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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师傅说不知道是哪种降头术,先用蜡油做一个赵大小的替身,有什么因果也是由替身承担。

蜡人的作用只能防止最坏的事情发生,比如替赵大小去死。

赵大奶看到蜡人成型,表情也放松了一些。

“蜡人只是第一步,还要附灵。”

赵大奶轻松道:“那就整呗,我听你的。”

“附灵需要摘掉孩子的一魂一魄放在蜡人上。”

“啊?”赵大奶满脸惊讶。

马师傅解释说能显形的降头都是死降,赵大小想不出来是谁给下的降头,只能逐步查,时间会很久,可能会发生不好的事情,做了蜡人以防万一。

因为不知道下降头的人什么时候起杀心,所以做个蜡人充当保险。

刚才母女二人吵得不可开交,但一说要摘掉赵大小的一魂一魄,赵大奶立马不干了,她急忙道:“马哥,那玩意是能随便摘的吗?不行,你再给想点别的招,我这有钱,咱不怕花钱。”

“哎,不是钱的事,这也是无奈之举,要是蜡人没啥事,到时候还能把这一魂一魄还回去。”

“要是还不回去呢?那孩子这辈子不就完了。”

马师傅叹气道:“这不是没办法嘛,要不,你再找找高人。”

“我就信你和我三姐,三姐让我找你,准没错,不对呀,就是狗乱咬,能有这么大的事吗?还得死人,你可别吓我呀。”

“咱俩这关系,我能吓你吗?”

师娘听出了不对,扯着嗓子问:“老马,你俩啥关系呀?”

马师傅愣住了,还是赵大奶反应快,她笑道:“原来一个村里的,我是后嫁到这个村的,哎呀,马哥,你再给想想招,妹子,你也帮我劝劝。”

师娘心有不愿,但事情在前,也不能扯其他的事。

马师傅发脾气道:“这不是劝的事,我要是有办法,啥时候藏着掖着了,这不是逼的没招了吗?”

我觉得马师傅说的是实话,事情也是逼出来的,怎么着也得先活命。

马师傅又是摇铃又是念咒,赵大小时不时打冷颤,马师傅又点燃香在赵大小身上转了几圈,念叨着:“跟我来,跟我来...”

然后,马师傅将三根香插在了蜡人的脑袋上。

黄香燃尽,马师傅又给蜡人裹上了赵大小的衣服,放在了门口的位置。

赵大奶也急了,一直让赵大小想想和谁闹矛盾了,赵大小也一直否认。

“别看我闺女老顶我,人家在外面可好了,跟谁都是笑呵呵的。”

马师傅沉声道:“哎,我回去再查查,这样,把我徒弟留在这,和你闺女睡一个炕上,他是小金童,可保孩子没事。”

我急忙道:“不行哈,我一个大小伙子,我才不在这呢。”

赵大奶哼声道:“呵呵,毛孩没长全呢,你打种那玩意,现在就有个撒尿的功能。”

赵大小附和道:“你留下来吧,给我壮胆,要不我们娘俩也害怕。”

马师傅看了我一眼,加上赵大小这么说,我如钢铁般坚硬的铁石心肠也软了,咱不是贪恋和小姑娘同床共枕,咱是看出来赵大小有话要说。

相比于马师傅,赵大小和我说一些事情,更容易开口。

天擦黑的时候,马师傅驮着师娘乐呵呵走了,赵大奶也看出了一些端倪,说要出去打麻将,桌子上有菜,饿了就吃,她不一定几点回来,不用等她。

赵大奶给了我们独处的机会,可我却十分尴尬。

我宁愿睡马路牙子,也不想和赵大小睡一个炕。

天色渐黑,赵大小也没把拴在别人家的金毛送回去,两人一狗,狗成了我俩缓解尴尬的唯一途径。

先聊狗,后聊哈尔滨,刚扯了没一会,赵大小说要去洗漱。

我也得洗洗脚,此时,我无比感谢师娘,要是没有师娘,我也不会有睡觉前洗脚的习惯。

当然,在家的时候,也不是天天洗。

等赵大小再进屋,我汗毛都竖起来了。

赵大小穿着一条淡黄睡裙,估计是赵大小经济拮据,买的睡裙质量不怎么好,料子很薄,前面依稀可见两个黑色花生粒,后面更不像话,估计是睡裙的厂家为了省布料,整个后背都漏在外面,都能看到屁股沟。

他妈的,长大之后,我才知道这玩意叫情趣内衣。

奈何当初咱年少无知,只是个土鳖,觉得这是伪劣产品,糊弄老百姓的钱。

讲真,赵大小整个麻袋片套在脖子上,都比这睡裙遮盖的多。

许某人当时脑子也乱套了,难不成日期夜盼的好事就要发生吗?

“咱俩盖一个被吧。”

“不行。”

此时,脑海里正义的小人占据了上风,我想,但是不敢,所以只能拒绝。

再说了,这时候咱也没长大,还真被赵大奶说对了,真没长几根毛,要是拿出不祥之物,准被赵大小笑话,要是拿出免费的计生用品,那玩意都逛荡。

“一起睡吧,我白天跳了河,骨子里发凉。”

“那也不行,不方便。”

“有啥不方便的?你不是得道高人吗?你可以坐怀不乱。”

得道?

得他妈什么道?

此时我心里只有一本道。

还他娘的是伦理剧情片,以我的视角是——酣睡的继姐不小心露出了...

而赵大小的视角是——不小心被弟弟睡了去。

他妈的,不行,许某人坚决不能就范。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性瘾这个词,只觉得赵大小是个女色狼。

不行,坚决不行,嗯?也不行吗?要不试试?

“啪。”

我甩了自己一个大巴掌,让自己停止胡思乱想。

“许多,你是我的药,一被窝,用你温暖我。”

“姐,真不行,不方便。”

“你一个老爷们,有啥不方便的,咋地,你来事了呀?”

我隐约觉得赵大小有些不对,她不会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吧。

“就一起睡,要不然,没被子。”

“行吧。”许某人没有再推辞,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穿着秋衣秋裤进了被窝,女人香让我十分迷醉,一呼一吸,满是享受。

别说许某人不正经,哪个出马仙没有性生活?他妈的天庭上班的三圣母还来人间睡爷们生陈香呢。

还有,那庙里的大和尚,睡完信女睡尼姑,穿上僧袍不也是受人香火吗?

相比之下,许某人还算是有节操。

钻进被窝,咱直接蜷缩着身体面壁,此时,我把自己当成一味良药,用温暖的后背赶走赵大小身上的凉意。

不多时,赵大小关了灯,她进来了,她转身了,她抱住了我,她闻着我头发的味道。

我想翻身,我十分想翻身,我觉得此时距离我功德圆满,只差一个翻身。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哈哈哈,我好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