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呢?”
逐渐清醒的房老二心里想到,可是嘴上可没放松,一直追着对方讨水喝,喝着喝着可就变味了。
就像是法式接吻,由于脸贴脸离得太近,房老二看不清到底是谁在喂自己水喝。
这可把喂水的李芙闹个大红脸,自己是看房老二醉酒起不了身,好心喂他水喝,他倒好趁机占我便宜。
常乐一边偷笑,这二郎还真是,喝醉了,还不老实,喝水都能喝出花样来。
李芙挣扎离开房老二,确切说是离开他的嘴唇,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总归是有些尴尬的。
房老二依然口渴,躺着闭着眼嚷嚷要喝水,李芙学精明了,死活不愿意在嘴对嘴给房老二喂水了。
“水,水 ,渴死了。”
房老二一直叫唤,李芙闪在一边,眼光求助似的看向常乐,眼睛里意思很明显。
常乐过来人,这些都是小意思,在她看来反而是挺有意思的事情,只是李芙在身旁的话。
反而有些小刺激,小期待,就刚刚李芙喂水的时候,她心里也想那样给二郎喂水的,只不过她不好意思说而已。
现在是助人为乐,何乐而不为呢。
房老二又感觉到有温暖的嘴唇贴上自己的嘴,而后又有一股甘甜送入自己的嘴中。
这一股甘甜总算是缓解了房老二口渴的感觉,如法炮制般房老二又开始了法式热吻。
这一口气差点没让常乐背过去,房老二感觉刚刚的这张嘴唇与之前的那张嘴唇有些不一样。
这张嘴唇更柔软更厚实一点,而且自己舌头伸过去的时候,对方没有用牙齿阻拦,而是同样与自己的舌头纠缠回应。
据以往的经验和感觉,先前给自己喂水的是李芙,后来喂水的是常乐,这一点房老二很肯定。
这一幕可给李芙看傻了,这俩人可真会啊,自己还在跟前呢,姐姐与二郎不知羞。
常乐想离开房老二,房老二感觉到常乐的挣扎,哪能如她所愿,安禄山之爪非常精准。
这一爪,让常乐瞬间失了神,再顺势一拽,整个人倒在房老二身上,惊呼一声。
“哎呀。”
李芙惊掉了下巴,这,这,这,这这这也太那啥了吧,二郎坏死了 虽然这种事她见到不是第一次,但是再看一次依然是脸红心跳。
吓的她转身想逃,才刚刚转身,手臂便被人从后方抓住,力气不小,她也倒在房老二的身上。
那一夜,房老二喝醉了酒。
天亮以后,房老二悠悠醒来,看着散落满地的衣服,想象着收拾起来估计也得费点精力分拣。
招呼人去买三份早餐,李芙和常乐还没醒,心想着日子还是得这样过啊,这衣服也没有必要穿的太多,省的一会儿脱的麻烦。
个半月之后。
长安城,大明宫,含元殿。
“有疏速上,无则归署。”
李二的大伴高太监扯着尖细的嗓子喊完,李承乾出列 。
“父皇,儿臣归自白马村,今日早朝向父皇复命。”
流水席之后第二天,李承乾一伙人离开洛阳回了长安,本来是看房老二倒霉蛋失魂落魄,结局大大出乎他们的预料,这洛阳待着也就没了意思。
“承乾回来了,此次出行可有收获?”
“回父皇,白马村处青山绿水间,房舍错落,村民质朴勤劳,男子耕种田间,麦粟菜蔬满盈;女子养蚕织布,家户布帛自用。”
“有老状元教孩童读书,学堂书声朗朗。村民暮聚,谈农事趣事。一家有难,全村互助,实乃安居乐业之象,此皆父皇圣治之功。”
李二睥睨,李承乾畏缩的躲闪李二的眼神,李承乾的心思他怎么会不明白,这功劳他还不屑于房老二争抢。
这白马村跟他一丁点的关系都没有,完全是房老二捣鼓出来的,李承乾字里行间只字未提房老二,什么用心他会不明白?
“哦,照你这么说,白马村不是笑话了呗!”
