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沈亦辞赤着脚从外头哭着跑了进来,往云淑月怀里一钻,“月宝不要宝贝了吗?他们说你要把宝贝送走……”
“听谁说的?胡说八道,他们骗你的。”
“他们说得是真的,”苏决淡淡道,“长公主很快就要和我成亲,她不要你了。成了亲,她会和我永远待在一起,永远陪着我,我们再商议你的去留。”
“我才不信你的话,你看着就不像好人,我只信月宝的话,呜哇……”
云淑月手忙脚乱擦着他的眼泪,“宝贝,我没有要和他成亲,也没有不要你,不哭不哭。”
“你信她的话?”苏决只觉得好笑,“她的话信不得。”
“苏决,你住口!”
“长公主,为什么于止可以,陆尽年可以,这个傻子可以,唯独我不可以?!”苏决拍桌而起,“于止战死了,陆尽年被你杀死了,为什么你还是不能回头看看我?这个傻子究竟哪里比我好?他能给你什么?他给不了你权势地位,给不了你任何帮助!他只会拖累你!”
“苏决!本宫想要什么,可以自己得到,不需要依靠任何人!现在立刻,滚出公主府!”
“皇位上的人不是你,你还没到只手遮天的地步,你如今拥有的权势地位,是陛下给你的,他可以随时收回你现在拥有的一切,你斗不过他的!”
云淑月抄起桌边的茶杯就朝他砸了过去,“滚出去!”
长风直接拎着他的衣领将他丢出了公主府。
“宝贝,是不是吓着你了?”
沈亦辞摇着头,哭个不住,“月宝,宝贝不要跟你分开……”
“不分开,”云淑月擦着他的眼泪,“他胡说的。”
“嗯!”沈亦辞抹着眼泪,“月宝亲亲宝贝。”
“啵~”云淑月亲了他一下,“不哭了。”
“嗯!”
云淑月握着他的脚丫子,“光着脚就跑过来,脚痛不痛?”
“哎呦,宝贝脚好痛啊,月宝呼呼……”沈亦辞说着就把脚怼到她脸上。
云淑月轻轻挠了挠他的脚心,沈亦辞连忙把脚收回,“痒……”
“洗洗你的脚丫子,脏死了。”
“月宝洗。”
“你惯会使唤我。”
好歹是个长公主,在他跟前和侍女没什么区别,衣服要她穿,饭要她喂,澡要她洗,一言不合就泪眼汪汪地说“月宝不喜欢宝贝了吗”。
她哪儿舍得让他哭啊。
长离打了水,云淑月蹲在地上给他洗着脚,用帕子擦干将人捞到怀里。
打扇的两个侍女一直垂眸不敢说话。
“月宝,就是她们说你不要宝贝的。”沈亦辞气得眼睛都瞪圆了,本来睡得好好的,她们两个说话把他吵醒也就罢了,还说月宝不要他了,要把他送走,哼!
“奴婢冤枉,奴婢没有!”
“宝贝,她们还说什么了?”
沈亦辞站在地上,走到左边侍女身边,两手叉腰,摇脖子晃脑袋,学着她当时的语气,“人要像一点,爷爷不看身份,也配喜欢长的公猪。”
说完又跑到右边侍女身边,“就是就是,公猪一千斤重,你一个傻子,不要吃猪心,小狗汪汪叫想着自己娶自己。”
云淑月:“……”宝贝儿,你除了学了个神态,都学了个啥?
长离:不行,我要忍住,一把掐住自己的大腿将这一生所有悲伤的事情都想了一遍,对不起……
“哈哈哈哈哈……”长离憋不住了。
躲在隐蔽角落的暗卫两手揪着自己的嘴,将自己揪成鸭子。
“月宝,”沈亦辞重新坐到她腿上,委屈道,“她们就是这样说的。”
“公子莫要冤枉奴婢啊,奴婢没有。”
“月宝,你见过一千斤重的公猪吗?”
云淑月:“……”
“噗……”长离捂着自己的嘴,笑得眼泪都流下来。
“她们,真的这样说的?”
沈亦辞点头如捣蒜,“就是这样说的。”
云淑月哭笑不得,“她们是不是说,人要识相一点,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也配喜欢长公主?公主千金之躯,你一个傻子,不要痴心妄想自取其辱。”
“嗯!”
长离已经笑出内伤,这话相差十万八千里……
“她们就是这样说的。”
云淑月揉着他的脑袋,“长离。”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唔唔……”
两个侍女被暗卫一人一个捂着嘴拖出寝殿,长离退出寝殿去了前厅,召集府中所有侍女和小厮,当着他们的面,割了侍女的舌头。
“在公主府做事,主子只有一个,那就是长公主,在主子跟前乱嚼舌根,背后说主子闲话,擅自揣测主子的心思,这就是下场,”长离在他们身边来回走过,“如果有人吃里扒外,拿着长公主的银子还替外头的猪狗做事,被我知道了,我把你们的皮扒下来。”
长风带着两个侍卫赶来,“在她们床底下发现了五十两的银票,还有书信。”
长离勾了勾唇,眼里泛着冷意,“这手都伸到公主府上了,本将军平日里在主子跟前为奴为婢,这时间一长,就都以为本将军只是主子的贴身侍女了。把她们的皮给本将军扒下来,你们,都在这儿给我看着。”
暗卫每人抱着一个木盒,当着府中众人的面,现场表演扒皮术。
“都给我看清楚了,我再说最后一遍,谁若是再敢吃里扒外乱嚼舌根,她们的下场就是你们未来的下场,都听明白了吗?听明白了,就继续忙自己手头上的事情,把这儿打扫干净,别脏了公主府的地。”
*
“是不是刚睡一会儿就被她们吵醒了?”
“嗯。”沈亦辞眼睛蹭着她的衣服。
“困了再睡会儿,我在这儿给你扇风。”
“嘿嘿,月宝最疼宝贝了。”
长离处理完那两个侍女,回到云淑月的寝殿,见沈亦辞在她怀里睡着,声音放轻了些,“是陛下的人。”
云淑月捂着沈亦辞的耳朵,“最近气色好了,他也有闲情操心本宫的事情了。”
“奴婢明白。”
云淑月解了他的腰带,将他的衣服脱得只剩下里衣里裤,披风盖着肚子,坐在一旁给他扇风。
养了一年多如今都养大能吃了,这时候让他走,岂不是太亏了?煮熟的鸭子,在她这儿,可没有飞走的道理。
最近写番外,真正的云淑月重生复仇爱情事业双丰收的故事你们要看吗?但是不会特别详细,比较粗略,看打1,不看打2
番外就是里头的cp单独拎出来写他们的故事,然后写辞崽和灵淑以前的故事,虞烟和祁砚在另本书,指路《快穿:小炮灰他又在装乖》(也会有灵淑和辞崽两口子的故事线,比较靠后),他俩的故事番外就不写了,oK吗oK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