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废话了,快点。”
他的腰真的快要断了。
77白他一眼,开启了免痛模式。
沈亦辞呼出一口气,终于,好受多了。
“睡醒怎么不喊我?”
沈亦辞白她一眼,“你确定我现在的嗓子喊你你能听到?”
云淑月:“……”
“我竟然不知道我唱了一晚上的青藏高原,我都哭成那样了,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云淑月转身给他倒了杯热水,扶着他起身,“你先喝点水润润嗓。”
沈亦辞喝完,嗓子好受了不少,幽幽道,“别以为你事后贴心我就会忍住不说你,因为那是你应该干的,我腰酸腿痛,浑身没一个地方是舒服的,你看我的膝盖,都红了。”
“还有我的腿,云淑月你属狗的吗这么喜欢咬人?”沈亦辞从被子里伸出腿翘到她掌心,“里裤不给我穿就算了,亵裤都不给我穿,看到我腿上的牙印你很得意是不是?你能不能做个人?”
“还有我的,唔……”
云淑月捂住他的嘴,“院外有暗卫,耳朵很好。”
沈亦辞:“……”
“云淑月!”沈亦辞往床上一躺抬脚就朝她踹了过去,不带丝毫犹豫。
云淑月握住他的脚踝,“宝贝,你还没穿衣服。”
沈亦辞:“……”没脸见人了。
枕头往头上一盖,我想闷死我自己。
云淑月从柜子里拿出干净的衣服,一一给他穿上,“我让膳房的人炖了人参乌鸡汤,给你补补身子。”
沈亦辞红着脸,犹如一只鹌鹑,不是很想说话,谢谢。
“昨儿晚上是谁拉着我研究讨论新买的画本子的?我若是没记错,是你吧?又是谁说要探究一二,瞧瞧自己的身体到底有多软,探究一晚上,宝贝的身体确实很软。”
“闭嘴吧你!”
云淑月点头,“用膳。”
沈亦辞没骨头似的躺在她怀里,心安理得接受投喂。
另一头……
*
祁砚睡醒,二话不说就趴在虞烟身上,隔着衣服在她胸前狠狠咬了一口。
虞烟手搭在他腰间揉着,力度不轻不重,刚刚好。
“很痛吗?”
“嗯。”祁砚委屈巴巴。
“我给你揉揉,脚那么凉,再用热水泡泡好不好?”
祁砚摇摇头,眸子轻晃,唇角勾起一抹坏笑,两只冰凉的脚丫子贴着她的小腿,温度直击灵魂。
虞烟:“……”
“砚宝。”
祁砚无辜眨眼,他怎么了嘛,他什么都没有做呀,他有什么坏心思呢,只是想要一个可以抱着的汤婆子嘛。
虞烟护着他的脑袋将他压在了身下,将人欺负得泪眼汪汪这才松开,两手裹着他冰凉的脚,“再躺一会儿,给你暖暖。”
祁砚攀着她的脖子,“太监,没根的东西,本就是体虚怕冷的。”
见虞烟变了脸,祁砚亲吻她的脸颊,抚平她微微蹙起的眉头,“殿下不必心疼,以后奴有殿下,就不怕冷了。”
心疼吧,再心疼些,我如今遭遇的这一切,都是拜你的好父皇所赐。
“欠你们祁家的,我会替你讨回来。”
“那是你的父皇,你的亲生父亲,殿下当真能放下父女情分,替奴讨回公道?”
“我与他之间并无情分,我与你是站在一处的。”
“当真?”
“当真。”
“只要是殿下说的,奴都信,殿下不要让奴失望。”
虞烟揉了揉他的头,没再多说什么。
祁砚牵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不要揉头,揉腰。”他又不头疼,他疼的是腰。
“好。”
揉着揉着,祁砚再次打起了盹,如果是一边晒着太阳,一边躺在她怀里,他保证,一定睡得非常舒服。
他这样想着,虞烟也确实这样做了。
用完早膳,就抱着他在院中晒太阳,浑身暖洋洋的,腰间的手不轻不重地揉着,“殿下今日可要回宫?”
“为何要回宫?宫里处处受限,哪儿有别院住的舒服?”
“但是奴三天两头往别院跑,旁人怕是要说闲话。”
“父皇将你赐给我,你待在我身边,不是很正常,旁人为何要说闲话?”
祁砚:好像是哦。
“你是不是忘记这一回事了?”
祁砚:只要我不说,就是你自己猜的,你自己要那么想,我也是没有办法。
“你都跟小辞学了些什么?”
“怎么拿捏你。”
虞烟嘴角微抽,“他怎么跟你说的?”
“不告诉你,秘密。”
虞烟无奈,“也许他用于拿捏云淑月的方法对我不管用,会适得其反呢?”
祁砚盯着她的脸看了会儿,忽地搂住了她的脖子,用沈亦辞教他的方法,嗲声嗲气地轻轻唤她,“姐姐~”
“想要什么?”
“拿捏了吗?”
“拿捏了。”
祁砚轻哼一声,果然小辞没有骗他,女人就爱这一口,喜欢美男,更喜欢美男脱了衣服跳舞。
小辞当时还说了什么来着,想起来了,要时不时来点小刺激,必要时候,用腰交换。
小刺激还是算了,他的腰承受不起……
绞尽脑汁靠手段才能得到的宠爱,不要也罢。
“想什么呢?”
“男倌各个热情似火,如狼似虎,伺候人的本事了得,殿下喜欢那样子的吗?”
“你是怎么知道的?”虞烟眯了眯眼,“你……”
“之前跟着舅舅办事,不小心听到了。”叫的挺凄惨,听上去一点都不舒服,没有欢愉,只有痛,出来的时候是被抬出来的。
“旁人怎样都与我无关,只要是你,不管是什么样子的你,我都喜欢,还有,”虞烟凑近他耳边轻声道,“去找男倌的,只会满足自己的欲望,是不会考虑他是否舒服,我就不一样了,保证让你舒舒服服,只有欢愉。”
祁砚面红耳赤,“你住口!”不成体统!
虞烟瘪瘪嘴,模样很是委屈,“难道昨日,伺候得不好?”
“云烟月!”
“好吧,我不说了。”气得他大名都喊出来了,再说下去,今晚怕是要睡地板了。
“小辞今晚要过来,你让膳房做些他爱吃的饭菜。”
“膳房是我的,以你为先。吃不饱等回了公主府,自有云淑月伺候他,”虞烟握着他的手,“放心吧,你能吃的,他自然也能吃。”
沈亦辞才是名副其实的好养,只要能吃,只要吃不死,都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