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关于命运我们该怎么理解呢?
答:
已知:命运是已经注定必须发生的事情,并且无法改变。
问:
那生命的意义是什么?
只是为了遵从那所谓的命运吗?
答:
生命没有意义。
答:
在命运到来前,尽可能的去挣扎吧!
这不是正确的答案!
是我们唯一能做到的事情。
也是我们唯一擅长的事情。
即使我们知道答案,即使我们拥有答案,可过程它总是可以不断的改变,可简短,可繁杂的去挣扎!
……
英格拉姆黑色的冷风扫过繁杂的街道,乌泱泱的人群高举,起义的牌匾。
那上面写着“请国王把面包还给我们!”
寒风没有吹垮他们的身体,而是在一瞬间把他们变的愈加伟大,他的身后是他们没吃上饭的孩子与妻子,父母与家人。
事情的起因是,在英希战争结束后,英格拉姆如火如荼的进入到了和平的复兴阶段。
本来在这个冬天结束后,英格拉姆原本因为战争与战乱荒废的农田都会种出新的小麦,原本荒废的工厂也会在来年的春天全部下达开工的指令。
这是一个美好的幻想。
可是英格拉姆的人民明显撑不到那一天了,老财团收束了大部分的资金,原本粮食小麦种子,钢铁,等等各种各样的必需品,原本来自老财团的补贴全部消失。
几乎是这两天里,英格拉姆原本受到老财团补贴的商品都迅速涨回了原本的天价,失去了老财团的补贴,英格拉姆的经济几乎是在瞬间破产。
此时的薇莉泽沦也在为此事烦恼,本来英希战争的胜利,与诸国的大量战争赔款都可以为已经要死去的英格拉姆续上一口气,只要撑到了来年的春天,英格拉姆就可以迅速复苏。
继承了前文明大部分科技与技术的他们,并不缺少所谓的技术与人工,他们只需要一点时间就可以再次跻身进入欧洲大国之列。
可欧洲各国都知道英格拉姆现在的情况,只要英格拉姆的皇室与老财团达不成和解,那么光靠英格拉姆皇室手里所有的那一点皇室财产,根本不可能支撑的起一场战争。
他们甚至不需要撑过一个月,在那之前英格拉姆就会像当初的希斯维拉一样,因为内部经济的破产导致内部剧烈的矛盾爆发,严重可能会让英格拉姆从此一蹶不振。
他们赌英格拉姆的皇室不敢赌。
他们大部分都像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一般,无论英格拉姆单方面说什么,他们都只是一个字拖。
他们不怕英格拉姆打回来吗?
欠钱的又不只是他一个,更何况英格拉姆要攻打他们,要负责的东西可就更多了,漫长的运输线,只会更快的英格拉姆破产。
只要他们不松口给英格拉姆续命,那么英格拉姆也不会有喘息的机会。
就算英格拉姆不在乎这些。
其他欧洲各国也不会坐视不理,毕竟欠钱的不只是他,而是他们。
他们只需要撑过一个星期,等待援军的支援就好了。
可英格拉姆需要思考的事情就很多了。
那三党呢?
他们不管吗?
除了共产党象征性的给了部分的食粮,其他的两党几乎都是老财团手底下的人。
就像是沼泽会,会长所说的。
“革命看起来成功了,却也只是把苹果从这个篮子放到了另一个看起来更大的篮子里。”
此时国政会议室内。
“我提议封杀老财团,用军事力量平推老财团,用老财团的资金放入国库之中,任其各部门的调动,已解决燃眉之急,英格拉姆原本战争胜利后,各国就等着看我们这个战胜国的笑话。”
“螳臂当车,自以为是的胜利,不过是天降神人罢了……这样的讥讽与笑话比比皆是,我们不能让他们这群阴恶的小人得逞,也不能让老财团越来越嚣张”
“他们真的以为在英格拉姆他们就老财团就可以把一切踩在脚下了吗?”
一位财政部的女书记认真严肃的说。
“你怎么看?”
薇莉泽沦淡淡的说。
这是斯卡森·门卡利达带着阿勒纳离开薇莉泽沦公爵城堡的第二天,这样大的灾难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她真觉得如果门卡利达在的话,也许一切还会是那么顺利吧?
“我认为不可,且不论英格拉姆大部分的资金都在海外流通,就算我们封杀了老财团当地的资产也只是杯水车薪,这样做也彻底让皇室与老财团决裂,这不是我们想要看到的结局。”
一边的男人说。
“……”
薇莉泽沦简单的看着,几个部门几个方案吵的不可开交,他们的立场总是站在国家,人民,看起来高大上。
实际上这只是三党之间的抗争,刚刚发言的那个女人是共产党员,本身就很看不惯老财团,并且在英格拉姆的共产党本身就不看好英格拉姆这个国家。
他们早就想脱离英格拉姆,去拥抱国际共产了,这时候的他们巴不得英格拉姆快点死。
而发言的那个男人是国主党的人,现在正在坚决维护老财团的既得利益。
薇莉泽沦势力快速扩张的缺点就呈现出来了,她的手上基本是全盘接受当初老财团与其他三党塞进来的国家政府机构。
这些原本应该是国王的基本盘,而现在却变的像是三党之间的左右手互搏。
这也是为什么薇莉泽沦如此扩张,可老财团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从一开始薇莉泽沦的扩张都没有撼动他们的基本盘。
这就是这个百年组织的底蕴。
薇莉泽沦看着,她突然想到,这个时候要是门卡利达在就好了。
起码她的压力不会那么。
夜里12点多,她才堪堪结束了今天自己的工作。
办公室内的灯依旧在发亮,那金发美人依旧坐在那里。
她的脑子很乱,现在她的压力很大,但是对于原本的她来说这是可以承受的,只要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后。
回到那个温暖的怀抱,补充一下就好了。
她一整天的疲惫都会消失。
可她一想到现在回到城堡后,里面空无一物,她的心就莫名的少了一拍,一股莫名的痛在的她心口作响。
忙碌的生活没有把她击倒,工作还可以做的更好。
她想着。
又接着工作下去。
直到火炉里的炭火熄灭,英格拉姆冬日里的寒冷从各个角落袭来,手脚在寒冷中失去了知觉,她才后知后觉的看向那挂在墙壁上的挂钟。
上面的时针已经指向了早晨的三点。
“好冷……”
她蜷缩在冰冷的椅子上。
她还是这么的怕冷。
战争后遗症依旧没有要好的迹象。
她有看过医生,他们只说是心理作用。
这让她只能摇摇头。
闭上自己浅蓝色的眸子,再睁开,开始了无休止的工作。
她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只能强迫自己忙碌起来,防止自己的胡思乱想,崩断那根本就拉的笔直的弦。
“贱奴……”
薇莉泽沦顿了顿,
“主人……好想你……也好冷。”
薇莉泽沦搓着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