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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阿尔盖比·哼诺,那位传说中的神明,无暇与雪之神。

一个傲娇别扭的孩子,在第一届议论会结束以后,那位老国王立马就,宣布了新的国王,阿尔盖比·依卡岚,而在那天夜里,由威廉·安娜杉举办的宴会之中,酒精过敏的阿尔盖比·哼诺,只是为了斯卡森·门卡利达有一个良好的约会体验,选择了帮助安德里·芙丽丝挡酒。

甚至说她的酒量很是一般,但是自从跟斯卡森·门卡利达在外交部的闹出了“桌底下的公主”那一死出之后,她的体质逐渐变好,因为婆交式国天干的原因一直掉嘴皮,乳制品过敏,酒精过敏,花生过敏,花粉过敏的哼诺,变得不再有这些问题。

那一天她以为她会喝的不省人事,最后在睡醒之后就听到了斯卡森·门卡利达离开的消息,最后没两天就听到那位传奇外交官在海底与冰人鱼种的一位公主结婚的消息。

结果呢?她喝了一个晚上,直到宴会结束她都没有喝到微醺,整个人清醒的可以跟斯卡森·门卡利达先生谈一场刺激的地下恋情,这种事情。

那天晚上她回到了自己的在一处公寓租的房子,正好可以透过一边的窗户,看到安德里宅子的客房只是可惜的是那位名叫斯卡森·门口利达的先生,并没有打开窗户吹寒风的习惯,所以没有一次是他们可以对视的可能。

她甚至幻想过,如果有一天的夜里,她穿着白色的吊带睡裙,一只手扶住自己的脸庞,晃着高脚杯里的红酒,看着那窗户,然后斯卡森·门卡利达先生打开窗户,正好两个人的目光对在一起。

那一瞬间男人瞬间别过眼睛,她笑盈盈的看着那个满脸羞红的男人,她再伸出纤细的手指向那个红脸小男人勾了勾,一边肩膀上的白色吊带刚好掉了下来,男人又不由自主的看了过来,又一次对上了她的目光,最后再次别过头去。

她再伸出手,拉起一边的白色蕾丝肩带,男人再次盯住她的动作,他们再次对视了在一起,一切都在不言而喻之中。

直到深夜里,一个敲门声传来,她起身去开门,透过猫眼看到那个她心仪的男人,他们在这个夜里享受他们的二人世界。

在一个只有两个人的房间,一张白色的大床,床上一个穿着白色吊带裙的极品白毛萝莉小公主,一边是一个一米九的健壮男人,他们可以什么都谈,不管是天文地理,历史政治,还是人文哲理,或者说是一些只关于成年男女人的故事,她都可以为了他去尝试。

她甚至以为也许这样的地下恋情可以持续很长的一段时间,如果他不是冰人鱼种的养的狗,如果他没有一位未婚妻的话……

可惜的话这个世界没有如果。

回到公寓的她,就穿着那件白色的吊带裙,打开窗户开着房间里的暖光灯,趴在那窗户上,看着安德里家族宅子的那间客房的窗户,那地方点了一夜的烛灯,斯卡森·门卡利达睡的很舒服。

而她就看着他一夜,隔得很远,只看到那个窗户,幻想着斯卡森·门利达的那张脸,想着他的睡颜,想着他那长长的黑色睫毛到底有几根,他是裸睡还是穿着衣服,她就想着想着,似乎婆交式国冬夜里的寒风并不寒冷,似乎那件白色的吊带裙有着神奇的魔力,让她不惧思念的苦难。

在深夜的凌晨她看到离开家门的安德里·芙丽丝,她身穿圣人正装,就算是隔着老远,她都可以感受到她身上的伤感,似乎那个叫斯卡森·门卡利达的男人,不是只会伤她一个人的心。

但她就这样等到天空之中的太阳升了起来,看着那空旷的世界,看着斯卡森·门卡利达先生拿着行李离开了那个安德里家族的宅子,最后她目送他离开。

明明她是想断了这个念头的,但是她不知道的是,思念是一把磨人意志的钝刀,痛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她在那个公寓里呆了一个上午,直到下午斯卡森·门卡利达先生离开婆交式国之后,阿尔盖比·依卡岚在报纸的宣传之下,和一场近乎秘密进行的议论会下,她的哥哥登上了皇位。

太快了,一切她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原来这场所谓的皇室旋涡只在片刻之间分出来胜负,她的哥哥找到了她,在那所公寓里,她喝着酒,一边是那天早上刚送来的报纸,上面写着的是新国王登基的事情,而在她眼前的是那位新国王。

她的哥哥。

“你酒精过敏不是吗?”依卡岚漠然,他没有阻止她继续喝,也没有赞同她继续喝。

“我不知道,好像不过敏了,应该是喝多了。”

哼诺冷声冷气,她的意识过于的清晰,那双紫灰色的眼眸就那样仰望着她的哥哥。

“看起来,你似乎好像有点颓废了。”

“我输了不是吗?你跟顾国公卫,还有父亲,一起给我了我一份所谓的议论会定案,然后又在议论会结束以后你就登上了国王的位置,我一开始就没有一丝胜算不是吗?”

