些紧张的看着面前这个变得有些面目狰狞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产生了一种强烈的畏惧感,就仿佛,她要是再做出一些让程煜不满的行为,就不止是这笔生意会泡汤这么简单了,程煜甚至会像刚才掐住她的笋尖那样,让她知道什么叫做疼痛。
“生意就只是生意,别扯进来一些莫名其妙的欲望,能让你赚钱,能帮你巩固家族的地位,这才是你最该关心的东西。”
看到程煜的表情终于恢复了平静,又像是之前那个温文尔雅的小男人那样,端着酒杯看夕阳,莱文迪忐忑不安的心才终于渐渐平静下来。
她从来没遇过这样的事情,在她自己的圈子里,除了跟自己的兄弟姐妹之间勾心斗角,其他时候,她也是天之骄女,被人捧着,享受着别人对她献殷勤。
而像是那些来路清白的豪门圈子,她是挤不进去的,毕竟,他们家的财富都见不得光,哪怕是跟他们家有生意往来的,在私交上,也显得格外的注意。
她也曾对那些跟她保持距离的所谓名流不屑一顾,但她根本想不到,程煜竟然会用这样的方式让她感到害怕。
她似乎终于明白,那些名流对她的家族客客气气,不是因为他们真的足够礼貌,而是因为她的家族并没有冒犯到那些人。
一旦被冒犯,他们也会毫不留情的『露』出獠牙,就如同程煜今天这样,半点面子都不给的让她感到惊惧。
只不过,莱文迪也略感委屈,毕竟,程煜感到的被冒犯,对她来说只是想要送上门求草而已。
“你不搞就不搞么,干嘛吓唬人家”
这大概是莱文迪此刻心里唯一想说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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