李二不悦,口气微怒。
“回父皇,不,不是,白马村之富庶,商贾之昌盛,治安之稳定,都是儿臣,儿臣生平仅见,并,并不是谣言般的笑话。”
李承乾磕磕巴巴说着话,他觉察了,他爹似乎有些生气了,只能实话实说,估计白马村什么样,他爹知道的比他还详细。
“父皇,儿臣此去洛阳寻得孩童启蒙宝物要仅限给父皇,此等大作儿臣请父皇下旨全大唐普及,自此之后大唐再无白丁,功在当代,利在千秋。\"
“哦,呈上来。”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苟不教,性乃迁。”
李二随口念着,朝下大臣听完大惊,是惊喜,这绝对是大作啊,就是不知道是哪位高人所着。
魏征出列。
“陛下,臣听陛下所颂这大作,三字一句,韵律和谐,层次分明,逻辑连贯,不知是何人所着,真乃瑰宝啊”
“承乾,你来说。”
“回陛下,是蓝田侯房俊所作。”
李承乾说完,朝堂上着了火,炸了锅,纷纷窃窃私语,唯独房玄龄眯着眼,撸着胡子,这大作他也是出了力的。
就你们这震惊的表情,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房玄龄觉得心里爽极了,几个月前,你们不是说老夫的儿子诞率无学吗?现在呢?”
“什么?这不是真的吧?”
“就是啊,这这这,房相之子也太厉害了吧,大作,大作啊!”
“不愧是蓝田侯,状元之子,房相状元及第,房相之子家学渊源,我等自愧不如啊!”
“恭喜房相,贺喜房相。”
“唉,犬子拙笔之作,让各位贻笑大方,见笑,见笑啊!”
房玄龄笑的眼角皱成菊花,爽,太爽了啊。
李二皇帝听见这三字经乃房老二所作,也是大为震惊,想不到这房老二隔三差五总能整出动静,打小便是。
小时候,偷鸡摸狗,溜门打瓦,如过街老鼠,只不过现在都是好消息罢了,这么好的驸马,当初高阳怎么就看不上呢?还好变成妹夫,想想也还不错,起码肥水不流外人田。
再看一下李承乾,不成才不争气啊,收起三字经,开口道。
“退下吧。”
李承乾鸡仔般回列,高太监喊到。
“ 有奏即呈,无事退班。”
“陛下河西道行军大总管卫公来报,大捷。”
“哦,快快呈上。”
李二捧着李靖的奏折,附带的还有监军的奏折,两者对照相差无误,李二连喊三声,“好好好。”
奏折中详细列举大捷斩杀敌人,缴获马匹牛羊,以及各将领表现等 ,还有一条就是要为众将领请功一事。
其中未参战的房老二稳居头功,没办法,兵器太锋利,马鞋太好用,新式军粮太优秀,望远镜将敌人军情刺探的不要太详细。
谁让这些东西都是房老二一手搞出来的呢,正是有了这些装备,唐军才能势如破竹,战无不胜,一往无前。
用房老二的话讲那就是,有这些装备,赶一群猪上战场也能打赢,更何况是以少胜多的大唐精兵强将呢。
“拟旨,蓝田侯房俊助我军破敌有功,诸多功劳叠加荣升蓝田县开国县公,食邑一千五百户,赏十万钱,世袭罔替。”
李二心情大美,这好消息他最喜欢,几个月不见这小子,还是怪想他嘞。
人不在长安,每个月都有人准时往宫里送大把大把的钱,什么买卖都有他李二的分红,好后生啊。
也不知道这小子还有多久才能回长安,听说这次出行洛阳拿下了佛门,收下了天下佛门大片大片的土地,将道门也一并拿捏在手。
就是可惜,这小子死活不愿意上朝为官,野惯了就暂时随他去吧,虽不入朝堂可比大多数身居要职的官强太多了。
李二正高兴间,就听见朝堂有人弹劾房老二。
“启奏陛下,臣要弹劾蓝田县公房俊,强占各大寺庙良田万顷据为己有,与民争利,仗着勋贵身份欺行霸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