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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我的夫君是条傲娇大黑龙 > 第193章 沈玉诉,坦白从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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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周舒之已在我身边站定,他比胡珂高了一点,气势凌人地将我护在身后,

“你来干什么?

胡珂饶有兴趣地将目光慢悠悠地移向周舒之,“你还真是爱多管闲事。”

然后又转向我,唇边笑意不减,“三日之后是我哥的冠冕大典,你到场的话,他会比较高兴。”

胡邻今天来,并没有和我说过这件事,看来他是瞒着他哥,自作主张来的。

见我和周舒之都没有搭腔,胡珂自顾自地接着开口,

“虽然我哥没有说,但是,我和他一起长大,我能看出来,他挺看重你的。”

“我很不理解,你到底对我哥下了什么咒,他对你,很不一样。”

胡珂一歪头,我发现这是他们九尾狐一族表达疑惑不解的标志性动作。

周舒之依旧一言不发,胡珂很明显是在和我说话,又对我发出了邀请,他不便替我接受或者拒绝。

所以他只能单单像一个没有指令的机器人,站得挺拔,纹丝不动。

我把胡邻真心实意当作朋友,他的冠冕大典我自然是想去的。

但是邀请者是胡珂,让我本能想要拒绝。

不仅是拒绝,我甚至想要逃离。

明明是相像的长相,同样一双眼尾上扬的丹凤眼,

胡邻就高深莫测,胡珂像地主家欠揍的傻儿子,一点子坏心眼明明白白地摆在脸上。

如果说胡邻是能够蛊惑人心的美丽狐妖,胡珂就是人人喊打的狡猾妖怪。

真不明白程文欣是怎么被他哄骗的,还好我把他俩拆散了,真是积了大德。

胡珂对我的沉默不耐烦了,眉毛皱起来,是一对很难看的弧度,

“三日后,我在你和薄从怀苟且的院子外等你,你最好乖乖出现。”

我靠,苟且?

他说盼寻院是苟且之地?

我真想上前抓花他的脸,不过想到他的狐狸爪子更尖锐,我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改为心中幻想我抓花了他的脸。

胡珂伸出手指,冲周舒之竖了个大拇指,“能挖薄从怀的墙角,我佩服你。”

说完,潇洒地一吹口哨转身离开。

我和周舒之皆是被他气得连连深呼吸,也算是体会到胡亦的感受了。

等汽车稳稳地开出校园行驶上路了,周舒之才问道:“你打算去青丘吗?”

我欲言又止道出心中纠结,“冠冕大典对胡邻来说应该是挺重要的,我确实想去恭喜他,但是胡珂……”

他目不斜视看着前方,“如果从怀没有回来,我陪你去。”

本来最近几日让他接送我就已经很不便了,我哪能再让他陪我去青丘。

虽然我对胡邻很信任,但是青丘,这个给我留下不佳初印象的地方,我自己都不是很想再次踏足,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自然不想因为我的原因麻烦周舒之一同前往

想起他上次在青丘,莫名其妙被胡亦当作人质威胁胡邻和胡珂,我想他的回忆也不会美好。

笑着婉拒了他,“不用了学长,有胡邻在,胡珂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周舒之顿了顿,还想要为自己争取些什么,我又补充道:

“而且我有薄从怀的骨镯,不会有事的。”

周舒之终是点头,“好,那你万事注意安全。”

车停在盼寻院外时,天色已经隐隐有些昏暗,盼寻院的大门紧闭,外面笼罩着一层似有似无的结界薄膜。

周舒之又问了我明天的课表,明天上午没课,下午满课。

“那我中午来接你去吃饭,今天补习高数辛苦了,回去早点休息。”

我同周舒之告别,他目送我走向盼寻院。

我一脚刚踏上院外的阶梯,门“吱——”地开了一条缝,陈最出现在缝后。

他先是看了看我,又伸了脖子去看身后车旁的周舒之。

我手搭上门边,“你要是不进去就起开,别在这里挡路。”

陈最伸长胳膊,提起我背后的书包,然后侧身将我让了进去,又凝视门外的周舒之,直到我听到有汽车引擎声响起。

我知道陈最嘴里没憋什么好屁,所以自顾自地往后院走,也没管他有没有跟上来

陈最一贯走路慢悠悠,今天却是一反常态,几步追上我。

他在我左边嗅了嗅,又蹿到我右边嗅了嗅。

我见他明明一条白蛇却做出十足的犬类姿态,很是别扭,在他一步跨到我斜前方之时给了他一个大白眼,

“你犯什么神经?”

陈最却是抱着胸,冲我狡猾地露牙一笑,“沈玉诉,坦白从宽。”

“坦白什么?”

怎么每次我单独出门回来,他都要一副我背着薄从怀出去偷情的模样。

听我没有说出他想要的答案,他将一双淡绿色的眼睛眯成一条缝,

“你今天,见了谁?”

他的质问语气让我十分不爽,

“你是我的谁?我出去见谁干什么,为什么都要给你报备?”

陈最勾起嘴角,“我是盼寻院的管家啊,管家管家,统管全家,你的行踪我自然要问。

我被他的自觉逗笑,却是故意板着脸,“你承认你是管家了?”

“这是重点吗?”

“当然是。”

陈最无语地冷哼一声,“薄从怀不在家,你要是做了对不起他的事……”

我又不爽了,伸出手指一下一下地点着他,一副掌握真相的模样,

“哦~~~你替他监视我?”

“监视也太难听了,我是怕你俩吵架,我夹在中间也不好过啊。”

纯属放屁,就算我和薄从怀要吵架,也轮不到他一条大蛇夹在中间。

索性懒得理他,我抬腿就要绕过他继续向后院走。

上了一天的课,又被高数洗了一遍脑子,我好累,身心都累,不想在这接受陈最毫无根据的盘问。

陈最跟上我,幽幽开口,“青丘的和你说什么?”

他这狗鼻子还挺好用,能闻出我今天见过青丘的人。

我低头嗅了嗅自己的衣服,没有什么味道呀,他和薄从怀口中的青丘味道到底是什么?

我这一动作相当于不打自招,他傲娇地勾起唇角,

“沈玉诉,你要相信,动物和动物之间,是有天生的警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