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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孛儿只斤”四字,那五骑鞑子神色凝重,见易逐云浑身散发着自信,纷纷翻身下马,左膝跪地,右手握拳置肩,左手扶于右大腿之上,向易逐云行起蒙古请安之礼。

孛儿只斤,成吉思汗之血脉所系,故而易逐云得以受这些蒙古鞑子敬重。

易逐云微微一笑,上前将五个鞑子扶起,言道:“为本王寻两位通汉话的人来。”

五人起身,一问之下,竟有三人略通汉话。易逐云遂选其二,一手提起一人,轻轻一掷,二人便已稳稳坐于马背之上。

二人惊骇万分,这“王爷”武功竟如此高强,然心底却隐隐生喜,毕竟身为底层兵卒,忽然被“王爷”青眼相加,焉能不喜?

易逐云亦纵马而上,道:“本王奉大汗之命执行秘密任务,你二人今后便是本王亲卫。”

那二人大喜,于马上行礼:“遵命!”

三骑驰出数丈,易逐云随手连发三枚银针,都精准无误地刺入另三个鞑子要害。

待易逐云三人远去,那三名中针之人纷纷倒地,气绝而亡。

易逐云一行继续南下,行至镇平县。

此地在金朝时便已置县,取“镇压叛乱,平定四方”之意,东边数十里便是南阳城。

易逐云行至官道,但见前方重兵把守,中间夹杂番僧身影,心中微动,遂令一亲卫上前探问。

不多时,那亲卫驰马而归,禀报道:“南朝郭蛮子之女,于南阳地界突袭我军,现正全力缉捕此女。”

易逐云心中暗惊:“芙妹这憨憨,怎地如此胆大妄为?便是我也……”

沉吟片刻,他大手一挥,领两骑径自入城,竟未受阻拦。

三骑穿街过巷,直奔县衙而去。

他不是那等喜居荒野的江湖豪客,每到一地,必择最佳客栈或官衙而居。

此番行走于蒙古辖地,他屡以“孛儿只斤”之名搭配各色称谓,无论是遇蒙军还是地方官吏,都是通行无阻,屡受高规格之礼遇。

偶有不受礼遇者,都已命丧他手。

易逐云吩咐两个亲卫先入衙门,片刻后,县令等人匆匆迎出,纷纷跪拜行礼。

易逐云嘴角微扬,心道:此招千年之后亦不失其效。他翻身下马,将县令扶起,微笑道:“县尊辛苦了,本王不拘小节,不必行此大礼。”

接着,又询问县令姓名,县令恭敬答道:“下官姓张名清言,字明德。”

张清言见易逐云身着锦衣貂裘,举手投足间透露出一股无与伦比的自信,显然不是一般上位者。再加上身旁两个蒙古兵的缘故,他没有丝毫怀疑,躬身问道:“敢问王爷驾临镇平,有何指示?”

易逐云笑道:“本王初来乍到,岂敢妄言指示?不过是奉大汗之命,南巡一番罢了。

“县尊莫要紧张。”

说着轻轻拍着张县令肩膀,以示亲昵。

张清言见易逐云态度和蔼,只得强作欢颜,但心中却忐忑不安。

易逐云握着张清言的手,一同步入县衙。至正厅,张清言即刻命人设宴款待。

易逐云端坐主位,凛然生威。

宴席开启,舞女乐师纷纷登场,一时之间,丝竹之声不绝于耳。

席间,一众官员轮番上前,向易逐云敬酒,言辞谄媚至极。

易逐云亦是开怀畅饮,心道:不管什么地方什么年代,这些狗官生活最为奢靡。

待宴席散去,易逐云吩咐两个亲卫外出打探郭芙的消息,自己则留在县衙。不久,两个亲卫归来,禀报未抓到郭芙。易逐云心中稍安。

夜幕降临,张清言又命人设宴款待。

易逐云自不客气,欣然赴宴。

席间,张清言鬼鬼祟祟地靠近易逐云,指着其中一个舞女问道:“王爷,此女如何?”

易逐云放下酒杯,瞥了一眼,乃是一妙龄少女,笑道:“甚好,县尊果然是我辈中人。”

言罢,哈哈大笑。

张清言又指着另一名舞女问道:“王爷觉得这个又怎样?”

易逐云望去,乃是一风韵犹存的少妇,遂笑道:“妙不可言,妙不可言。”

张清言谄笑道:“下官明白了。”

易逐云心中暗骂:你明白个屁!待本大侠离去之时,定要弄死你这东西。

但现在他仍想再等等,看郭芙是否会被抓获。毕竟,若亲自出去寻找,亦未必能找到郭芙的踪迹。

宴散之后,易逐云回至房中,沐浴更衣,洗尽尘垢,顿觉神清气爽,心旷神怡。

他盘膝于床榻之上,闭目凝神,修炼起新的内功心法。他体内寒毒虽已得控,未再发作,但终究未能彻底根除。

或许是修炼所得的真气,与纯正的九阳真气尚有偏差,故而难以彻底驱除寒毒。

若是这样,还需寻得觉远与无碍,以他们所练真气为参照,或许能有所悟。

又或是去寻莫娜丝,让她帮自己解毒?

正思索间,忽传来拍门声。

易逐云行至门前,轻轻拉开房门。

张县令一脸谄媚,领着两名女子立于门外。他对二女轻声吩咐:“好好伺候王爷。”

说完,朝易逐云躬身行礼,转身离去。

这两名女子,正是宴会上张县令所指的两位女子,少妇妩媚,少女清秀。

易逐云暗叹,权与色,果真是双生子,如影随形。他引二女入房,自己则往榻上一坐,伸出双脚,淡淡说道:“给本王好好捏捏脚吧。”

二女闻言,微微一愣,随即跪倒在地,一人握住一只脚。

易逐云随手递过两个枕头,笑道:“跪在这上面吧。”

二女如蒙重恩,连声道谢。

易逐云摆了摆手,拉过被褥斜躺着,享受着二女的足底按摩,只觉浑身轻松,心旷神怡。

一番询问之下,方知这少妇乃是张县令之妾,少女则是县令女儿。

易逐云暗笑,若是莫愁儿见了自己这般模样,怕是要气得不轻。

正思忖间,窗外传来声响。

他心中暗惊,难道真是莫愁儿来了?毕竟每次自己让人捏脚,她总会适时出现,仿佛冥冥中自有定数。片刻之后,却只听得一声轻叹,显然并非李莫愁。

易逐云不动声色,心想,莫非这张县令已识破自己身份?但转念一想,又觉不似,否则他又岂会舍得将女儿与小妾送来?

正当他疑惑之际,忽听得“咔嚓”一声脆响,一个黑影从窗户中窜入,笑嘻嘻地说道:“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

二女受此惊吓,手上动作皆停。

易逐云心念微动,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淡淡说道:“继续捏,用点力。”

那黑衣人笑道:“小子,我看你是那方面不行吧,还是让我来替你疼爱这两个小美人。”

说着,疾步靠近,双手疾探,点中二女穴道。瞬息之间,他自己已动弹不得,原来已被易逐云踢中两处要穴。

易逐云翻身坐起,再次打量这黑衣人。伸手扒下黑衣人的头罩面巾,原来是一名和尚,他笑道:“你这淫僧,想怎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