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梅等地窖入口封闭起来,走到树边,对着还醒着的老女人笑了笑。
老女人后背一凉,然后全身爬满了冷意。
“你,你想做什么?”
“我在想等下说不定会死人,要不要先弄死你们。”
“你,你怎么敢!”
老女人全身汗毛都炸了起来。
她竟然会觉得眼前这个小姑娘没在开玩笑,她说的是认真的。
苏梅没有回答她,思考了三秒,然后果断拧断了三人的脖子,把尸体扔进了空间。
对于瞬间杀死三人她一点负罪感都没有,死在他们手上的少女不知凡几,没必要对几个畜生人渣的死有负担。
她在村民们来之前在屋里转了转,确定没什么遗漏后,从空间里拿出一把冲锋枪,然后是她惯用的那把横刀。
冲锋枪是上次港城机场和人火拼时偷偷藏进空间的,横刀是上次在不夜天大杀四方的那把。
苏梅看了看冲锋枪过大的枪声,又把它收进了空间,换了一把54手枪别在腰间。
她今天为了方便拍照,穿的是宽松的工装裤,脚上是一双大头靴,正好方便动手。
这边刚准备好,门外就响起来人说话的声音。
“奇怪,门怎么关着,大柱和铁牛呢?”
“大柱,在里面吗?”
“闭嘴,不要出声。”
外面安静了一会儿。
嘟嘟嘟。
沉重有序的敲门声响起,伴随着一道粗噶的男音,“六姑,是我,你在里面就开门。”
苏梅抽出横刀,刀刃直对着门口。
门外的人没再敲门,等了一会儿,忽然嘭的一声一脚踹在木板门上。
吱呀。
门栓发出了脆弱的哀鸣。
苏梅神色未变,目光直直看向门口。
又一声巨响,整个木板墙都在颤抖,灰尘簌簌往下掉。
接着第三下,第四下,门栓是一根结实的柏木,以后顽强的守着大门。
忽然,窗户那里冒出一个脑袋。
“村长,里面有人,有一个女人,她手上有刀。”
嘭。
门栓断了,木门被踹开,猎枪枪口对着昏暗的屋里射出一颗子弹。
没有人被击中。
村长皱着眉,想要找找那个女人的在哪里,一道银光闪过,银色刀刃直朝着他的面门劈来。
他面色剧变,慌忙后退,可惜来不及了,刀刃还是劈中了他的右脸,在他脸上留下一道六厘米左右的血痕。
“村长!”
五福就站在村长旁边,他惊恐的看着村长被刀刃劈中,甚至都没有看清楚拿刀之人的长相,村长已经倒退了几步,脸上流满了鲜血,特别是右脸尤其严重,整个眼皮被劈开,露出血红的眼珠子。
村长也是个练家子,他的反应算快了,却没有那把刀快。
他捂住受伤的眼睛,阴狠地看着屋里那道模糊的身影。
这个人是个比自己还狠的人,出手如此狠辣,说不定手上已经沾过了人命。
这种人怎么会管村子里的闲事。
他忍住痛,打算和里面的人打个商量。
“好汉,你要是路过此地,想要在此处歇脚,那你尽管住下就是,我等会让人送来好酒好菜招待你,明天再奉上盘缠,让好汉一路好走。”
这是想要以利诱之。
“呵。”
苏梅讥笑一声,“你不必多说,要打便打,不打就滚。”
“不知刚才开车走的那两位好汉可认识?”
村长未和苏梅照面就吃了个大亏,心里恨得不行,却也不敢轻易出手,只能先试探试探苏梅的来意。
“什么人,不认识。”
“那可能只是路过此地之人,倒是我们误会了,打扰了好汉休息,对不住了。”
村长朝旁边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往旁边退。
“好汉我们就先走了,待会儿我就让人把好酒好菜送来。”
说完他也退到了旁边。
五福不懂村长是什么意思,里面就一个女人,他们来了这么多人,为什么不直接冲进去。
村长没有理会他询问的目光,阴着脸站了一会儿,他半张脸都被血染红了,活像地狱爬上来的恶鬼。
等了一会儿,他忽然举起猎枪冲到了门口,对着苏梅刚才站立的位置就是一枪。
嘭。
枪响过后,一派寂静。
村长拨动猎枪的枪栓,打算再来一枪,一把横刀就朝他刺来。
他往旁边一滚,刀尖划破了他的衣服,在他的胸口划拉出一道血痕,血哗啦哗啦流了出来。
两枪换来两刀,虽都堪堪躲了过去,但他也受了伤。
这买卖十分不划算。
“村长!”
村民们急的不行,当下也不等什么命令了,举着手上的武器就冲着屋里去。
“不要,回来。”
嘭嘭嘭。
连着三声枪响,冲在最前面的三人一只脚刚迈进门槛就被子弹射中倒了下去。
后面的人被这情形吓得不敢再进一步。
他们干这行的,手上或多或少都沾过人血,都是心思狠辣之辈,还是第一次遇到比他们更狠,更果决之人。
五福咽了咽口水,颤声说道:“叔,她手上有,有枪。”
村长闭了闭眼,命令道:“回去,都回去。”
这座房子易守难攻,入口就那一个大门,他们想要进去抓人很难。
先回村里商量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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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海把车停在县公安局门口,推开车门就朝着里面跑。
他抓住一个穿着制服的公安说道:“救人,快去救人。”
公安不明所以。
“同志,发生了什么事,去哪里救人,救什么人。”
“就,就在,在……”
李大海一急啥都说不清楚,还是后面跑进来的孟清回答了公安的问题。
“在狼山那边,我们发现了一个人贩子的窝点,救出来好几个被拐卖的妇女。”
她把范婉晴的玉佩拿了出来,“其中一个姑娘姓范,这是她的随身物品。”
公安一听姓范立马抢过玉佩朝着里面跑去。
“你们等等,我现在立即和上面汇报,不要离开。”
孔令对拐卖案子一筹莫展。
虽然知道了一个叫仙姐的关键人物,但这个人向来行踪诡秘,只知道她的名字,没有人知道她的落脚点。
他们去附近村子探查了一遍,暂时没有发现有这个人物。
另一间办公室,狼山县公安局局长额上冷汗一直冒,他握紧了拳头,心里在衡量把孔令干掉的可能性。
“局长,不好了,有人拿着玉佩来报案了。”