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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自从她以婢女的身份进入海贺宫以来,自己多受段缘启的照顾和帮助。

段予一看似大大咧咧,但终究是个女孩子,时间久了,也察觉出一些不对劲来。

从那天起,她便明里暗里针对虞晚,针对这个一来就抢走哥哥疼爱的女人。

其实她并不是一个蛮不讲理的刁蛮大小姐,只是被宠惯了,有些心高气傲罢了。

虞晚只当她是小孩子脾气,没什么可计较的,她只想找到妹妹,与她团聚。

中间的苦涩辛苦她都一笔带过。

后来和段缘启日久生情,她爱上了这个处处体贴温柔的男人,两人顺理成章地订了亲。

终于来到人间,听阿启说,他有一个很厉害的表哥,去求他帮忙,也许找到妹妹的概率更大。

如他所言,表哥独有一份王者般运筹帷幄的气质,说话谈吐也是铿锵有力,虞晚信心倍增。

除了依靠薄从怀的帮助,虞晚和段缘启也想要自己努力一下。

只可惜他们也是第一次来人界,在这里不能随便使用法术,而短期之内,他们也并没有在人界生存的能力。

漫无目的地四处寻找了几日,果不其然的毫无方向,连蛛丝马迹都没有寻到。

而此时,虞晚却发现自己的爱人出现了一些不对劲。

“阿启经常深夜趁我睡着独自出门,无论我怎么问,他都搪塞说没事。

可是他说话吞吞吐吐,眼神闪躲,明显就是在撒谎。”

“这两日,他看我的眼神也很奇怪,

有时和平日一样,有时又偷偷摸摸像是观察一样打量我,

甚至半夜,半夜我迷迷糊糊,能感觉到他在身边紧盯着我。”

“他的话也变少了,很长时间都是沉默,

我和他说话,他也反应很慢,过几秒才会像突然惊醒一样问我说了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予一吵架的原因,他最近就是很奇怪。”

虞晚向我倾诉着自己的苦难和疑惑,自己最亲近的枕边人突然像变了性子一般,任凭是谁都会胆战心惊。

“所以,我想求表哥帮忙,看看阿启究竟是怎么了。”

说到最后,虞晚的眼眶微微泛红,是对自己心上人无边无际的担忧。

“弟媳担心的,我会留意的。”

薄从怀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了出来,他一身寒气,大步流星地从院外走近。

他身上独有一股花香,扑鼻芬芳,甜得有些腻。

单手抚上我的肩膀,他人高马大地贴在我的身后,脸上是客气的和煦笑容,真是难得。

虞晚点了点头,“那就麻烦表哥了,我是真的很担心阿启。”

“自然,阿启也是我的表弟,我不会眼看着他出事而袖手旁观的。”

薄从怀轻柔地替我按摩肩膀,说完还低头看我,

“更何况,诉诉很喜欢你,为了她,我也会帮你的。”

虞晚怔了一下,面颊微红,轻抿着嘴唇,是一朵含羞待放的桃花,

“是,我也很喜欢玉诉。”

送走了虞晚,薄从怀坐在我身侧,拉过我的胳膊,又开始给我按摩胳膊上的肌肉,

“诉诉,舒服吗?”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抽回自己的胳膊,谨慎地环抱起来隔在胸前,对他很戒备地打量一通,

“你,说实话,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

劈腿应该是不会的,难道是出柜?

我又将目光落向身后无声无息的陈最,可是陈最有不在场证据啊。

不是他,能是谁?

头脑风暴了一圈,太阳穴都疼了,我还是没有一点头绪。

“我怎么可能对不起你?!”

我又狐疑地盯着他,“没骗我?”

“我薄从怀对天发誓,如果欺骗沈玉诉,我就永世不能再见你。”

薄从怀十分真诚地竖起三根手指,一脸诚挚地发誓。

我半信半疑地握住他的手,“不见我你舍得吗?”

“自然是痛彻心扉。”

“那你还说,知不知道什么叫一语成谶啊,快呸呸呸!”

陈最在背后幽幽来了一句,

“你当他是普通人啊,这世界能控制住他不见你的,除了他自己,还能有谁?”

原来薄从怀战力这么强啊,谁都打不过他?怎么可能?

见我一脸狐疑,陈最接着低头擦起圆珠。

那一颗只有半个巴掌大的珠子,像是永远擦不完似的。

“玄珩上神,你家夫人好像并不了解你的战力等级哦~”

战力等级?

又是一个新名词,于是我扯了扯薄从怀的袖口,让他这个百科全书给我作解释。

薄从怀叹了口气,瞅了陈最一眼,嫌他多话。

后者则是十分不屑地轻哼一声,又怪不着他。

“天界分上神、天神、地神、仙、精灵几类,每一类都会有自己的战力等级,综合灵法、功力和武器,反正评判标准很复杂。”

“所以,你是无敌喽?”

“并不是,上神中的战神是素骋,我打不过他。”

薄从怀说得坦坦荡荡,还有让他心服口服的存在,我不禁对这个素骋有些好奇。

“他是谁,是哪一族呢?”

薄从怀瞥了我一眼,表情略微尴尬,轻咳一声,他在我好奇追问的眼神中缓缓开口,

“他是当今凤凰一族的长子,也就是,你的大哥。”

今天听到的消息一个比一个让我惊诧,我的前世是上神凤凰一族的小公主,我的大哥是天界战神。

这样看,我应该也蛮厉害的呀,为什么会死得这么早呢?

大概是看出我的想法,薄从怀叹了口气,

“我说过,你很容易被人骗的,现在的你是,以前的你也是。”

“所以啊,你要多听我说的,你在外边要多留一个心眼,不要觉得谁都是好人,社会很险恶的……”

真是受不了他这个唠叨龙了!

“玄珩上神,你家这位小公主好像不耐烦了。”

陈最在我们身后轻笑调侃道,他现在的动作、语气和神情,就像一个活得超凡脱俗,丢弃凡尘七情六欲的老妈子。

如果说,应昼和祝织死之前的陈最是一个说话不积德的毒舌大蛇精,

现在的他,就是独立于世俗之外,对万物只有客观评价,没有感情投入的毒舌老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