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沉迷情.欲的赵玄,被她的主动勾得抑制不住地兴.奋。
眼底迸起的欲火炙热得快将身体燃烧。
“小妖精,想要我命是不是?”
满屋绮丽染了整夜,浓情燃成了灰烬。
赵玄搂住玉息在怀中,那种落到实处的安心又回来了。
看赵玄仿佛极累,沉沉睡去。
他刚刚才处理完赵煊反叛的事情,回来又与她折腾这一番,铁打的人都会累。
玉息却没了睡意,抬头刚好看见赵玄如雕刻般的下颌线。
她忍不住用手指勾勒他的面部轮廓,他深邃的眉骨,高挺的鼻梁,完美的唇形。
再往下修长紧致的脖颈,随着呼吸微微滚动的喉结,宽厚的肩,肩头微微隆起的肌肉。
他长得真得特别好看,比她少年时看书,听故事时想象出的俊美男子还要好看。
她手指调皮地在他鼓隆的胸口轻轻挠着。
突然小手被大手包住按在胸口,赵玄闭着双眸,沙哑性感的嗓音说道:“小妖精,我快被你折腾死了”。
玉息脸一红,刚才她确实……,很主动,原本凶猛持.久的赵玄,一晚上好几次都把.持不住。
赵玄搂着她的手臂用力了些,将她往怀中拥紧了些。
她的小脑袋刚好埋在他的颈窝处。
“玉息,今晚你好棒,我好喜欢”。
玉息垂下眼眸,鸵鸟似的埋在他胸口,嘴角却是上扬的。
“你是不是一直不信我?”赵玄突然问,眼眸却是闭着的。
“什么?”
“不信我能给你心中所求?”
玉息想想,好像是的,不管赵玄做什么,她从没有认为赵玄是真的在为她做。
“我自年少时遇见你后,便只认定你,我从未想过除了你之外,我还会再有旁的女子”。
“你心中所求那人,为何不能是我?”
“……”
“玉息,为什么你觉得我会辜负你?”
“你没有……”
“那你为何一而再再而三,想要从我身边逃走?”
仔细想想,赵玄的情义那么浓烈,却只对玉息一人。
即便他身居帝位,送入他后宫的女子不计其数,他却干干净净地只给了玉息。
他都做到了,只是玉息不相信罢了。
一直以来,都是他一个人在努力,自己却始终在逃避。
玉息心里涌起愧疚,“你,别说了……”
“……对不起”。
“……”赵玄怔了下,拥紧了她,“往后若是你生气,都是我的错”。
……
——
几日后,赵玄在御下行宫批复了赵煊谋反的罪责。
送往都城后昭告天下。
剿灭了赵煊控制的朱阙门势力,查处了晏城与之勾结的皇亲贵族,包括庆王府、远王府。
绍王府虽受了胁迫,但终究难逃责罚。
赵玄前往剿杀赵煊,赵祯便留在了绍王府协助处理府内朱阙门事务。
一切尘埃落定,赵玄便起身去了行王府。
司徒行正在府内休养,他手臂受了剑伤,他的身体不如赵玄强健,愈合便会慢一些。
赵玄递上赵煊和涉事皇亲的处置谕旨,司徒行淡淡看了一遍。
“你是皇帝,一切交由你决定”。
“若是没有皇兄,我也不能那么顺利拔除赵煊一脉”。
“这些都是玉息探出的”司徒行不以为然道。
“她……”
看司徒行的目光盯在他身上,带着审视,想起那天他从司徒行身边硬生生抢走了玉息。
“皇兄,你是想问玉息?“
司徒行淡淡道:“不用问,你对她,我清楚得很”。
“况且,从小到大,你也不是第一次从我手里抢走东西”。
赵玄:……
他知道自己幼年时顽劣,不如两位皇兄沉稳,性子又霸道,想要什么直接抢来,因着年纪最小,宫里人都顺着他。
司徒行作为最大的兄长,自然更宠着他一些。
“所以皇兄是成全我和玉息了?”
“我尊重她的选择,若是她不愿意的话,你以为你能顺利从我手中带走她?”。
赵玄眉心略紧,想着司徒行话的意思,若是她不愿意?
司徒行的能力他是知晓的,津云社都是他一手经营出来的,里面诸多高手也是他精心挑选培养的,纵然有部分跟了赵玄,但仍是听从司徒行的。
他那么顺利带走了她,是因为她自己愿意?所以司徒行才顺水推舟成全了他?
想到昨晚她突然那么主动,引得他身体控制不住,尽数交代了。
原来她心里是愿意的,意识到这点,赵玄忍不住嘴角疯狂上扬。
司徒行一副看傻弟弟的模样,冷冷道:“恭喜你了,臭小子”。
赵玄已然顾不得自己君王的身份,心里美得就差起来转几个圈,裂开的嘴角合都合不拢。
司徒行依然是冷静沉着的,“玉息在晏城做得这些事,让我叹为观止,她不是笼中雀,往后别太拘着她”。
想起她扮作男子的模样,在一众女子间游走,觉得好笑极了。
他觉得她有趣,可若是给他这个醋意浓的弟弟看见了,怕是要生气了。
他踌躇片刻,“她冷静聪慧”,终于下决心说出了心里话,“她是我北商最合适的皇后人选”。
说完心中还是觉得惋惜,这样的女子终究不能属于他了。
可他是有大观的人,他在意北商的前程,这是自小便养成的责任。
终究是他没能登上帝位,一切都是命运使然。
“等你们回宫后,我送你份礼”。
赵玄沉浸在玉息也喜欢他的欢喜中,司徒行说什么大抵听不进了。
司徒行看着这个平时聪明英武的皇帝弟弟,现在却像个憨傻的呆子,皱眉摇了摇头
“耽搁了这么久,我该去南越了”。
“皇兄何时启程?”
“即刻就走”
“据闻南越官吏中腐坏严重,在越成帝在位时便已难以处理,我先去调查看看”。
“有劳皇兄了,待北商事务处理完毕,我便去南越”。
司徒行想起玉息不能再和他一起同去南越,心中仍是觉得失落。
他深深叹了口气,“越宫去岁你便下令修缮,我去南越时会去查访”。
赵玄早就动用官中银子去修复越宫,司徒行早就知道,并没有明确反对。
“她未来即是我北商的皇后,越宫是她的故宫,为她修复也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