哼诺自暴自弃一般,她好像哭泣,只是眼前这个明明最熟悉的人,却让她感到无比的陌生,她似乎可以在任何人面前哭泣,放弃那所谓的贵族风范,但唯独在她的哥哥面前,哭泣会拆了她的脊梁。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你该跟我走了,你似乎有点怪怪的了。”依卡岚依旧保持着自己的冷漠。

哼诺不解,对上一遍的镜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双紫灰色的眸子,就那样静默的看着她,透明状的细长耳尖,肩膀和膝盖都变成了水晶的透明状,就连那皮肤也变都晶莹剔透,下一秒的是那镜子里的脸突兀的转过,对着她说,

“你认得我吗?”

一张冰冷的脸,似乎是她而又不是她。

“哥哥,你说的对,我是无暇与雪之神,你们从一开始就知道了对吗?”

哼诺看着依卡岚,那双紫灰色的眼睛,第一次显现出了淡漠的情绪。

现在的哼诺是最不像哼诺的家伙,因为这时候的她学不会悲伤。

因为只有失去,才会有着悲伤,但现在的她一无所有。

阿尔盖比·依卡岚并没有过多的表情,说“并没有,起码在你6岁之前,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那现在呢?”

“我不知道。”

“披上吧,你这样太显眼了。”依卡岚拿过自己的外套,放在哼诺的面前。

“谢谢你的好意。”哼诺没有谢绝,拿过那外套就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谢谢配合,我拿你没有办法的其实。”依卡岚说,他的眼睛里藏着他的内心。

“我知道,你拿我没有办法,但是哼诺呢?她不是死了,而是躲起来了,她还需要你们,所以我并不讨厌你们。”哼诺那上紫灰色的眼睛就注视着依卡岚。

“谢谢你对哼诺的爱,作为神也有爱吗?”阿尔盖比·依卡岚似乎是在找一个答案。

“没有,所谓的神,大都像我这样,一无所有。”

似乎这就是答案。

“哼诺呢?”依卡岚问了一句。

“她说不想告诉你。”

“她失恋了?”

哼诺点点头。

依卡岚无奈的笑了笑,他很少笑,但是这位所谓的神明似乎跟哼诺一样,一样的坦诚,无论是神的她还是作为妹妹的她,本质上还是一个精神内核,她们都是一个好孩子。

“她说,走吧,她不想跟你说话。”

“嗯,我们走。”

……

“白景石建造的堡垒,在白色世界里的神明,在你的眼中这是无暇吗?”哼诺问依卡岚。

“起码看起来是这样,我并不是一个学者。”依卡岚依旧保持着淡漠。

“你要把我关在这里吗?”

“对,等到阿尔盖比·哼诺醒来,等到我把这个腐朽的国家变成一个属于阿尔盖比·哼诺的国家。”依卡岚那双淡漠的眸子和浑身疲惫的气质只是莫名的闪烁了一点光辉。

“你很爱她。”

“……”

依卡岚没有回答,他低垂的眼眸说命令你一切。

“你们从哪里知道神明的秘密的。”

“在深海之中。”

“那位永远管不住自己海之神。”

“是的,也多亏了她,让我们有幸窥见神明的一角。”

“这相较于神明这个概念还是太遥远了。”

“起码不是一无所知。”

……

深夜处理完一切事情的阿尔盖比·依卡岚,靠在身后的椅背上,一双眸子里的疲惫,那半死不活的状态就最贴近他了。

他在思考,是什么时候他开始远离哼诺的呢?

如巨人般的父亲把自己的爱交给了她,而他呢?在黑色的夜里躲在黑色的角落里,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被杀死。

他甚至没办法哭出声来,因为母亲死前还笑着对他张了张嘴,希望他不要被发现,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挽留的春天。

而那场捉迷藏呢?到现在还没有结束,他到现在都找不到自己那个颗心在哪里,找不到它的模样,因为他跟他都母亲一样心知肚明知道那颗心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